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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恶徒。
拥有让自己恢复原形的机会……
这种心跳的音色全然不让人觉得邪恶。
所以作为妮翁的保镖,在这里旋律其实觉得还算心安。谁的心里有了杀意,谁说的是真是假,基本上自己都能辨认得出。当然,也辨认得出酷拉皮卡语气的严肃和事情的复杂。
“不要单独行动”
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才不是害怕。'咽了咽口水,妮翁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吃了下去。其实想也知道对方没有必要在食物里面下毒,因为自己早就已经成为瓮中之鳖,这样的担心不只多余,而且只会让对方看不起自己。
操着那种从小就懂得的礼仪,妮翁知道在黑道也有黑道的规矩,'我父亲……还好吧?'
'当然。如果你希望的话,可以让他到这里来。'迪昂浅浅地笑着,目光却在妮翁身上一动不动。
'……不需要。'
不需要的……
我不想再看见他痛苦的神情,就像母亲当天“病死”的那天一样。
所以……不需要。
'哦?'饶有兴味地看着对方,迪昂的回答大概只是装装样子。
'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记得自己不只一次提起过这个问题,可是每次每次都觉得对方在隐瞒了点什么。就好象有些“必须”说却又没有说的话埋藏在内心里一样。
'就是为了你呀。' 迪昂这次的回答出奇的简单而且直接,可是内容却让妮翁心情沉去了一半。
'请您不要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声线的沉重把内容加深了几分,好象连怀疑的余地也不留下。
只有对你……是认真的。
很久很久了,你真的忘记了吗?
真的……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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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电一再变换,灯影抖动。伏卧着的人好梦正甜。
平时嘴巴里吐出的尖刻字句也许完全只是为了掩盖过去的伤口。那种无力挽救友人的痛楚曾经一再质疑自己的存在,仿佛历历在目。可是自从遇见他们开始,自从手中照片的四个永远定格的笑容变得灿烂开始,已经学会了原谅自己。
而且更加懂得更加明白,自己最想做的,只是帮助与友人一样承受病魔折磨的人而已。
这个人……是哥哥的“朋友”。
一个陌生的名词。也是一个最不可靠的名词。
“朋友”证明了什么?仅仅只是互相利用。出生于揍敌客家的自己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唯一的,就只有伊尔迷大哥口中的那句“杀手不需要朋友”。
不需要,是的。奇牙哥哥,我会让你知道你是错的。
你是。
错的。
熟睡的目标,对于杀手来说容易不过,更何况对方在自己看来是一个刺眼的存在。
揍敌客家的教育让他很清楚只要动一动手指,生命便会遏然而止。
手起处,就是一道银光——
'你在~~做什么呢?◇'
冷森的字句从背后响起,锐利的鬼牌毫不留情地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用回头,也觉察到对方的重重杀气。
近乎邪魅的诡异声音更是让人听了心寒。
'你知道~~后果的吧?★'不容否定的一个野蛮问句从魔术师的口中降落,满满是胁迫的味道。
收回将要碰到目标的手,柯特却摆出一副从不改变的扑克脸,情绪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波动,只是静静地转过头,对魔术师问道'你跟踪我了?'
没有回答柯特的问题,西索狭长的双眼里危险遍布。
'杀掉他也会妨碍到你的计划?'
'这个嘛~~~作为幻影旅团一员的你~~把他杀掉会怎么样呢?'魔术师边说着,边摆弄着手上的扑克牌,露出一种恶作剧式的笑容,眯起了眼警告道,'该怎么做~~你是知道的~~对吧?☆'
柯特没有作声,只是拨开对方的扑克然后离开。
他知道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商量的口吻也好,威胁的口吻也好,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
当然并不意味着自己的失败或者放弃,仅仅只是比现在多等待一点时间而已。比起原本准备在旅团等待三年的时间,也要短得多。他需要魔术师的帮助。他很清楚对方也不会对此食言,因为除了自己的计划以外,他只是对猎物感兴趣,对可以捣乱的事情感兴趣。
只好……暂时放弃。
然后等待……主角踏上魔术师铺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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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虚幻的故乡消失在地平线以后,酷拉皮卡就一直盯着不断向后逃离的山谷不放。
告别这片土地,说真的,舍不得。
在窟卢塔大地上浮动着的窟卢塔幻影总是让自己忘记了真实。
以为、那是“家”。
可是……
“窟卢塔已经不存在了……”
他说的没错。那个抛弃身份的族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真正要承认起来,原来会那么辛苦。
'你知道黑暗奏鸣曲是从哪里诞生的吗?'身边人的一席问话,流动了少年停滞的思绪。
'在哪里……'少年不经意地重复道,'我又怎么会——'然后本来理所当然地回答的话句突然止在了半空,惊讶的目光情不自禁地投向了库洛洛。
'该不会……'不知道这个猜测的是否正确,但目前来看,彼此想到的大概就是只有一个地方。
没有完全说出口的必要,库洛洛只需用眼神就能够让少年明白,这个问题的重点就是他们现在的目的地——流星街。
罪恶沉淀得太久。以至于犯下的错误已经无法估计,更是无法祢补。
流星街的目的,大概就是那样吧。黑暗奏鸣曲很理所当然地把它们看成是他们向世界复仇的工具。
'愚蠢……'库洛洛没有注意到酷拉皮卡的表情,只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什么愚蠢?'
'黑暗奏鸣曲……那样的一份乐谱又能做些什么。'
还比不上决心离开流星街的旅团,简单而且直接。
'又能做些什么……'酷拉皮卡紧了紧拳头,拼命抑压住愤怒说道,'你知不知道它伤害了多少人?他们所承受的痛苦你又知不知道!?'
'例如……你的那个搭档朋友吗?'明明知道那样说会伤害到身边人,可是库洛洛了解从一开始他们两人的目的就根本不同,也没有故意回避的必要。
没有看对方,酷拉皮卡只是闷着气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故意制做平静后,愤怒的情绪终于得到了控制。良久叹了一口气,才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酷拉皮卡的行为的确出乎自己意料,尤其是他能够克制住怒气,尤其是他能够注意到自己故意掩盖的情绪。
相比起来这次自己反而表现得有点幼稚,真是可笑。
库洛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是累了。
与对方相处真的会很累,而且比大干一场还要累。脑袋要思考,动作要思考,连心也要思考。
透过玻璃的轻微反射,酷拉皮卡注意到对方的动作,稍稍皱了皱眉。
接过电话以后,总觉得对方的行为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但总是有种感觉,有种觉得他想要独自离开,又或者让自己更恨他的感觉。
为什么……?
仅仅只是两个月的时间,别把它想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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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雨,
是不是
就可以把永远不能交汇的大地和天空连接起来?
退团只有一死。
这是一直没有列出却彼此默认的规则。
决定加入的人本该没有理由退出。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没有容身之处,而又不被承认的存在。所以谁也没有想过会有背叛者。
本该……没有。
可是,玛奇知道内心一直有种苦苦的痛楚,在侵蚀着自己神经。
自从……把派克的记忆重新记忆的那一刹那开始。
连同她的苦恼,她的选择,她的眼泪……再次重复了一遍。这种侵蚀甚至开始扩散到全身,渐渐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想救他的心情……彼此都是一样的。想让他离开这种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