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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千杯独自饮,街头漫步影单斜。 举杯高呼月老儿,是否红线换酒钱。 毕业后,在北京混了十年,回到武汉,在家呆了大半年后,着实待着发闷,于是去到一家保健品公司做销售员。每日早起晚归,一个月没有几个大子。熬了两年,终于混到一个部门经理的职位。这时的网吧盛行,让我晚上的时光有了一个打发的场地。 取了个「疯子」的网名,在网上恣意妄为,以敢说敢侃为风格,也聊了几个少妇良家。今天又是群中聚会,不去不好,每月四次的聚会每次一百大元的份子,确实有些吃不消。 嗨完,散场,没有跟群里那帮红男绿女同车,突然想一个人走走。久没有在汉口的街头漫步,很久没有在华灯中细看红男绿女,我点上一根白嘴的万宝路,深吸一口,撩肺的烟雾让刚喝完枝江兑红牛的我清醒了稍许。 不知何时起喜欢上了这种喝酒的方式,入口甜爽但过后上头的喝法,多了些许喝酒的豪气,少了几分温热的情绪,很适合等级对等的谈判对手敲定些不为外人可知的协议。或是红男挑逗绿女的拿手工具。 五福路,很有意思的一个站名,武汉的站名很有些意思,一元路到万松园路,一二三四到百千万全有名堂,有时等车无聊看看站名也能打发些许的时光。 「你真的不想我去?」一个女人刻意压低的嗓音「不是不想你去,但……」一个男人有些犹豫我转头看了看这对对话的男女,女人看得出是特意打扮过,按我专业的眼光,女人有些泼辣,虽是精心的打扮,但确实不敢恭维,黑色毛衣外套,灰色长裤袜,碎花短裙,也不知在3月的武汉冷不冷,五官较端正的脸上红的太红,黑的太黑,熊猫的见了也会自叹熬夜不够,眼圈不够她黑。男人一副如啤酒瓶底的眼镜,一件没有取掉袖口商标的西装,显得有些佝偻。 「我跟他聊了快一年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女人的语速加快了稍许「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见了面,马上就回。」女人把盖不过膝盖的裙摆正了正。 「那我等你,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男人纳纳的言道,裤子的口袋不停的拱起。可怜的男人,估计在家中不当道,有脾气也发不出来,只有握紧拳头又放开。 「不用等我,我会早点回来的」女人准备上停下的707,男人伸出手想拉住女人,但又缩了回来。 我掏出手机,10:25分,我要乘坐的588还有最后一班车,探出头看了看588开来的方向,还不见车的踪影。 我又点上一根烟,盯住女人,女人在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偏头与我对视一眼,又转头看着男人,我紧盯住女人,女人有些慌乱,转身回到男人身边,伸手为男人正了正西服的领子。 「不去好吗?」男人的嗓子里有痰,发出的声音有些发颤。 「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只是去见一面,懒得跟你说」女人用力甩开本在轻抚男人衣领的手,转身往利济路方向走去,这次没再回头。 男人慢慢的在原地跺了两个圈,抬头看我一眼,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往女人相左的方向慢慢走远,我看着男人微微有些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街灯的尽头。 车来了,很空,两元的硬币有一枚弹跳出来,司机叫住我,我尴尬的换了一枚重新投进自动投币箱,今日看报,武汉在街头设立了假硬币回收箱,何时有空,该把这枚崭新的硬币投进那里去,我坐在靠车窗的位置想到看了看车窗外面,那个女人站在路边的暗角中往来时的方向张望。 唉,没有耐性没有勇气的男人! 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情人这个词。 人类的思维中,情人就是除法定的妻子(丈夫)之外的可发生性关系的异性,多带贬意。 我的思绪中,情人是个很美的词汇,情之一字,包含了太多的定义,知己、爱人、老师、伙伴交织在一起才会真正产生情字,情人间没有家庭的琐碎,没有孩子的葛绊,没有经济的纠纷,只为相互的依恋和珍惜,情之所至,水到渠成,情人可以哭述衷肠可以相互守望,可以鼎立相帮,可以聚首欢笑同样也能承受分离。 当然权利、金钱为引,威逼利诱而在一起的男女不配称为情人,最多是二奶是奸夫,好听点也就是个情妇罢了,不在情人之列。 曾几何时,我开始为了婚姻而发愁,为了寻找一个爱的女人发愁,很多次,我都认为自己找到了爱我且我爱的的那个女人,可一次一次的被命运作弄。与其如此,不如找个情人度过余生。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看名字「红袖添香」,是群里的网友。 「喂!」我接了电话,挪了挪屁股,坐着的硬座椅有些搁屁股。 「疯子,到家没有?」红袖添香嗲嗲的声音。 「还没有,刚上二桥。」莫名我的丹田升起一团火。 「那你来我这里吧,我还想喝酒,你陪我好不好。」她在电话那头伸了个懒腰,娇怯的说道。 「还喝,我头还昏着呢。」 「就喝一瓶啤酒,我睡不着。」 「好吧,我过了桥就转车。」我挂了电话,男性的生殖器一阵骚动,我知道,今天有好戏可看了。 红袖添香,28岁,在群里不属于很活跃的女人,每次聚会都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歌唱得很好听,自有两居房产,有车有房,老公在意大利一家海外企业当负责人,现在菲律宾。 说是喝一瓶啤酒,结果,我们喝了一箱金龙泉,红袖明显是喝多了一些,突然俯在桌子上低低的抽泣起来。 原来,今天是红袖姐姐的忌日,红袖爷爷是老红军,生前在市里有一定的影响力,双胞胎的姐姐嫁给了一个军人,有个男孩,在一次夫妻俩带着孩子回姐夫老家探亲时,出了车祸,一家三口都死了。 红袖喝得醉了,走路开始打晃,我背起她,送她回家,红袖迷迷糊糊的指引着方向,还好,她还能记得家在哪里。 我把红袖放倒在床上,帮她脱掉外套,盖上被子,然后到卫生间拿了一个盆子,放在她的床边。我叹了口气,本以为可以爽一把,随知道醉的不省人事。 我悻悻的关上她卧室的门,我打开大门,一阵冷风吹来,我看看表已经2点多了,我想想,还是不回家了,不行就在沙发上糊弄一晚。 我重新关上门,靠在沙发上,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打开电视,那个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在那叫个不停,郁闷的浏览了所有的电视台,心里还是忍不住阵阵的骚动,口发干,灌下的啤酒混合着下午喝的红牛鸡尾酒,直往头顶冲。 将近4点了,躺在沙发上,有点冷,我坐起来,轻轻的走到红袖卧房的门边,推开门,红袖睡得很沉,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慢慢的坐到床上,用手抚摸了一下红袖的额头,入手滑腻,皮肤很是细腻。我合衣躺上了床,轻轻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旁边红袖均匀的呼吸声,被子传来一阵阵幽香,女人的床确实不一样,我一阵迷糊,浅浅的睡了过去。 突然,红袖翻了个身,胳膊搭在我的身上,嘴里唠叨着「姐夫」! 我一惊,醒了过来,我缓缓的伸出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拉起被子,帮她盖好,然后在她的背上抚摸起来。 红袖往我怀里靠了靠,头埋进了我的怀里,腿搭上了我的腿,我的手慢慢下滑,探进了她的小内裤,抚摸着她圆润的屁股,并用力抓揉了几下。红袖嘤咛一声,搂住了我的脖子:「姐夫,我想死你了!」我低头吻住了红袖的唇,试探着说道「你想姐夫的什么啊?」「我想姐夫的大鸡芭,想姐夫的大鸡芭操我。」红袖梦语着。 听到这里,我的鸡芭一下坚硬了起来,我的手从前面探进了她的内裤,抚摸到了她的阴沪,红袖的阴沪饱满,荫毛稀疏柔软。我轻轻的用拇指在她的阴沪上揉按着,一会,红袖的骚逼里已经泥泞不堪了。 我想,红袖跟其姐夫肯定有一段故事,我的好奇心让我想要深究下去。 「记得姐夫操了你几次了吗?我轻声问道。 「很多很多次,姐夫只要没人就操我的骚逼,你真坏。」红袖的屁股在用力顶着,让她的荫唇更贴紧我的手指。 「姐夫再用大鸡芭操你,好不好。」我说着开始褪下我的衣服。 「好,快来操我吧,快来操我的小骚逼啊。」红袖扭动着身子。 我亲吻上红袖的唇,红袖热情的回吻着,我们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