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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冢。”塞斯菲尔警告地看着他,“枢就快到了,不要在他面前这样说。”
“哼。”星冢有些意兴阑珊,“真搞不懂,枢那家伙怎么可以忍受长时间不吸食人血。他那该死的洁癖可以不要用在对食物的挑剔上吗?”
话音刚落,房间里突然多了一道低沉的声音:“怎么?我喝不喝血跟你有关系?”
“呃……枢,你来啦?”飞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诡谲莫测的枢有些畏惧,“怎么都没声息的啊?”
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飞鸟气息一滞。
哦,他干嘛会怕他啊?回神的飞鸟开始纠结。
“枢,你来得正好,我们有一段记忆你肯定会很感兴趣。”塞斯菲尔微笑着招呼栗发的男子,拯救了陷入自我唾弃的飞鸟。
黑主学院。
琉佳拿着一封信从楼上下来,微微皱着眉对楼下大厅正收拾的女仆芮姬喊道:“芮姬,这是谁送来的?”
“嗯?”芮姬停下正拖着的地,抬头,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哦,是门卫给我的,说是日间部的人送来的。”
“哦?是什么?”正和架院坐在沙发上小声说着什么的蓝堂一蹦,瞬间从琉佳手里抽走了还散发着香气的信封,“哦哦,是情书啊!嗯嗯,我来看看,‘亲爱的早园学姐,自从第一次在学院里看到你,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了……’”
“蓝·堂·英!”琉佳出现在蓝堂身后,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你知道‘隐私’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哎哎哎?琉佳你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看啦,所以帮你看看嘛,免得人家的一片心意白付了嘛。”蓝堂眨着碧绿的大眼,一脸无辜。
“你这个白痴!”琉佳转头望向一直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他们的架院,“晓,你要是再不管他,就别怪我了。”
“好了,英。这种别人的情书有什么好看的。”架院从蓝堂攥的死紧的手中抽出信封,温柔地看着他,“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写。”
“啊……真、真的?”蓝堂睁着圆溜溜的猫儿眼呆呆地看着微笑的架院,顺从地被带走。
莉茉坐在窗台上,看着厅里一片粉红泡泡,轻轻“切”了一声:“热过头了。”
一条笑眯眯地看着。
“砰”的一声,大门被突然从外面打开,剑一顶着零的身体穿着一身黑衣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他浑身散发着的浓郁的血腥气混合着酒气的味道让大厅里的血族皱起了眉。
“您去猎食了?”一条收起笑容站了起来。
正往楼上走的身影停了下来,回头扯着嘴角笑:“呵呵,怎么大家都在啊?现在不是白天吗?你们应该在睡觉啊。”
“枢大人曾吩咐过您绝对不能用这具身体吸血。”一条郑重地拦在他身前。
“嗯哼?你那只眼睛看着我喝血了?”剑一懒散地推开一条。
“嗯?”站在身前的身影并没有如自己所希望的顺着力道退开,而是纹丝不动。
“你好大的胆子。”剑一眯着眼睛,微微向着一条倾身过去,伸出手轻托起一条的下巴,“不过我喜欢。”
一条皱着眉侧头让开,轻轻开口:“您怎能用这具身体进食?枢大人对子嗣看得很重,他知道您用锥生零的身体吸食人类血液会很生气。”
“哼!他的洁癖居然还想传给他的子嗣?”他低声对一条命令,“让开!”
一条垂眸站着,并不开口,也不曾后退。
“你找死!”剑一的紫眸开始转红。
一条在扑面而来的压力中退后了一步。
身后一只手止住了他,他回头一看,低下头:“枢大人。”
厅里的血族都恭敬地站好:“枢大人!”
枢幽深的眸子盯着剑一,黑沉的眼色中有红色漩涡旋转,面无表情。
剑一微微变了脸色:“喂!我有一千多年没有进食了,你不能……”
一阵旋风刮过,大厅里的几个血族只看到沙发桌子地毯在空中“嗤啦”一声化为碎片,慢慢从空中落下,等大家回神后,大厅里已经没有了枢和剑一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亲们。今天米有更新,今天班上同学聚会,偶喝酒了T~T
刚刚才回来,现在我脑袋很昏,非常昏~~~
明天下午没有课,给你们把今天的补上,一共两章。
呜呜,好难受。谁能告诉我怎样可以醒酒?
42
42、复原(上) 。。。
零坐在栏杆上看着渐渐通澈的远天,微眯着眼。
一阵微风吹来,他拉了拉脖子上的衬衫领子,遮住锁骨处的蔷薇刺青,以及刺青上重叠出的一朵鲜红的玫瑰。
零低头看了一眼,眸色渐渐变深。
他是三天前发现这朵玫瑰的。
这个标记他太熟悉了。
前世折磨了他十几年的梦魇,连他来到另一个世界,换了一具身体,还要继续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上吗?
他想起被劫持时候,他反复的做的那些梦。
可是为什么要现在才出现呢?
一股狂风刮进了身后的房间,零疑惑地回头,看见面无表情的玖兰枢揪着自己身体的制服领子将人丢进了沙发。
只见顶着自己脸的家伙一脸无辜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沉着脸色的玖兰枢:“喂,这可不是我的身体,摔坏了你也不心疼?你不是对他很舍不得吗?”
狂风过境,地板裂开了无数道缝隙,像像蜘蛛网一样以他为中心蔓延。
这种感觉很奇妙。
零忍不住勾起唇角微笑。
玖兰枢仿佛感应一般抬眸向这边看来,看到他的笑容,房间内的风暴停了下来。
“咦?”剑一转头往窗外阳台望了一眼,感觉到刚进来时本来宁静的空气隐隐有了一丝波动。
“谁在那里?”他眯起了紫色的眸子。
刚说完就察觉一道凌洌的目光,他转头,看到玖兰枢正阴沉地盯着他。
玖兰枢慢慢坐到剑一对面,伸手一招,一杯红酒出现在他手里,他拿着杯子浅酌,盯着对面的剑一的目光意味不明。
就像在被他一层层地剥衣服!
剑一有些火大。
想他好歹也是玖兰家的始祖(之一),还是他的弟弟,就为了他哥哥的所谓洁癖,他现在连血都喝不到了,他不想做史上第一个被饿死的血族。
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对面的玖兰枢突然低低一笑。
剑一浑身一冷(虽然他已经貌似从一出生就不知道它是什么感觉),警觉地瞪着他。
“本来没打算这么早,现在看来不行了。”玖兰枢若有所思地托着腮,看着窗外。
什么意思?
一条站在夜间部大门外拦住了几个欲往里走的血族。
“你们怎么来了?”他皱着眉,暖黄色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摆动。
为首的黑衣血族身上浓重的煞气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该出现在白天,他只属于浓重的夜色。
他淡淡注视了一条柔软的发丝一会儿,双眼中的血腥之气慢慢转淡,低低开口:“有任务。”简单明了的几个字,声线有些沙哑。
“是啊,一条大人,是枢大人吩咐我们来的。”黑衣血族身后的几个血族示意他们手中抬着的黑色箱子。
“这是……”一条有些诧异地瞪着那黑色箱子。
那不是他们血族最古老的棺材吗?虽然现在他们早就用不着了。
“棺木。”黑衣人低低地回答。
“我……我知道。”一条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目光,轻咳了一声,“清,你怎么也来了啊?”
黑衣血族看着他在自己的注视下转开脸,勾着唇角低低地笑:“我也有任务。”
一条恍然大悟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一直在十字团总部里负责暗杀训练的清没有任务是不可能离开那里的。
“哦,那,快进去吧。”他连忙转身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站在玖兰枢房间外阳台上的零看到楼下的这一幕不禁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