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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冷,冷得像块冰坨。
什么都不穿的我抱着她简直跟抱着一块寒冰无疑,极寒入骨不足以形容我的感受。
如果我不用注意力转移感受力,不用一会就冻僵不可。
可即使这样我也在一会之后随着体温流逝,冻得上牙打下牙说话都结巴了,而她的身子貌似也回温了少许。
“呵呵~~嘿嘿~~~嘻嘻~~~嗦唆~~~”
不是想象中的靡靡之音,而是我冷,不自觉发出的声音罢了。
现在我已经跟她一样冷了,那意味着她体温回复了不少,貌似呼吸也有了。
只是快冻僵的我无从去感受,因为我现在只剩下两个感觉,一冷二是蛋疼,真的蛋疼。
那地方本来就怕冷。(男人懂的。)最受不得凉,可现在冷得像个冰坨坨,别说什么生理反应,
我都快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说不定我就此阳wei了也难说。
“思婷,醒来啦~~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你的身材好火辣,火辣得我都感觉疼痛了,你再不醒来,你未来老公我,恐怕就做不了男人了,直接跟你姊妹相称得喽~~~”
我紧抱着她,并上下其手,希望能摩擦生热,要是有人看见绝对会说我在大吃豆腐。
最后我冻木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两只手机械般的在她身上上下求索。
再后来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和扑通扑通的心跳,她的生命之火已经被彻底点燃,而我的生命之火则要熄灭了。
第两百二十一章 擦身而过的敌人
我的体温降到临界点,再降下去即使是转职者也可能出人命,不过还好她的体温在快速回复,然后醒了。
看见我奄奄一息的摸样紧贴上来,现在轮到她温暖我了。
女性的脂肪含量比男性高,那意味着产热也高,在她的温暖下,我很快被点燃,不过不是生命之火而是(欲)火。
那个本来感觉不到的地方,得到温暖之后就此灿烂傲然挺立顶在它应该顶在的地方,这使得她面红耳赤我尴尬不已。
“思婷,你吓着我了。”
她微微一笑。
“看你这样子,应该没事了。”
她笑而不答。
“那,我出去看看。”
那个刺客的尸体还在外面呢?不能让什么东西给吃喽,那是资敌行为,当然这是原因之一,剩下的就是我怕再这么紧拥着要出事,那地方硬得生疼。
她眨巴眼睛询问,我说明一下,她才似乎不舍的放开我。
“思婷,你闭上眼睛一下好吗?”可她更是瞪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交涉无效,我也无奈,在她一览无余之下,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闪出帐篷就立马抱着老二,往一旁放水,看看出来的是不是冰水,刚才我可是从里到外冻成冰坨。
开闸放水,那个舒服我不禁吹起口哨,无意识地往左右一看,顿时吓得冷汗嗖嗖,以至于差点尿淋湿了裤子而不自知。
我收起人间兵器,四下里张望并狠掐一下胳膊,疼得撕牙咧嘴,确认自己是不是做梦。
“不会吧?”
我跑到那个刺客先前倒地的所在,疑惑的眨巴着眼睛,暗骂到,才不到两个小时功夫,就受到地狱力量侵蚀变成怪物诈尸了?
不然怎么解释不见了?或者?
她并没有死活了过来?
这,不大可能。要是她醒了能不想着报仇?
毕竟我和雷思婷一直毫无防备的躲在帐篷里,她只要往里面扔上一捆猛爆药剂就能把我俩炸个非死即伤不可。
诈尸?不可能,时间太短地狱力量再厉害侵蚀也应该没那么快,醒来?更不可能。
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么解释?我疑惑的扫视四周,最后定格在我俩的帐篷顶上,那上面挂着一封随风飘扬的信。
我惊!那封信绝不是女刺客留下的,有那功夫,还不如给我一刀痛快。
不可能是她,那就是她之外的第三者,他(她)留下信并带走那个刺客的。
想到这我吓着了,第三者到来我丝毫不察觉,要是他(她)想干掉我,岂不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
我拆开信封一看上面写着:人我带走了,她和你女人一样都没死,不过她不会再来找你,再来找你的人是我。我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长进些,我可不希望杀掉的是一个弱者,那个女孩意识都比你好。所以你快点强大起来,我没那么快找你的。你还有些时间。对了,你跟那个女孩说的情话挺有意思的。
我手一握把信件揉成一团顺手投入一旁的火堆里,心里即震惊又狂晕。
写这封信的人无疑是那个在鲁高因绑架了海媚尔姊妹俩的恐怖刺客。
从信里的话语中很容易得出,他从女刺客开始跟我俩战斗,就在不远的某处观看了,然后趁着我俩进入帐篷,悄无声息地过来带走女刺客并偷听了我的胡言乱语,所以他才调侃我。
好恐怖的家伙啊,他最后那一句调侃,即是打趣我也是警告,意思是说他想杀我轻松得很,因为我的意识很糟糕,连他怎么来怎么带走一个大活人都没发觉。
被敌人小觑了,还真是无奈呀。
“韦,怎么啦?”见我出来许久不做声,雷思婷问到。
“没事,处理好了。你不要出来,外面冷,我做点肉粥给你暖暖身子好不好?”
“好啊,那我就坐享其成了。”
“瞧好吧。”我糟糕的厨艺,不弄出猪食就不错了。
趁着煮粥的时间,我围绕帐篷拉上警戒线,因为天快黑了。
我端着热气腾腾精心做好的肉粥走进帐篷,她抱着被子坐起来,从一览无遗没有一丝束缚的香肩上,很容易猜出,她此刻还是真空。
我出去这么许久,她还没有穿上衣服,可见是不想穿而不是不能穿。
我暗道,这丫头真是居心(不)良想(色)诱我呀,不知道哥们我意志力薄弱吗?
“来,粥做好了,吃吧。”我把碗递过去。
她不回答,只是紧紧抱着的被子,冲着我笑,意思很清楚,你是不是想看着我边吃东西边半裸的样子。
“那我喂你吧。”我能准确理解她的肢体语言,她好像很高兴,笑容如花地微张朱唇。
我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喂给她。
她闭上美目一副津津有味貌似很享受的摸样,不过她下意识微皱眉头的动作还会落入我眼里。
“烫吗?”她依旧没有说话,再次微张朱唇以示继续。
我这回吹了良久,才喂给她。
而她重复了先前的表情,只是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满眼直冒星星的看着我,完全是一副幸福小(娇)妻摸样,这样的神情我曾经有幸在妻子那里见过,心中不由一痛。
“味道还可以的话,就多吃点。”我也不做它想,又一勺喂入,可是数轮后我发现她的柳叶眉好像越皱越紧,心中不免估疑。
“不好吃吗?”
她微笑着摇摇头。
我尝了一口,只觉得又苦又涩哪里有半分肉粥应有的味道,明显是我盐放多了。
“好咸呀。”我说:“这么咸,都能生腌一头活猪。”
她扑哧一乐,然后故作生气道:“我是猪吗?”
我也乐了。“如果你是猪,也是头美丽的猪。”
“呸。”她笑着喷我一口:“可那还是猪呀。”
“是猪,我也喜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说:“傻丫头,你怎么不说呢?这么难吃。”
“我想,我是第一个有幸吃到我们韦大人亲自下厨做出的东西吧。能获此殊荣的我,只有享受啦,还能说什么?”雷思婷无疑是聪明睿智的,她说的没错。
无论以前跟蒂斐还是海媚尔姊妹俩或是这两天跟她一起历练的时候,我都是不做饭的,原因还不是太难吃,连我自己都受够了我自己糟糕的厨艺。
以前我一个人单独历练的时候,那是没得法,只好每天硬着头皮吃下自己弄出的猪食,用味同嚼蜡不足以形容食物的惨状呀。
“可真是太难吃了,要不我去加点水吧,稀释一下。”她这回倒没说什么,因为真是太难吃了。
我到外面重新热热,加水,岂料手不会收,放多了,彻底变成米汤。可是雷思婷还是津津有味一点不剩的吃下。
吃完我恬不知耻问她:“这回不咸了吧?”
她笑着点点头:“不过,我想我明天一整天都不用再喝水了。”
这,还真打击人呀。
我尴尬一笑,收拾碗筷并告诉她休息,我去守夜,岂料她一把抓住我,一副就不让我走的劲头。
没得法我只好说,万一怪物来了怎么办?
谁知她一笑说我,太高估第二世界怪物的智商了,其实它们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单靠警戒线依旧能对付得了,只是要把警戒线弄密集和隐蔽一些就行。
雷思婷也是单独历练的,平时不可能还有人给她守夜站岗,所以她的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