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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是哪里不对劲了。”
“但是,夏洛克……”
“说吧。说出来。”
华生从窗前走回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组织语言来说明什么重要事情似的开口:“你的那些古怪的、没头没脑就冒出来的话,其实根本没人能听懂,可是我和你身边仅有的人——例如雷斯垂德,都会相信那是一句高深的话,都以期待而赞赏的心情等待你的解答,而当我讲出一句甚至是深思熟虑的意见,也会很容易遭到你的挖苦讥讽……”
不待华生说完,夏洛克就不解地摊开手:“你想让我违心地赞美你?在你说出根本就不正确的观点之后?”
“不是!”华生打断他。“也许刚才的例子不恰当。你会忽然走掉,忽然想起什么,就从犯罪现场蒸发,一声不响地不顾危险地去追踪凶手。先说明一下,关于你的这些不寻常的举动,我很理解,当你发现线索、有了行动的计划,你不能顾及把我扔在哪里。不过你总会很快想起我,发条短信把我唤去某处——当然那都是因为你恰好在那时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事了。你有许多怪癖,别人根本无法接受。无聊的时候像是精神病患者,向着墙上开枪,用小提琴制造让人发疯的声音,你不介意做出大家都对你充满憎恶的举动。我说这些,并不是我介意,相反我非常非常理解你。在别人对你略有微词时,我甚至会比自己受了污辱还激动地对抗,维护你。我支持你,我明白你。但,换做我呢,我们的厨房充满化学实验室和停尸房的气味,冰箱或微波炉里不时出现某个人体器官,我几天食不下咽。你做了什么?你又对我说了什么?”
“我做这些实验都是为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理解。我只是让你回忆你说了什么?”
“我当然是向你说明那样做的原因。”
“是啊。我理解。我说过了我理解!”
“那还有什么问题呢?如果是那些气味或是视觉上看起来的有点可怕的东西,那些不愉快地感觉,不过是精神上的问题而已。你可以克服的。对于你,军人出身的华生,克服这种问题应该很容易。我想不到你会提起这些……”
“是啊。很容易。”华生喃喃地重复。“我要说的……并不只是这些表面的,我要说的是……你总是让我克服一下,你总是习惯让我克服一下。你那些各方面的怪异行为数不胜数,我有没有一次,哪怕一次让你克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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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恍然大悟似地说:“这就是你生气的原因。你觉得你总在迁就我?这……所以我们才做这个角色互换的实验嘛,我们调换了位置,了解处于对方位置上的感受,我以为这能有助于你理解我……其实,如果是你……我也会迁就的。”
华生深吸了一口气,垂下头去:“不。让你迁就,我没想过。我说的那些,只是随便举的例子,并不是原因。”
夏洛克看起来非常想不通:“这仍然不是原因?你说了这么多,都不是原因?”
华生屏住气,压抑自己的怒火。“算了,我说过你不会懂的。就像你把天文知识、文学知识,政治、哲学方面的知识都从你的大脑里删除掉了一样。你认为没用的东西。对你来说,只有与工作有关的,才是有用的。”
“这就是原因吗?因为我删除掉没用的知识?”
“不!我说过我只是随便举例子!”
“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呢?!”夏洛克也开始失去了耐心,他恼火地瞪着华生。“为什么绕着圈子讲些不相干的事……”
“我说过了,答案在你心里。如果你不知道答案,就说明——它不在你心里。”华生做出结束谈话的手势。站起来朝皮箱踢了一脚。“我,也不在。”
沉默了几秒,也许是想表现幽默,夏洛克说:“你在我心里,你看不出我的心脏直径和你的身高一样么?那是为了把你装在里面。”见华生丝毫不理会他的玩笑,又一本正经地说,“我刚才还没有讲完,我对天文知识并不是一无所知,我下面就要告诉你一组天文数字。你想要那种充满刺激的生活,你实现它的可能性几乎是零,除非你遇到了我;而我要想要一个真正的朋友,可能性也几乎是零,除非我遇到了你。可我们相遇了,这种可能性就是天文数字分之一。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夏洛克小心地走到华生身后。对着他的耳朵说,“想想这个数字,还有什么事会比它重要。”
华生并没有搬回楼上的卧室。夏洛克认为是他的天文数字理论,起了作用。
更令人高兴的是,当夏洛克企图亲热时,华生也没有拒绝,相反还提出了一个夏洛克想都没敢想过的方式。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同意。”夏洛克很高兴。
“天文数字的几率?”华生沉思着说。“如果你的计算无误……我是不是你唯一的机会?”
“可以这样说。”夏洛克看似充满感激。接着说起另一组数据。“我们至少需要五次以上的尝试。”
“这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夏洛克抓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华生喃喃回应:“显然你忘了计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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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医生。”
“那这个数字会是几?”
……
虽然夏洛克依然没有搞清华生坚持要变成朋友关系的原因。不过他却因为耐心地长谈、和说了诸多的甜言蜜语而取得了意外的‘收获’。
这使得他之后的几天过的比较惬意。
但案子方面却不容人乐观。
经过严密调查,警方确定三颗子弹都来自同一只枪,这个发现只能证明托尼?戴维森遗失的手枪被凶手所利用,对于案子的进展没任何助益。
现场找不出破坏门窗而进入的迹象。指纹专家采集了戴维森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甚至于麦切医生的指纹,对比房间发现的指纹,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所有的指纹,包括相片上的指纹都是正当的。
随后又拿来了托尼?戴维森的鞋套,经过形状、尺寸比较,仍然没有新发现。根据报告,雪中的足迹,有可能是他的鞋子所留下的,但也可能是相同尺寸的其他鞋子所留下的,不能确定。
卢克的鞋子则完全不可能,他比托尼的鞋小了3号。
雷斯垂德把绝大多数的时间用在调查失踪的手枪上。并拿到了搜捕令以防有异议发生的情形。然而搜查并没有遭到什么阻碍,从房子的地下室到天花板都展开地毯式的搜查。就是戴维森老太太的起居室也列为搜查对象。老太太最初表现出不同意,但后来直至工作要告一段落后,她也懒得再争辩。唯一没有接触到的是书房。戴维森太太死也不肯交出钥匙,她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她亡夫的书房。除此之外这幢房子的其他角落,都已被探长的手下彻底的侦察过。但仍然没有枪的下落。
解剖尸体的结果,和验尸报告没有什么出入。阿普里尔和托尼两人都是近距离内子弹射入心脏即刻死亡。两具尸体上都找不出搏斗的痕迹。
根据戴维森古宅邻近居民所说,在两次命案的夜晚并没有看到任何陌生人或可疑人物在附近走动。住在对面公寓二楼的一个学生,在枪声响起的夜晚,他两次都坐在窗边上网,他发誓当时整条路上都没有半个人影。
保镖拉尔夫和厨娘两人经过警方的调查,也没有发觉有何怪异之处。拉尔夫没有什么朋友,他的娱乐极少,几乎可说是没有娱乐可言。而厨娘自从丈夫去世后便在戴维森家工作,平常很少出去走动。
这些事实粉碎了雷斯垂德找出内部共犯的美梦。
“若说这是内部的事情,情形似乎又不是如此。没有一个人像是凶手的内应。”在托尼?戴维森被枪杀的数日后的一个早上,雷斯垂德在贝克街说。
夏洛克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望着探长。“我倒不这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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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探长。毫无疑问的,这是戴维森家内部的事件。”
“那你认为是谁呢?”
“还不能确定。”夏洛克说。“我的意思是说我还不能确定凶手。凶杀进行的如此微妙又狠毒,这个毒就在戴维森家里。”
“一定要找到那把手枪!”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