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
“嗯。”贾赦在他胸前蹭蹭脑袋,“我也想你了!不过,你什么意思嘛?怎么忽然下这么一道旨意,以后……我见到琏儿还得下跪,亲王,又不是大白菜!”
阎景眼眸闪过一道亮光,身子朝前微倾几分,眼底俱是笑意,低头,在贾赦唇边印下浅吻,“琏儿是我们儿子啊!”
贾赦:“……”
“可是亲王爵那是……”
皇后之子封亲王爵,其余诸子封王爵。
贾赦话语一滞,想到爵位封赐的规矩,诧然,再抬首神色也变了,“你……你……”
“朕的皇后!”
贾赦怔愣片刻,脸稍显红意,皱眉向阎景瞪去,见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不由轻咳一声,低声道:“你胡说什么呢?皇后……才不要呢!!到时候给你盖戳,盖一个吐血一个,然后就早死了!!”你丫忘记自传体小说,一连克四任皇后了!
阎景:“……”
嘴角僵扯一下,阎景无奈的揉揉气哄哄的贾赦,“你在乱想些什么?到时候,你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自然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贾赦眼皮一跳,听得阎景话语里的郑重,头皮蓦地发麻,仿佛做错事被抓了一般,口中呢喃,“可是你是皇上啊~”
阎景点头,目光颇含深意,拉着人的手道:“皇帝这职位我会安排好的,放心。不过……敲敲贾赦的头,如今我担忧可是张家人!”
“岳母病了!”贾赦瞬间转移了注意力,“你能不能派御医啊?”张家也能请太医,可太医跟御医这职称等级不一样,技术肯定御医更好!
阎景把人抱紧,揉揉怀里的脑袋,低声道:“岳母那是心病!”
“心病?”
“咱大舅兄应该把我们事情跟岳父岳母说了!”阎景略微忧伤的说道,暗搓搓的想要打小报告。他原本还想着先搞定张家两老,借此为突破口,攻克张凌轩这凶残的存在。
“我知道啊~”贾赦不解的看着忧郁重重模样的阎景,道:“我让大舅兄跟他们先稍微说那么一下下啊!先给他们打预防针,免得被气到了,而且,他们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出主意的,我有事解决不了,都是找岳父岳母的!”
……
…………
阎景慢慢的将身子稍微后倾,双目看向贾赦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嘴角微微一抽搐,脸色暗暗一变。
这才是最凶残的存在啊!!!
能不能不要这么诚实啊???
谈恋爱这么小羞涩的事情,不要随随便便就告诉爸爸妈妈啊,要不然要被棒打鸳鸯啊!!
难怪他递拜帖十几次还入不了门。
……
“黄桑,怎么了?”贾赦不解,“岳父岳母人很好的,他们不会乱说的,而且还会给我出主意!”
给你出主意收拾我!
余光他瞥见紧皱担忧的眉头,阎景无奈的笑笑,抱人抱紧,道:“若是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咦?!”贾赦一愣,此言不啻晴天霹雳,侧过头看阎景,感觉对方眸子深沉,辨不清说话的神色,心底似乎有小猫在挠来挠去,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要是女的就好了!”
阎景目光似刀,口中淡淡道,“女的,嗯?”
“不……不是!”贾赦深吸一口气,才瘪着嘴,小声道:“可是,我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岳父岳母对我可好啦,要是……要是……我是女的也行啊!”
阎景忍了半晌没笑出来,而后低咳一声,揉揉他的脑袋,他的恩侯啊~
“你什么意思!”看着阎景忍笑的模样,一下子急了,挣扎着要起来。
“好了,不闹了。”阎景亲亲唇角,让人安静下来,眼眸深沉,道:“盖戳!”
贾赦愤愤擦嘴。
“好了,张家最为担忧的莫过于子嗣。我们有琏儿……”阎景低声叙说着。
阿嚏,另一辆马车内,贾小琏忽地打了大大的喷嚏,小嘴一张,“舅舅,有人背后在骂琏萌萌!”
“为什么?”张凌轩掏出绣帕帮人擦鼻子。
“一个喷嚏代表有人骂你,两个代表有人想你,三个代表你感冒了! ”贾小琏窝在张凌轩怀里,愤愤的说道,“琏萌萌打一个!从来没有过!”
小手竖起,晃晃,十分铿锵有力,“一个!”
张凌轩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抱着人掀开锦帘,瞧了一眼前方的马车,眼眸闪过一道笑意。
勋贵朝臣所住之地基本在皇城内城,沿着皇宫左右轴心分布,张家里荣宁街相距也不过一个时辰的车距。
所以,饶是皇帝在机智,恐怕也商议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一家女百家求!
丈母娘的气势,他娘可是摩拳擦掌了等候许久了。
与张家交好的都打趣一句,“小女婿,大孙子,老太太的宝!”
说的便是他妹夫贾赦在张家的地位。既是小女婿,也是把人当大孙子一般疼着的。
张家子嗣单薄,他二弟不过弱冠之年便马革裹尸,他儿子又流失意外。小妹虽是父母老年得子,娇养长大,但是也是聪慧非常。
全家上下,会卖萌卖蠢的就只有贾赦了!
……
入了张家大门,张凌轩看着明显松口气的皇帝,嘴角一勾,牵着小外甥入后院。
管家非常尽职尽责的把阎景拦下,恭敬的邀请人在大堂,喝茶,等待张老爷子的大驾光临。
阎景深呼吸一口气,含笑坐下,喝茶。
这茶一喝,就是一个多小时。
后院内,张老夫人一手贾琏,一手贾赦,连连感叹。
看看面色带!春的傻女婿,长长叹一口气,看了一眼抱着大孙子的张老爷子,低咳一声,示意对方出去,别把皇帝给忘记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张老夫人止住了贾赦歉意的话语,给人擦擦眼睛,道:“恩侯,我虽然是你岳母,但也把你当儿子一般的疼着!你既然信任我张家至此,把秘密说与我们,又为何与我们见外?逝者已以,人总要活在当下,我们……张家,说句难听的,还等着你和琏儿给我们送终呢。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我们经历过三遍了,再也承受不住!”
“岳母!!!”贾赦闻言,一下子急了,忙不迭的想要开口安慰,但是却被人拦下了话语。
“知道后,我也气愤,可是若是与皇帝争执起来,最终伤的是你!为娘的哪能忍心你偷偷的躲被窝里哭,第二天却强颜欢笑的?”
闻言,蓦地停住,眼中带着惊喜之色,而后贾赦低着头,手指勾了勾,拽拽张老夫人的袖口,语气微弱,“岳母~”糗事就不要说了嘛。
“可是,知道你想要努力与皇帝并肩而立,在赈灾的时候,忙着累死累活的,还病了,我这心啊既疼又欢喜,咱们的恩侯长大了!”
“岳母~~”贾赦眼眶湿润。
“你在努力,那他呢?有没有行动?若是今日这般看似恩宠实则令人嘀咕不已的圣旨,那么,我打死了也不同意!!帝王的恩宠都是虚幻的,唯有实力才是资本!”张老夫人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语重心长着。
“不是,他说……”贾赦心口一震,下意识的回道,唯恐人误会,忙把阎景的打算飞快的说来。末了,还暗自庆幸,幸亏,他们在车上探讨过,要不然岳母非误会了不可!
“这样啊~~~”张老夫人拍着贾赦,眼眸闪过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
琏儿,肩挑两房,可以。
散尽后宫,应该的。
皇后之位,不稀罕。
退位或者诈死,到可以考虑后者,来张家当个上门女婿。
但是……
世俗风气男有断袖,女有磨镜,虽不是男女主流,但既然存在,便有其存在之理。
张家先祖曾言之,世人造规矩不是为了为规矩所束缚,乃是巩固既得利1益之需要。
贾赦断袖,且是在他们女儿去世之后,尚未骗过张家,故此,他们不反对!
可是,这人,他们反对!!!!
即使爱的深沉,但帝王之爱,背负太多。
他们也相信,皇帝喜欢贾赦,乃至于是爱。
因为他们对贾赦的喜爱,想要获得他们的应许,甚至一次一次的被拒之门外。可是,这样还不够,没有保障,两者不匹配,在世人眼里,在史官陛下,那就是佞!臣!
旁敲侧击,问清了皇帝的打算,张老夫人眼眸一闪,一道精光飞快而逝。
而后,将贾赦往自己身边拉过来些,低头去看他的脸,回眸想了一番皇帝的年岁,不由轻声道:“恩侯,你说说……”愈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