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皑皑如雪的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火红色旗袍的女人。她鲜艳的衣衫,与雪白的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红色与白色交融在一起,有时候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他不是那种很传统的人,依然拒绝了孙苒的大红床单,以及寓意早生贵子的糖果。就平平常常,简简单单,和你家和他家和酒店的床没什么区别。 腾椿语被她闹得确实不轻,而她也似乎累了,这会儿将她放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窝在床上,像一只猫。腾椿语拿睡衣去洗澡,走的时候还有些不放心她,折回去看了她好几次,她都是乖乖的,这他才放心去洗澡。 腾椿语喜欢泡澡,减压缓解疲劳,他对浴室是很讲究的,所有的卫生洁具都是最好的,他装修一个卫生间的钱,都够平常人家活上十年的,这男人奢侈,这男人喜欢享受。对于这些,他的要求,和对女人一样。有时候不需要是最贵的,不需要是最出名的,可是一定要对味,对他的胃口。 高级按摩浴缸的享受下,人的精神是很容易涣散的,他有些昏昏欲睡了,虽然这样不对,毕竟新婚之夜,可他今天真的累了,结婚远远比几想象中的要磨人。 浴室的门猛然被人撞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长发披散在脑后,赤着脚冲了进来,她抱着马桶吐的昏天暗地。 她吐的时候紧紧的皱着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心软了,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喝那么多酒。连忙从浴缸里站起来,披上浴袍就去帮她拍背,让她吐的舒服一点。看来不是不吐,时机未到。 辛博琪的胃早就吐空了,这会儿就在那里干呕,难受的不行。好不容易止住了,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破布娃娃一样轻飘飘的。腾椿语抱着她回到卧室,衣服被她呕吐出来的污垢弄脏了,腾椿语又给她换了衣服。 他知道宿醉头回很疼,于是到厨房去,想着给她煮点醒酒汤。可刚买来的房子,厨房都能映照出人的影子,纵使他之前吩咐过保姆买一些食物回来,可偌大冰箱,怎么找都不见醒酒的材料。 好在附近有几家大型超市,要买东西不难。他开车去买了回来,打着火煮汤,然后又去楼上看她。 前后不过十分钟,她就又吐的昏天暗地。虽然还记得去洗手间吐,可衣服多多少少弄脏了一点。腾椿语忙里忙外的收拾着,他恼了,烦躁不安。他哪里受过这罪?他长这么大,还不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在部队的这几年,说是历练,可他除了当初在新兵连训练,其余的都是坐办公室,冷气充足,进出有人照应着。他那里服侍过人?今天还就让人当奴才使了一回! 可,那个小女人是你老婆,她闹完了你,还对你咧嘴笑,叫着你的名字,你还能真的不管她?这一次腾椿语脱下了她的衣服,就没给她再穿,不是打了坏主意,只是怕她再吐。半推半就着喂了醒酒汤,抱着她去洗澡。 放在浴缸里,她坐不住,身子一个劲儿的下滑,喝了好几口水,腾椿语无奈了,自己也脱了衣服进去,抱着她给她洗澡。 光洁如玉的身体,由于水温的缘故,泛着淡淡的红晕,她闭着眼睛,唇边还有孩童一样的微笑,天真烂漫。可此刻,虽然他此刻着抱着一个尤物,可,腾椿语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误会,不是他不举,实在是你对着这样一个依赖你的小女人,尤其她还像一只章鱼一样的抱着你,你对她除了疼惜,除了宠爱,现在还能有那人性最原始的吗? 她信任你,估计都恨不得当你是爸爸了,你当然不能在此刻对她做什么。腾椿语,来日方长,他忍了。 夜里她反复又闹了几次,腾椿语跟个老妈子一样,忙前忙后,等她彻底的睡熟,东方已经露初白肚皮了。这一夜比他在部队训练还要辛苦,他总算体会到了,看来保姆不能给她放假,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辛博琪一觉醒来,浑身酸痛,就跟被车轮碾过一样,尤其是她的腿,酸的要命,她的脖子已经僵了。这都不算什么,当她看到自己赤身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时,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尖叫,安静的看着睡梦中的腾椿语,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看了看两个人依然纠缠在一起的下身,脑袋嗡的一下。 难怪浑身都疼,原来已经被吃掉了?腾椿语,你这小人,趁人之危!她心里愤愤不平。有些幽怨的看着腾椿语。让她羞愧的是,到现在,她的腿还缠绕着他的腰上,被压住,怎么都拿不出来。她试着动了动,腾椿语似乎被弄醒了,辛博琪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此刻见面,确实很尴尬。
腾椿语的确是醒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装睡中的小女人。她的双颊,有一点点的红晕,害羞了?昨晚那个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吻自己的女人呢?腾椿语顿时来了兴致,他想要逗逗她。双臂稍一用力,将她翻上来。 辛博琪哪里预料到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她跨坐在腾椿语的腰上, 。 而她又浑身酸痛,这会儿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她的挤压在他的胸口,柔软的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腾椿语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醒了。」辛博琪有些尴尬,别过脸去,不看他戏谑的眼睛,点点头,「早安。」腾椿语望了一眼窗外,然后道:「不早了,中午了呢,我睡的时候是早晨。 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的天!那么强悍?辛博琪暗自暗叹了一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里开始的她不记得,但是绝对不会超过十二点,二天亮是五点左右,也就是说,他们XXOO了五个小时?自己这么有耐性?他那么有爆发力?难怪自己痛成这个样子了,喝酒真是误事啊!什么感觉都没有,完全不记得,真的有小说里写的那种快感? 欲生欲死的感觉?没体验到啊!郁闷。 她的一颦一笑都被他看在眼里,这个小女人,一会儿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会儿又有些疑虑,再然后是懊恼后悔,最后成了现在的羞涩。腾椿语自然不知道,此刻辛博琪在腹诽些什么,只当她没睡醒了。 第一卷思春第三十二章你也不怕精尽而亡? 环肥燕瘦,你更喜欢哪一个?哪一种更能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她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酥胸饱满,晶莹的能滴出水来,脖子纤细,一双,又像藤蔓一样的缠绕在你的身上。她不安的动弹,虽然是无心插柳,可这片大树已经在他的心里长成。 辛博琪猛然觉得,她的私|处,正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并且是越来越硬的趋势,这让她坐着很不舒服。可,现在在她看来最重要的,不是身体下面的那个硬物,而是她必须要和他算账。 辛博琪坐起身来,被子一拉,包裹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凤目微微上挑,这一个细小的动作,竟然也勾魂夺魄。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我们家。」他答得言简意赅。 「我们家?」 「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们已经结婚了吧?」腾椿语的声音都哑了,此刻他还能这么镇定的对答,真的是不得不佩服。 辛博琪恍然大悟般,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她是给忘了,他们结婚了,住在一起属于正常,难怪昨天早上她妈妈会哭了,自己怎么就给忘了,那是她在自己家度过的最后一夜,怎么就忘了,结婚了就要有新的住处。 腾椿语看她咬唇沮丧的样子,有些心疼,支起身子,去吻她的唇,浅浅的啄着,「别咬了,破了怎么办?」她任由他吻着,在他热吻的缝隙中穿插着自己的意见,「腾椿语,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我还是回自己家里去住,你喜欢住这里就住这里。」腾椿语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吻着她的唇,呢喃着:「还有吗?」他的吻技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总是能够成功的挑逗女人。她依然跨坐在他的身上,这姿势让她很窘迫,腾椿语许是看出来了,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继续亲吻她的唇,吃够了,又去咬她的耳朵。 辛博琪身上苏苏麻麻的,跟触电一样。她的唇是解放了,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声音也沙哑了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呻吟,「腾椿语,我们不是说好了,婚后绝对的自由么,我们分开住,有事的话,你打个电话给我,我就回来。这样多自由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明白没有,她不想被套牢,她还有大把的美男没有享受,她也不像去无止境的被母亲逼着相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