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四个字。”我看着神叨叨的林天瑜,顿时感觉云里雾里的。
林天瑜看着我,左看看右看看,抱着我的头摸摸我脑门,我尴尬的不行,伸手把她手掰开,皱眉头凶了点儿道:“你干什么啊。”
林天瑜没接我的话,一本正经回头对着老田指说:“HI,咱都错了,她不傻啊,还会数数呢!”
田光特别损目不斜视的说了一句道:“一个妈生的,你现在才惊讶,我看她根本就不傻,你说说那是谁傻?”
我笑了。
一山还有那一山高。
林天瑜伸手用胳膊肘撞了在一边偷笑的我,也目不斜视的回了一句:“还有更傻的呢,你见过没见过?”
“谁啊?”我揉着胳膊问了出来。
林天瑜笑笑扫了一眼老田道:“不可说。”
“李婷蔚啊?”我看了俩跟我拐弯子的人。
林天瑜正正经经凑我跟前给了一句:“打死我都不说。”
“那就是说她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林天瑜你坏透心了,你骂我就骂我,你扯上婷蔚干什么。”田光到底坐不住了。
苗园一边一直不开口,这时候冷飕飕插一句:“你心疼啊?”
田光腰杆子挺的特别直,扭头看着林天瑜比划了一个大拇指,跟着也正正经经坐好了道:“不可说。”
白蛇青蛇许仙斗法,斗法的名字它叫不可说。输赢的问题,它也不可说。
我想插几句,上面主持人就开始念名字了。
挨个点。
从一拨相干不相干的政府人员,到参与的企业,轮番粉墨登场,搞的煞有其事。
导播对着下面就打手势,一个穿马甲的就跑田光边急了道:“安排是下面赵总作为华侨商人代表见见市上领导,还有段关于经济的讲话,找不到人了。”
田光一听瞪了我姐一眼,我姐也有点急了道:“她不是这种不分场合的人啊。”
“得,逼急了兔子也咬人,赵宸别是想不通了。”田光拿着电话就开始拨,打了半天都是没人接,又给她助理打,打通了助理说也没看见。
林天瑜也开始打,结果也没人接。
“我也没说什么啊,她还不至于,她这人天塌下来绝对一个字,冷静的不能再冷静。”我姐是先不冷静了。
田光坐不住了,招手喊人过来,几个助手跑过来,田光低头小声吩咐着道:“找找赵总,她可能不熟场地。”
跟着又跟那个编导道:“还有多久?”
“来不及了,就十分钟不到了。”编导急的一脑门子汗。
我一听这都是十万火急的事儿了,这时候没人了,一堆领导不都得罪了吗,田光伸手按着那编导的肩膀道:“这段先跳,我先上吧。”
那编导没辙了只有点头答应了,赶快给后面打手势,田光起来提着裙边往后台走,回头又看看林天瑜道:“来吧,还指望你去给所有人讲讲那个该死的建筑。”
林天瑜无奈的耸肩,跟着站起来和田光一前一后往台边走。
灯打的闪亮,好像真的是一场电影首映。
俩个妖娆之极的女人要去做今晚的绝对主角。
我吸口气,看着那两个人,突然觉得像个梦。
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
那人一步一步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渺小,心里却是高兴,为她们高兴,为她高兴。
从没有这样以她为豪,以她为傲。
我看着苗园,她眼睛里也是闪闪的光,抽了纸巾,她擦了擦眼角看着我笑笑道:“你看着她是挺风光的,可在坐的有几个人知道,田光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才熬出来了,一想起来她遭的罪我都高兴不起来,就是剩心疼了。”
苗小姐这么大咧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触,那有些话真的都不说了,我都知道。林天瑜又何尝不是。辍学,出走,毫无音讯,拼命工作。唯一庆幸的是,老天爷是有良心的,欠她的十倍的都补给她了。
田光落落大方上去一一和领导接洽,代表公司发表了对本土设计的演讲,她本人风姿卓著,口才极富煽动力说的台下各界人士掌声连连,我听了都有些热血沸腾真的感觉到有些扬眉吐气了一样。
田光说完了,伸手笑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有请我们公司的建筑设计师,设计界的明日之星,我们公司的骄傲,林天瑜小姐来给大家详细讲解我们承接的会展大厅的设计计划。”
灯光打在一旁林天瑜的脸上。她走出来,面对后面的大屏幕自信的开始给所有人讲那一张张她熬了多少晚上才画出来的图。
我知道,那上面每一条线,每一笔图都是她的心血。
最后她笑笑拿着话筒道:“现在,因为这座建筑独特的外观还有内部设计,我们一致决定给它命名做星河大厅,希望它像天空的银河一样在本城的建筑里闪闪放光。”顿了顿她抬起头笑的灿烂说出了最后一段话道:“最后,除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还有特别谢谢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的妹妹,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一直给我支持,因为有了你,才给我灵感,等这座大厅建成,我要把这条星星做的河献给我最亲爱的妹妹。”
底下一片哗然后响起掌声,主持人赶紧接话天花乱坠的就开始说。
我已经愣在当场脑子是一片空白。
田光比林天瑜早下台,刚好路过我身边,伸手放在我肩膀上低头道:“想哭就哭,别憋了,她那是豁出去了,没脸没皮的,早知道我就不让那神经病上去,她以为获奖感言啊,我就让她介绍个案子,瞧那点儿得瑟的出息。”
我抬头看看老田一脸委屈道:“你们不是说哭会把脸上化的妆哭花吗,那什么睫毛膏,眼线要是都晕开了一脸黑很难看的啊。”
田光本来正经的脸瞪大了眼睛,受了什么惊吓一样咽了口唾沫比划了一个手势道:“聪明!”
“那能哭吗,我在电视上见说防水,可既然都防水那你和林天瑜干嘛都怕哭会花妆啊,还是眼泪和水的成分不一样,眼泪含盐分多……”我是真不知道,第一次化妆没常识。
老田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抖了一下,踩着高跟一脸见鬼的表情扭头就走,撂下话了。
“算你狠!姐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老田,老田你去哪儿啊,说说呗。
我没什么主意侧头看着苗园,苗园一笑伸手丢给我一盒桌子上的面巾纸道:“哭吧,我也不能告诉你,但我算了纸咱有的是,就怕你哭的不够惨。”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本来特想哭可她实在太逗乐了噗嗤一声把我给弄笑了。
苗园也笑了,我是笑着看着林天瑜从台上走下来了。
她笑着朝我走过来。
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想我不是哭。
我只是太高兴。
高兴的掉眼泪不叫哭,那只是叫太高兴了。
她没有说话,抽纸巾给我擦眼泪,看着我,我努力的笑,我多希望她知道我心里有多为她感到高兴。
她只是坐在我旁边小声对我说:“场合不对,坚持一下,一会儿就走。”
我点头了。
她在桌子底下一直拉着我的左手。
她看了我一眼笑笑道:“妆都花了,不哭了,姐知道你感动的。”
我抽抽鼻子,道:“苗姐不是说那纸巾可以擦掉吗?”
苗园噗的一声吐了半口红酒,在一边快咳死了。
林天瑜的反应和老田一模一样,只不过老田懒得理我,林天瑜是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桌子底下捏我的手重了几分,笑的肚子疼看着我道:“姐教你,从今往后你除了我以外她们的话你都别信。都不是好东西。”
跟着她体贴的拉着我道:“走吧,我找个地儿帮你收拾下吧。”
她拉着我,我就跟她走。
音乐响起,酒会正式开始,满座华衣,齐齐举杯,欢声笑语,我们只是不理会,穿过人群去找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
层层叠叠,很多举杯要和她说话的人,她都一一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