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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脚步果然停了下来,道:“你是沈太君的什么人?”
沈璧君道:“我就是她孙女——”这句话未说完,她已退回房中“砰”的关起了门!
门外久久没有动静,雷雨似乎已真的被沈家的金针吓退了。
沈璧君靠在门上,不停的喘息着。
她的心在疼,疼得几乎已忘记了惊恐和愤怒。
“——她比你年轻……女人只要年轻,男人就有胃口——你丈夫在找别的女人——要不要我带你去瞧瞧——”这些话,就像针一般在刺着她的心。
萧十一郎虽然并不是她的丈夫,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就算她知道连城璧有了别的女人,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我不情,不信,绝不信——他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这里一共有三十几个少女,都很美丽,也都很会笑。
其中只有一个没有对萧十一郎笑过,甚至没有正眼瞧过他。
这少女的名字叫“苏燕”。
萧十一郎现在就缩在苏燕的床上。
苏燕的头,正枕着萧十一郎宽阔的胸膛。
她阖着眼,睫毛很长,眼角是向上的,可是她张开眼的时候,一定很迷人——女人只要有双迷人的服睛,就已足够征服男人了。
何况。她别的地方也很美。
虽然盖着被,还是可以看出她的腿很长,胴体结实而有弹怕,线条却很柔和,既不太丰满,也不太瘦弱。
屋子里本来很静,这时候突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女人的笑,也有很多种,大多数女人。只会用嘴笑,她们的笑,只不过是种声音,有些人的笑声甚至会令人起很多鸡皮疙瘩。能用表情笑的女人,已经很少见了。
她们若会用眉毛笑,用眼睛笑,用鼻子笑,男人看到这种女人笑的时候,常常都会看得连眼珠子都像要凸了出来。
还有种女人,全身都会笑她们笑的时候,不但有各种表情,而且还会用胸膛向你笑,用腰肢向你笑,用腿向你笑,男人若是遇着这种女人,除了拜倒裙下,乖乖的投降外,几乎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苏燕就是这种女人。
她的胸膛起伏,腰肢在扭动,腿在磨擦。
萧十一郎并不是个木头人,已有点受不了,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苏燕道:“我是在笑你。”
萧十一郎道:“笑我?”
苏燕道:“你呀!有了那么一个漂亮的太大,还不老实。”
萧十一郎也笑了,道:“有哪个男人是老实的?”
苏燕吃吃笑道:“有人说,男人就像是茶壶,女人是茶杯,一个茶壶,总得配好几个茶杯。”
萧十一郎笑道:“比喻得妙极了,你这是听谁说的?”
苏燕道:“自然是男人说的,可是——”她支起半个身子,盯着萧十一郎道:“这里的女孩子个个都很漂亮,你为什么会挑上我?”
萧十一郎道:“一个人若要偷嘴吃,当然要挑最好吃的。”
苏燕咬着嘴唇,道:“可是我连瞧都没有瞧你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会上你的钩?”
萧十一郎道:“越是假正经的女人,越容易上钩,这道理男人很明白。”
他话未说完,苏燕已扑到他身上,纠缠着不依道:“什么?你说我假正经?你以为我随随便梗就会跟人家上床?老实告诉你,雷雨想钓我,已想得发疯,可是我瞧见他那一脸大麻子就生气。”
萧十一郎忍不住笑道:“麻子有什么不好?十个麻子九个俏,有的女人还特别喜欢麻子哩!何况,熄了灯,不都是一样。”
苏燕“啪”的一声,轻轻给了他个耳刮子,笑骂道:“我本来以为雷大麻子已经够坏的了,谁知道你比他更不是东西!”
萧十一郎道:“这里的男人除了龙飞骥外,大概没有一个好东西。”
苏燕道:“一点也没错。”
萧十一郎道:“那两个老头子呢,除了下棋外,大概已没有什么别的兴趣了吧?”
苏燕撇了撇嘴,冷笑道:“那你就错了,这两个老不死。人老心却不老,除了庄主留下来的之外,这里的女孩子哪个没有上他们欺负过?”
萧十一郎道:“雷雨的老婆呢?”
苏燕道:“那两个骚狐狸,本就是自己送上门去的。”
萧十一郎道:“雷雨难道甘心戴绿帽子?”
苏燕道:“雷大麻子在别人面前虽然耀武扬威,但见了他们两人,简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萧十一郎眨着眼,道:“雷雨年轻力壮,又会武功,为什么要怕那两个糟老头子?”
苏燕突然不说话了。
萧十一郎道:“这两个老头子武功难道比雷雨还高?”苏燕还是不说话。萧十一郎道:“你可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苏燕道:“不知道。”
萧十一郎笑了笑,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你总该知道了吧?”
苏燕道:“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这里了。”
萧十一郎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苏燕道:“有好几年了。”
萧十一郎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
苏燕勉强笑了笑,道:“还不是跟你们一样,糊里糊涂地就来了。”
萧十一郎道:“你年纪还轻,难道真要在这种鬼地方过一辈子?”
苏燕叹了口气,道:“既已到了这里,还不是只有认命了。”
她又伏到萧十一郎身上,腻声道,“大家开开心心的,为什么要谈这种事呢?来——”萧十一郎刚伸手搂住了她,突又大声叫起痛来。
苏燕道:“你干什么?抽了筋?”
萧十一郎喘息着,道:“不——不是,是我的伤——伤还没有好。”
苏燕红着脸,咬着嘴唇,用手戳着他的鼻子,笑道:“挑来挑去,想不到却挑上了你这个短命的病鬼!”沈璧君坐在饭桌旁,垂着头,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桌上的饭菜,连动都没有动。萧十一郎敲了半天门门才开。平时只要萧十一郎回来,沈璧君面上就会露出花一般的微笑。但今天,她始终垂着头,只轻轻问了句话:“你在外面吃过饭了?”萧十一郎道:“没有,你呢——你为什么不先吃?”
沈璧君道:“我——我还不饿。”
她垂着头,盛了碗饭,轻轻放在萧十一郎面前,道:“菜都凉了,你随便吃点吧——这些菜,本来都是你爱吃的。”
萧十一郎忽然觉得只要有她在,连这地方居然都充满了家的温暖。
沈璧君也盛了半碗饭,坐在旁边慢慢地吃着。
也不知为了什么,萧十一郎心里突又觉得有些歉意,仿佛想找些话来说,却又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也就是像个在外面做亏心事的丈夫。回到家时,总会尽量温柔些,做妻子的越不说话,做丈夫的心里反而越抱歉。
萧十一郎终于道:“这几天我已将这院子前前后后都量过了。”
沈璧君道:“哦?”
萧十一郎道,“我总觉得这地方绝不止二十八间屋子,本该至少有三十间的,只可惜我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多出来的那两间屋子在哪里?”
沈璧君沉默了半晌,轻轻道:“这里的女孩子很多,女孩子的嘴总比较快些,你为什么不去向问她们呢?”
萧十一郎终于明白她是在吃醋,只要是男人,知道有女人为他吃醋,总是非常愉快的。
萧十一郎心里也觉得甜丝丝的,他这一生,从来也没有这种感觉,过了很久,他才决定要说老实话,他苦笑着道:“我本来是想问的,只可惜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他忽又接着道:“但她们的口风越紧,越可证明她们必定有所隐藏,证明这里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只要知道这点,也就够了。”
沈璧君又沉默了半晌,才轻轻道:“你不准备再去问她们了?”
萧十一郎凝注着她,缓缓道:“绝不会再去。”
沈璧君头垂得更低,嘴角却露出了微笑。
她本来并不想笑,但这笑却是自心底发出的,怎么能忍得住。
看到她的笑,萧十一郎才觉得肚子饿了,很快地扒光了碗中的饭,道:“小姑娘已问过了,明天我就该去问老头子了。”
沈璧君嫣然道:“我想,明天你一定会比今天回来得早。”
这句话没说完,她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
女人醋吃得太凶,固然令人头疼,但女人若是完全不吃醋,男人们的乐趣岂非也减少了很多。
第六天,晴天。
萧十一郎走到前面的庭园中,才发现围墙很高,几乎有五六个人高,本来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