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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张嘴,狠狠的一口咬上冷枭的脖子,那是下了死口,不一会儿,就觉着嘴里有些腥甜,滚烫的血便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咬咬咬,喜欢咬哪儿,要不爷脱了铠甲给你咬?!”
搂着她的腰,枭爷死不撒手,存了心思跟她纠缠到底,眉头都不皱一下,不喊疼也不躲闪。反而将槿娘抱得更紧些,大手揉着她的腰,脖子梗得直直的。耍尽无赖。
其实华夏古武,外功练的是皮肉。凭冷枭的造诣,用铜墙铁壁来形容他的肌肉骨髓毫不为过,木槿纵然内功盖世,内力雄厚,想要一嘴下去就能把冷枭咬出血来,那也是极不容易的。这便也证明了冷枭当真对她没任何防御,一个人该是如何信任另一个人。才会连这点儿防御都卸下来啊?
木槿愣了愣,缓缓松了口,就着星光看那血糊糊的牙印,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儿。想不到也不想去想,将额头贴在冷枭冰冷的铠甲上,满脸怔忪。
那一瞬,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静止,一片树叶打着旋儿飘下来。落在屋檐下,槿娘不说话,冷枭也就不说话,难得安宁,谁也不想刻意破坏这样平静温馨的感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木槿窝在冷枭的怀中,轻声问道:
“你真不喜欢木槿?”
她以为他会说不喜欢,然后又说上一堆乱七八糟半真不假的话来撇清自己与木槿的关系,岂知冷枭只是满脸的讳莫如深,铁一般的胳膊收紧,一言不发的搂紧了怀里的姑娘,漆黑的眼眸远眺,大海般的深沉。
槿娘的话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其实应该否认,却直觉不能说出不喜欢这句话,这种直觉很强烈也很怪异,不停的在他脑子里敲着警钟,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冷枭不知道,反正他一向凭直接做事习惯了,他觉得如果他否认自己喜欢木槿,很有可能就再也见不着小骚儿了。
而其实他对木槿是有那么一点儿动心,这没错儿,除了槿娘,谁问起他都不否认,当然,他也明白自己这样挺渣的,怀里搂一个,心里想一个,那啥,可他管不住自个儿心跳,天生就稀罕木槿那个调调,他有啥办法?
冷枭死一般的沉默,于是木槿等了很久,都没得到他的回答,木槿抬起头,自下而上的看着冷枭五官刚硬的脸,眼眸清澈,印着天上的星光,璀璨闪耀。
她忽而觉得自己的问题真的难为他了,其实冷枭什么都不知道,被槿娘迷惑,又不自觉的被木槿吸引,虚拟中讨好槿娘,现实中又想接近木槿,要他说出喜欢木槿这种话来,槿娘会觉得他劈腿花心,要他说出不喜欢木槿这种话来,木槿又会难过生气。
所以冷枭究竟喜欢不喜欢木槿,他说与不说,其实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木槿自己也不懂,只是看着冷枭,迷茫而又有些不知所措。
冷枭低头,漆黑深邃的眼眸看着怀中的槿娘,鼻尖与她贴得极尽,看着她眼中的彷徨,心骤然软成一滩的春水,想了想,粗粝的手指轻抚她的眼角,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下,拇指指腹揩去她嘴角的血渍,难得认真的说道:
“这个问题用不着你操心,我跟她现在还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骚儿,不管怎么样,爷不会把你一人儿放这儿不管,在这儿,咱会成家,你会是爷唯一的媳妇儿,除了你,爷谁都不要,这是真话,你得信。”
连木槿都不要?她微微垂目,卷长的睫毛沾着银色的星光,盖住眼底所有的神色,轻轻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再不说话。没什么好说的了,说来说去,只能自己纠结自己,冷枭的神经比大腿还粗,期待他能体会出什么细腻的情感,做梦!
如此想着,她倒也释然了,脸颊靠在冷枭的大手中,不自觉的笑了一下,矫情得要命。她的笑,其实也没多倾城倾国,跟夏尔完全比不得,甚至于在一张万年冰山脸上出现了那么一丝笑意,不管怎样,都觉得让人脊背发凉。
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木槿笑起来虽然不美艳绝伦,足够迷惑得一个男人神魂颠倒就好。
所谓色胆包天,见小骚儿似乎不纠结他跟木槿的事儿了,如此月黑风高四下无人里,枭爷自然就想干点儿啥,他低头,眼眸深邃得宛若幽潭,扶着她的脸,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鼻息间,,粗哑着嗓音,有点儿紧张得问道:
“宝贝儿,咱俩好久都没见了吧…”
昨天才见过。木槿睁眼,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不明白冷枭想说什么,她觉得两人现在贴得有些近,让她看不清冷枭脸上的神色,吸进的空气全是冷枭呼出来的热气,带着一股粗犷的男人味儿,这让她对冷枭的企图忽然有了预感,于是她想后退一些,让一让,脸颊却扶在冷枭的手中,下一瞬,两片炙热的嘴皮就贴到了她的唇上。
“枭子,枭子,白铠有消息了…哎呦喂,你俩这风华伤的,也不知关下门儿。”
情爱滋长的静谧氛围中,雅皮像一阵风儿般吹进院子里,待站定,立即双手掩面,对着屋檐下抱得紧紧的冷枭和槿娘,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枭子哎,你赶紧的,办完事儿就出来。”
说罢,像怕长针眼般,捂着眼睛往院子外退。
此时木槿还坐在冷枭的腿上,冷枭自槿娘的脸上抬起头,又黑了一张阎王脸,他这刚啵了一下,还没深入呢,好事儿就被雅皮打断了,于是暴躁的低声咒骂一句,将槿娘从腿上放下来,起身,理理铠甲,糙手毫不在意抹了一把血淋淋的脖子,回身,弯腰,淬不及防的在槿娘的小嘴儿上又啵儿了一下,力道大得让她身子受不住往后一倾,枭爷豪气干云的大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粗声交代道:
“爷去办正事儿,别再乱跑,再跑了试试,打断你的腿。”
这话习惯性的带着冷枭式的嚣张,木槿红着脸思维有些涣散,扯着嘴角笑笑,目送他走远,她还没回过神来,所以除了笑做不出任何反应。
远处传来雅皮挨揍的哭嚎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一直到雅皮的嚎叫变得有气无力,木槿才是找回漫无边际的思绪,整理了一下心情,打开论坛,开始继续收集小道消息。不一会儿,悬浮在空中,只有她自己能见的一小块屏幕上,飘出一条短讯,
【冷枭】:白铠被绑的地方找着了,这事儿你打算怎么整,往大了弄还是把人救出来就算了?
短讯自然是发给现实中的木槿的,往大了弄的意思,就是八旗子弟的惯常手法,一伙人带着一堆武器上门火拼,很爽很激情。但若单只把人救出来就有点儿技术含量了,要派卧底潜伏进去,还要设计营救撤退路线,费神费时间。
冷枭不知道木槿更倾向哪种玩儿法,所以带着邀功的性质,他得问问她。
*******************************************************************作者有话说******************************************************************************************
谢谢“我叫包子”的平安符;谢谢“风轻暖暖”的香囊。
我这也叫顶风作案了啊,要被关进局子里,你们得来看我,不要多的,一人带个饭盒加个鸡腿儿什么的
167【比武招亲】
风渐渐的静止下来,折腾了一个晚上,天边曙光乍现,一抹灰白的光线爬上木槿的青色裙角。
她依旧坐在屋檐下,看着论坛,顺带扫了眼冷枭发过来的讯息,想了许久,才是默念回复:
【木槿】:随便你,白铠对我影响不大。
虽说白铠是夏侯一派唯一的传人,可那也是建立在木槿懒得去找徒弟的基础上,所以白铠的作用当真没有九里杀伐自以为的那么重要。九里杀伐要拿白铠牵制她,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对白铠怎么样,按照她以往的布局手法,必然是先应下九里杀伐的条件,消除他的戒心,然后多方迂回撒网,最后将九里杀伐一网打尽。
不过冷枭看样子很担心木槿会把槿娘送到孤牧城去,所以很快,他的短讯回复过来,带着一抹焦躁,问道:
【冷枭】:什么叫做随便?你能有点儿主见嘛?二选一,爽快点儿,不选咱就直接冲进去救人了。
那既然决定了要冲进去救人,还让她选什么?木槿实在有些替冷枭的智商捉急,她木然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通讯器,慢吞吞的回复:
【木槿】:哦,那你就直接冲进去救人吧。
回完短讯,木槿起身回了武器铺偏厅,坐在窗边,拿出几支空白的竹简,静静的思索着月神庙的任务设计。
地上现在打成了一锅粥,天上也会越来越不安宁,现在除了京城八旗集团外,已经有了不少玩家拥有飞行坐骑,很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