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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上床。”郑琳接过话,“对不对?”
高阳笑了:“其实人都是聪明的,既有自知之明,又有知彼之心。两个都有相同欲望的人在一起,通常是心照不宣的,而我们似乎太洒脱了一点。”
高阳揽紧了郑琳的腰肢:“说真的,我非常喜欢你。你是一个很特别、令我一见就产生了一种强烈占有欲的女人。”
高阳说罢就去吻郑琳。郑琳没有挣扎反抗,相反,她搂着高阳的脖子,吻得比高阳还疯狂还投入。一阵长吻后,他们下到海里。他们在海水里肆意地嬉笑打闹着,快活极了。
当晚,他们住在了一起。在房间里,在灯光下,高阳惊愕地发现郑琳脱衣服的动作是那么快,三下五除二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面前。面对郑琳那既有先天之美,又具后天运化之功的胴体,高阳心中的激情如同放闸的流水汹涌澎湃,电流一般地在皮肤下流淌,饥渴在体内骚动,欲火瞬息直往上蹿。
高阳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臂,郑琳则主动投入了他的怀抱。
高阳深切地感觉到有一种内在的野蛮而贪婪的燃烧的力量,在唆使他、支持他去做一件此时此刻每个男人都想做都会做的事情——那就是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占有她、征服她。
高阳又一次领略到了如此温柔如此销魂的滋味。郑琳的唇片湿润中燃烧着一股无形的火,这火炽烤着、燃烧着他的肉体和灵魂,使他感觉在一刹那之间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世间万物似乎已焚化,时间也似乎停顿了。
郑琳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呻吟般的喘息,颤动的身子引导着高阳轻车熟路地做起了那件一点也不高尚,甚至说来有点恶心,但却永远是现实生活中世间男女最喜欢、最爱好做的并且一辈子都不厌倦的事情。
高阳不是童男,郑琳也不是处女,干那种事都不是一次两次。他们轻车熟路,很熟练很快捷地就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完事后,他们偎依在一起很潇洒、很超然甚至很无耻地谈起了彼此生命中的第一次。
郑琳告诉高阳:“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家乡的一位歌手,那时我十八岁,正是多情多梦的年龄。我非常崇拜他,几乎把他当做了我生命中的全部。他很帅,唱劲歌、跳劲舞,迷倒了许多女孩,也迷倒了我。在一个温柔的月夜,我将我的身子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
“我跟他好了一年多,无怨无悔做了他一年多的情人,从来没有花过他一分钱。后来我跟他分手了,因为我悲哀地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我,他只是把我当做他的玩偶和泄欲工具。有一次,他为了讨好一个有钱有势的女人,居然恶毒地伤害了我,他说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不放。我看透了他的虚伪、自私和无情,扇了他一个耳光,就再也没有理他。”
郑琳惨淡地笑了笑,接着说:“他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幼稚可笑单纯无私的初恋情人。如今细细想来,确实有些遗憾和伤感。女孩子的感情都是很脆弱的,一旦爱受到愚弄、抛弃和伤害,就很容易变得自暴自弃。从此,我变得很颓废,不相信这世上有任何真实的东西。”
“有时,我也会感到很悲伤。”郑琳接着苦涩地说,“以前那些欢乐、那些激情、那些让人迷恋的青春活力,都如同秋天的落叶一样一片片飘走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从此,我变得对什么都无所谓了,对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开始生活在金钱和欲望的漩涡里,表面上看去很快乐很幸福,其实我的内心常常感到很痛苦很空虚。”
郑琳叹了口气:“我深刻地体会到女人长得漂亮是件好事,又是件坏事。小阳,难道你喜欢我,也只是因为我长得漂亮吗?难道你迷恋的也只是我的肉体吗?”
见郑琳说得那么伤感,高阳安慰她:“我不想说假话,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通常第一注重的是外表。我承认我开始迷恋的只是你的肉体,想跟你上床,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可以发展的。也许慢慢地,我们彼此会发现一些真诚和实在的东西,会慢慢地去真心相爱。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是一个伤心人。我来深圳时,还是一个童男子。以前我很孤傲,绝不会随意放纵自己。是她改变了我,毁了我。”
郑琳问:“她是谁?”
高阳幽怨地说:“一个女人,一个和你一样很漂亮很性感的女人。是她开启了我的情欲之门,使我的生活离不开女人。琳琳,我说的是真心话,我怕我这辈子都离不开女人了。我像吸毒一样,已经上了瘾,中毒很深,已经无药可救,难以自拔了。”
郑琳问:“现在你还跟她好吗?”
高阳伤感地摇了摇头:“很多感情故事是没有完美结局的,现在她已经嫁人了,做了别人的老婆。”
郑琳爱抚着高阳,动情地说:“小阳,以后,你就跟我一个人好吧。你孤独、苦闷、空虚、寂寞、烦恼时,可以来找我。除了你,我再也不会爱别的男人了。”
郑琳的手柔软、细腻、光滑、温暖,足可以抚平任何一个男人的创伤,只是,这双手同样容易给男人刻下伤痕。
情人的誓言,尤其是风尘女子的誓言只是一种季节的变换,过去的爱恋只是记忆中的一种错觉。随着时光的流逝,高阳终于发现,他和郑琳这种女人之间是不存在什么誓言和情感永恒的。
郑琳跟高阳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寻欢作乐。他们彼此都企图以欢爱来排解各自内心的苦闷、寂寞和烦忧,以期达到心灵的沟通和感情的融洽,谁知结果却适得其反,落入了更为痛苦的感情深渊。
在许多浑浑噩噩的日子里,高阳孤独、苦闷、忧伤、烦恼,甚至一有空闲就会去找郑琳。每次去找她,都会与她在她那张大床上翻来覆去地玩那种古老而原始的游戏。日子就这么在翻腾的情欲中悄然滑过去了许多,慢慢地,高阳觉得自己有些离不开郑琳。可悲的是,他离不开的只是她的身体,而非她的情感。他也曾经试图用真感情去好好爱她,但他发现这很难。
而且,就在高阳把郑琳当做他唯一的情人、唯一的欢爱伙伴、唯一的红粉知己、唯一的精神寄托时,郑琳却忽然之间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本来就无足轻重的誓言,转眼之间做了台湾商园集团深圳分公司的总经理,拥有了属于她的别墅、轿车以及一群供她吆喝使唤的下人。
高阳非常清楚,郑琳既不是什么高干子弟,没有任何政治背景,也不是出身豪门,没有足够的资金办公司。她的幸运和成功,全仗着上帝给了她一张绝美的脸蛋、一副绝好的身材以及一副甜美的嗓子。
就凭这些女人雄厚的资本,在一个偶然的夜晚,她结识了台湾商园集团总裁田伯光。这位年近六十、相貌平平、个子不高的台商对她非常感兴趣,初次去百乐门夜总会捧场,便给了她一万元小费,并且接连半个月都去捧她的场,在她身上花费了大本钱。
大概应验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句古话,后来在一个温柔的夜晚,郑琳上了田伯光的轿车,进了他在深圳购置的豪华别墅。
郑琳的床上功夫的确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大胆热烈、花样层出不穷,一会儿前面,一会儿后面;一会儿上面,一会儿下面;一会儿正面,一会儿侧面。她所精通的所谓床上108式还未尽数展现出来,田伯光便已大汗淋漓,几乎幸福、快活得要虚脱了。
经过一段时间贴心贴肉的奉献,郑琳彻底俘虏了田伯光,田伯光已经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被这个狐狸精一般的女人迷住了。他像中了迷魂药般已经离不开她,对她百依百顺。
某日晚上,经过一番巫山云雨之后,郑琳趁机撒娇着对田伯光提出:“田总,我想自己干一番事业,不想一直在歌舞台上做一个讨人欢心的小丑。你也知道在夜总会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我都身不由己,这种生活我早已厌倦了。我想从今以后只为你一个人唱歌、跳舞,只为你一个人奉献我最宝贵的一切。你说,好吗?”
田伯光被郑琳这么一番迷魂汤一灌,飘飘欲仙了。他满口应承:“好吧,我这次来深圳就是作好了要在这里开一家分公司的打算。我们商园集团是一家大型的跨国、跨地区企业,除了祖国大陆,在国外也有投资。我们主要开发和经营高科技产品。我打算在深圳投入45000万资金注册一家分公司,你就做公司的总经理吧!”
郑琳欢呼雀跃,情不自禁地在田伯光的老脸上甜甜地亲了一口:“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