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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华生忽然想到了什么,“等等,我想起一个重要的地方!货箱被寄出的时间!雕刻品公司说是在三月三十日收到订单并发货,怎么吉恩却是四月五号收到货呢。飞机要在天上飞行五天吗?!”
“真是关键性的问题。”夏洛克赞美。但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侍者这时送上来一瓶酒,打开来为他们倒在杯子里。
“还有……”华生索性把即使是最不成熟的想法也说出来。“这个案子,让人感到最疑惑之处是——哪里都有疑点,哪里都不对劲,就像一团乱麻,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让人无论往哪个方向去想,最后都觉得是不正确的……哦,我都忘了我要说什么,我想的说那组群雕,价值二万欧元,谁会这么奢侈,买了这样的东西又不要了呢,却换成了尸体?我想那个群雕应该不会被扔掉的。它应该在什么地方……”
夏洛克端起面前的酒杯:“你前面说的关于钱的那个观点,我很有兴趣听你继续说说。”
“说到钱……”华生忽然灵感迸发。“夏洛克!这会不会就是一起绑架勒索案呢!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出现!死者手上带着昂贵的钻石戒指,他一定是有钱人或是他的爸爸是有钱人,有人想勒索……这样说来,吉恩是在搞敲诈勒索吗?然后撕了票。得了钱,却没把人送回去!”他又摇摇头,“那样的话,钱和尸体都不该出现在同一
13、谁生产了货箱 。。。
个箱子。”
所有的观点都在被提出的同时又被自己否定了,华生不禁有些泄气。“无论我想出什么样的可能性,总能同时找到理由推翻。似乎没有一种可以成立。夏洛克,你说过如果今天这个案子结不了,就说明遇上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对手。现在看来,是了。”
“所以说今晚剩下的时间,我们就让脑子休息休息。”夏洛克碰了一下华生的杯子。“在巴黎的夜晚,如果不喝到醉意阑珊,就实在对不起这个城市。”
“好吧。”华生也打算休息一下脑子,他和夏洛克碰杯并一口饮了进去。
夏洛克重新斟满一杯:“这一杯要为我最亲爱的朋友,他不顾医疗所的工作和我跑到这里来。特别是……不顾老板的火气有多大。”
“哦,凯丽没发火,她就是催我快点回去。我对她说我们可能只需要三天……不过,没什么,即使你要超过三天也没关系。”
“可是她威胁要解聘你。”
“……你怎么知道?哦!对了,你今天借过我的手机,一定是那时看了我的简讯箱。好吧。其实你无需为我担心,比起医疗所的工作——那只是为了糊口的不得已的工作——我更喜欢和你一起经历这些又离奇又刺激的事……”
夏洛克在桌子那边很满意地笑着,不等华生说完,便再一次碰了他的杯子。华生毫不犹豫地再次饮掉这一杯。
“也许今晚你也该试着改变一下呢。华生。”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本集的线索继续进展。
从雕像公司得到的消息,是否让大家都感到更疑惑了呢?是否有人想拔开这一团越来越浓的迷雾,有信心找到一条清晰的路线呢?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让大家像华生这样,勇敢地说出那些在心中的不成熟的想法吧。虽然可能大部分的想法都会被推翻。但也许就会有人说出一个不能被推翻的线索呢。那就会是正确的方向了呢。嗯!一起发挥直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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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尸体的名字 。。。
在吃了一肚子法国蜗牛之后,华生跟着夏洛克畅游了夜色中的巴黎。他们确实喝到醉意阑珊。
并趁兴登上了灯火辉煌的埃弗尔铁塔。
夜风之中倾身俯视,巴黎就像一块发亮的钻石。“现在才知道,观光最美妙的时间,是晚上。”华生感叹。忽然想起夏洛克曾经的比喻。“我们现在站在拿破仑的□上了吗?”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些历史人物总是想显示自己的强大,即使是性的方面,也是他们想尽办法眩耀的地方。”
夏洛克闻言陷入沉思,继而双目发光。“你真是天才!”
华生受此赞美,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猜想我刚才说出的那些可能性中总有一个是对的。”
“一个也没有。”夏洛克毫不留情地说。
“可你的意思不是我给了你启发吗?”
“是的,是你刚才关于拿破仑的评价。华生,我倒很想听听你推测一下,假如拿破仑要谋杀什么人,会出于什么原因……”
“他已经杀了无以计数的人了!”华生激动地说,“他一生发动了7次大型战争。造成145万人死亡。如果说到他杀人的原因,抛开那些冠冕堂皇的为法国而战的理由,恐怕就是一个统治者内心的自大与贪婪。”
夏洛克挑了挑眉头,“你一如即往地只关注非常醒目的表面。”
华生愣愣地看着夏洛克:“你是说他使145万人丧失的理由并非如此?”
“你知道我对政治不感兴趣。”夏洛克说。“我只对犯罪的动机感兴趣。有时人的动机总是很原始也很简单。不过,站在高处拥有权力与名望的人,会将自己简单的动机粉饰得很复杂且高尚。”
“我想知道这和我们现在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这个案子里并不存在着像拿破仑式的人物。”华生说。
“目前看来还没有出现。”夏洛克说。
一阵巨风此时刮过,他们身边的一对情侣惊叫着抱在一起。华生转过头去,余光瞥见夏洛克的大衣被风刮在栏杆外面飞舞着,人似乎也被这阵风带动着撞向栏杆。华生急忙扑过去,抱住夏洛克的腰。两个人撞到身后的一根钢柱上,这阵大风足足吹了五分钟才渐渐平稳了一些。
“华生。”
耳中听到夏洛克的轻声呼唤,华生抬起头来,依然没有放松地抱着夏洛克。“太危险了!我们该庆幸没被吹到天上去。”他推着夏洛克到铁柱后面。“也许我们不该在醉的脚步不稳的时候来到这种地方。”
“是啊,也许我们该回酒店休息。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而且,我亲爱的医生,我被你扑到时撞了头呢……”
华生惊讶地用手摸夏洛克的脑后:“天呐,是撞在那根铁柱
14、尸体的名字 。。。
上了吗?真是抱歉,我太鲁莽了……你的脑子可是最重要的!”
他们随及返回了酒店。
华生小心翼翼地拔弄着夏洛克的头发检查,感觉夏洛克的后脑壳似乎真的是肿起了一块,仔细看却又不分明。
他给夏洛克做了冷敷,让他吃了一片消炎药。
沐浴之后,他主动挨着夏洛克躺下来。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快就习惯了和夏洛克相拥而眠,还是因为晚餐时喝的那几杯郎姆酒绵长的后劲,让他变得大胆而从容。
他靠在夏洛克的身上时,思考着朋友间像他们这般亲密的,是不是世上绝无仅有。但和夏洛克在一起,一切事情都会变成绝无仅有的感觉。
“你说过……”夏洛克轻声开口,“人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越过那条界限,就只是友谊。”
华生在夏洛克的肩膀上点头:“心理学家称,在现代社会中,爱已被简化成性。”
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儿,床头灯照着彼此都有些微红的皮肤。
华生先开口:“你……会让我教你接吻吗?”
夏洛克停顿了片刻回应:“既然我是需要你启发的学生……”
沉默了好一阵子。华生轻轻地摇头。
夏洛克用更为低沉的声音说:“没关系。我也认为再对你提出进一步的要求是太不合情理的事。我想……即使以后没有这个环节,应该也不会影响什么……”
“那怎么行?”华生说,“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好,又谈什么下一步。吻的作用可是很强大的,而且非常需要技术。”
“是吗?你的技术怎么样?”
“只能算过得去。”
两个人再次安静,就像两尊连在一起的雕像那样一动不动。华生鼓了几次勇气还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