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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令人惊讶!”雷斯垂德的声音非常平稳。“搜查了这么久居然没找到什么破绽。一般的命案即使不能马上破案,也能找到一些线索。但这一次的命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真庆幸终于有人肯站出来讲点什么了。”他发牢骚似地说道:“今早还有记者问我:‘探长,是否有了线索?’我说:‘已经找到重要线索了。’他问:‘是什么呢’我只好回答说:‘我们还无从下手。”
夏洛克微笑着。向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探长今天很幽默。这个事件不能光从表面上来看,需将许多杂乱无章又奇怪的事件组合,让它们连贯成一条线。”
“那我想请你说说线索。”雷斯垂德略有挑衅地说。“我抓不住任何实际的东西,若想开工实在不简单。”他摆出不高兴的脸孔。“足迹,遗失的枪支,卢克所听到的声音。这些都可以说是线索,只是继续走下去就要碰壁。”
夏洛克不理会他的挑战:“我所说的是心理要素——在那座古宅之中最明显的东西。”
厨房里的华生,忽然看到了挂在冰箱旁边的围裙。一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将围裙穿在身上,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故意一副悠闲的模样,
“探长,夏洛克现在最拿手的是形而上学的理论,就像是密教的学说。”他挖苦地讽刺夏洛克。“但在我看来,如果我们再做不出具体的什么行动,就等于承认失败了。”
雷斯垂德转过头来,当看到华生的模样,惊讶地睁大眼睛,华生身上围着的是房东太太短小的花围裙,遮盖着身体的中间部分,围裙外面露着光溜溜的肩膀、胳膊和一双白腿。
“今天真的很热。”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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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沙发那里拿起自己的衣物,很自然地在沙发后面穿起来。
雷斯垂德猛然看向夏洛克,仿佛有些明白过来,正要说什么,夏洛克却先开口了。
“这个案件就好比一幅画还没完成。”他慢悠悠地说,“在这幅画完全勾勒出来之前,悲剧还会继续发生。可怕的是,我们不知如何去阻止它再发生,也无法促使它尽快发生,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看事情如何发展下去。”
华生一边穿衣服一边镇静自若地应和。“我一直害怕再发生第三次杀人事件!”
“别忘了戴维森家现在到处都有警卫。”雷斯垂德不相信他们的预言。
“探长。”夏洛克吐字清楚地说道。“凶手已经在房子里了。他融入了那个家庭的恐怖气氛中。他在那里很多年了,就好像从石壁中所渗出的毒气似的。”
雷斯垂德睁大眼睛。“你是指家庭中的一员?你似乎曾经这么说过。”
“也不一定。但是在尼尔?戴维森的古怪的家族观念下,所造就的家庭成员之中,可能是有个杀手。”
华生严肃地提议说:“我觉得应该劝他们暂时先搬到别处去。”
夏洛克点了点头:“在那个家庭里,就算有侦探也没用。现在每个人都成了侦探,专门注意着别人,他们害怕以及怀疑着。如果要分散他们的家族,掌握财产的老夫人是第一个的大问题,由于遗书的关系,还会引起一些法律问题。这个事件在杀手平息心中火之前,是不会罢休的。”
这话触动了华生的神经:“夏洛克,你又提出幽灵或吸血鬼的说法?我们是不是应该像电影中捉吸血鬼的方法——在房子四周布满绳索,在门口挂上一些蒜头和十字?”
华生这番讥讽,竟换来一阵冗长的沉默。
雷斯垂德显得有些绝望似地说。“夏洛克,现在你提起了戴维森老先生的遗书,是不是说这件事跟遗嘱有关?我所想知道的是对于财产处置权利是不是归老夫人所有?以及她本身立有何种遗书?若能知道那笔钱如何处置,或许我们可以找出这案件的动机。”
华生已经穿好的衣服,将围裙从身上摘了下去。为掩饰尴尬大声地说:“探长,我觉得你的意见这是目前为止所有的意见中最好的。我要向你深表敬意。也许犯罪动机就是因为尼尔?戴维森的遗产!你们觉得呢?”
夏洛克望着窗子。“她来了。我想遗书不会有太大的作用。或者只是其中一个关联。”
艾菲?戴维森来到了事务所。华生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绷带拿掉了,不过仍能感到她很柔弱。在夏洛克和华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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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居室中,她的举止态度不再显得提心吊胆或有所畏惧。
她坐在华生对面的椅子里。似乎不知该如何启口,皱起眉头,抬头看着窗子。
“我是为了卢克来的。”好不容易她开口了。“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对你们说……”她用彷徨的眼光看向华生。
华生温和地说:“你知道些什么,都可以放胆地说。要知道你是在救你的家人。也可能有助于解决令兄令姊的命案。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们是你的义务。”
“即使牵涉进去的是我的家人?”她还是犹豫着。
“即使是你的家人。连续杀了两个人的杀人犯,是绝不能饶赦的。你说吧,是谁呢?”
艾菲内心交战着。终于下了一个决心。
“你问过卢克是否听见我房里的枪声。他回答没听见。但他又告诉我,他实际上是听见了。华生侦探。他说他并不知道枪声是如何产生的。他担心你会怀疑他才……”
“你认为他为什么要说他没听见?”对于这项情报,华生压制着强烈的兴趣追问道。
“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但一定有什么理由。一定有什么东西令他害怕。我要他告诉我。他说不只听见枪声,还……”
“不只听见枪声?”华生兴奋的提高声音。“还有其他的声音?所以令他非常害怕。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们呢?”
“我问他为什么不说,结果他非常生气。我也认为很奇怪。这其中一定有秘密。……唉,也许我不该告诉你这些,卢克一定相当困扰,但发生了这种可怕的事情,我也不能隐瞒我所知道的。如果你们找卢克谈谈或许可以使他说出心中的秘密。”
她看着华生,眼里有不安的神色。
“请你们找他谈谈——找出原因。”她接着以诉苦的语气说:“我想那样比较可以安心——假如……”
华生轻轻地点点头。“我们会找他谈的。”
“但不要在家里谈。”她急忙说:“因为还有许多旁人。那样会使卢克很难堪。你可以把他找来这里,带他脱离那可怕的地方。不必担心被人听到他的话。卢克现在在家里。请你们找他来吧,也看在我的份上,华生侦探。不然我真的是不敢再呆在家里……”
华生看看手表。踌躇了一下子,雷斯垂德已经拿起手机,拨通戴维森家的号码,极力说服卢克到贝克街来一趟。他连法律程序都搬了出来,加上威胁利诱,终于达成目的。
“他似乎有所顾忌,”雷斯垂德结束通话时说:“但他终于答应来一趟。”
艾菲的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神色。
“我还有一件事必须说出来。”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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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也许你们认为这没什么,但我还是要说。前几天晚上,我在楼下大厅的楼梯旁捡到一张纸片——那是从记事簿上撕下来的。我拿回房间一看,上面画有四个十字架,分别画在阿普里尔的房间,托尼的房间,卢克的房间以及我的房间。”
雷斯垂德来了精神。“艾菲,是不是上面有注上号码和箭头?”
“是的。”艾菲感兴趣的回答。
雷斯垂德立即神气起来。
“夏洛克!”他抑制住他声音中的尖锐,说道:“这些符号……我知道欧洲黑手党使用这种符号!”
“他们的符号我听说过。”夏洛克插嘴说道:“我也曾经研究过,真是很有意思的标志。”虽然这样说,但夏洛克看起来对于艾菲的发现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
“那张纸带来了吗?艾菲?”华生急忙问。
艾菲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很抱歉,”她说:“我没想到那张纸片会是那么重要,早知我就带来了。”
“你有没有把它撕破丢了?”雷斯垂德很兴奋地问。
“没有。我收起来了。”
“那张纸片必须拿到手。”雷斯垂德站起来走到桌子前,“或许可以找出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