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一定程度的坏家伙!
对着小瑞稀那一屋子佐野泉的放大海报碎碎念了一上午后,怨气还是得不到纾解的芦屋静希一通电话拨到他在医院的上司那里,强烈自荐想要参加本次在日本举行的医学研讨会。
于是两天后,静稀·笨蛋哥哥·芦屋坐上了飞往日本的班机。
见到宝贝妹妹的过程很顺利,那孩子还是那么可爱,噢~他的瑞稀小甜心,那身小熊洋装真是太衬他家的瑞稀小可爱了o(≧v≦)o~!不过为什么小瑞稀那一头丝缎般的长发被她剪掉了呢T…T……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家妹妹甩甩利落地短发,笑容满面地和自己告别,芦屋静希吸了吸完全不存在的鼻涕,转身就又恢复了那副冷淡自持彬彬有礼的医生姿态。
“你好,我是来自美国加州XX医院的静稀·克洛德·芦屋,在日本的这段时间,还请多多关照。”面前这个高大的黑发男人,是上司交代的会带他参观日本并且一起参加研讨会的医生。
“你好,我是来自东京综合病院的御堂克哉,你在日本这段时间的研讨会行程,会由我来负责。”一身得体西装的御堂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在芦屋静希那张俊美的混血面孔上轻轻掠过后,对他点了点头。
之后的日子,芦屋静希一边忙着参加医学研讨会,一边去自家妹妹的学校观察敌情。令芦屋静希瞠目结舌的是,小瑞稀上的竟然是男校男校啊口胡!
受到严重打击并且完全不被自家小妹妹理解的芦屋静希,下班之后实在受不鸟了,所以干脆找到负责自己在日本行程的御堂克哉,让那家伙给他找个可以尽情喝酒发泄的地方。
御堂克哉看了看手腕上已经指向十二的指针,又看看芦屋静希一脸“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不走了今天不喝酒我就会死掉”的惨烈表情,终究还是揉了揉额头,脱了白大褂带着芦屋静希走街串巷,最后找到一家移动小酒馆。
“呜呜呜呜,小瑞稀!你怎么能为了那个连跳高都不会了的佐野泉就抛弃哥哥呢,哥哥简直太桑心了……!你连招呼都不给哥哥打一个就跑到日本,哥哥回家的时候还以为你被人绑架了呢都跑去警察局报警了,结果那对笨蛋父母在警察都到家里了解情况的时候才告诉我你去日本留学了呜呜呜呜……你跑到日本就算了,哥哥可以飞过来带你回去嘛,可素你竟然为了那个佐野泉把头发都剪掉了呜呜呜呜……还有你们学校那个变态变态的校医!竟然,竟然是个恶心的同性恋啊QAQ!小瑞稀哥哥肿么能放心让你在那么一个风气不良的地方学习啊而且还是男校啊呜呜呜呜呜……你竟然还说最讨厌哥哥了,哥哥,哥哥我不要活了呜呜呜呜!”
边喝边梆梆拍着桌子内牛满面,越说越激动的芦屋静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那胡言乱语。老板和半夜出来喝酒的几个人都无语地看着那个发着莫名其妙酒疯的外国人,然后集体用谴责的目光鄙视御堂克哉——这么个脾气暴躁的一会儿日语一会儿英语的家伙到底从哪里来的啊口胡!
无缘无故受到牵连的御堂克哉,面无表情地看着芦屋静希那张被泪水打湿的俊秀面孔,刚才在听到芦屋静希说同性恋都是变态时就滋生出的不爽,慢慢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酝酿着发酵着。舔了舔唇角沾染着的酒液,看芦屋静希已经在桌子上瘫软成一滩烂泥,御堂克哉眯眼沉思了一会儿,把账都结掉之后,就半抱着浑身酒气的芦屋静希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去了。
觉得这晚上有神马不河蟹事件发生过的孩纸们,全部都可以给爷集体面壁去了。要知道,作为一名合格的闷骚+鬼畜,沉得住气是首要条件啊口胡!
于是第二天早上,当芦屋静希醒来的时候,虽然因为宿醉痛疼欲裂,身上却完全没有黏腻的感觉,反而干爽舒适得让他还不自觉地蹭了蹭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
“既然醒了,就快过来吃饭。上午的行程已经耽误了,下午再不过去,你上司那边我们都不好交代。”端着一杯热咖啡站在门前,身着一身休闲衬衫的御堂克哉轻轻敲着房门板。
芦屋静希这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下一刻立刻察觉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立刻就炸毛了,“你你你……!我的衣服呢?!”
御堂克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大家都是男人,你这是什么反应?昨天晚上回来之后,你在洗手间里又哭又闹就是不肯洗澡,我就干脆帮你洗了。衣服在沙发上,已经洗干净了。”说完,看着脸色渐红的芦屋静希,御堂克哉想了想,这才认真地说道,“对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所以昨天晚上那个吻,你可以完全不用在意。”说着,对已经呆住的芦屋静希挥了挥手,留给他一个沉稳潇洒的背影。
于是之后的很多天,直到临走前去看佐野泉跳高比赛那天,芦屋静希的脑子里都全是御堂克哉那句让他震惊得大脑完全死机了的话。
他他他,他芦屋静希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者!同性恋神马的对他来说就像是天敌一般的存在啊口胡!就像小瑞稀他们学校那个校医,一碰到他之后自己浑身都会起疹子,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去吻一个男人!!还是御堂克哉那样只见过几次面的浑身硬邦邦的男人!!对的,一定是那家伙说谎了!!那个混蛋,表面上一副斯文俊朗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坏呢OTL!
看着佐野泉姿态优美的跳高姿势,还有小瑞稀冲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抱成一团的样子,芦屋静希在看台上炸毛了一会儿,然后留给小瑞稀一封暂时同意那孩子在日本这边的信,就果断跑路了。
虽然飞机是当天晚上的,但既然小瑞稀不肯跟他走,他还是早点远离这个变态满地走的日本吧!想到御堂克哉那双隐藏在透明镜片后,总是深不见底幽深黑眸,芦屋静希不禁打了个哆嗦。
【芦屋,李斯特先生有份重要的文件需要你带回美国,离开前来医院取一下。御堂克哉。】看着手机中刚刚发来的信息,芦屋静希不禁内牛满面。一脸悲愤地告诉司机大叔不去机场了,改道去东京综合病院,芦屋静希暗自握拳给自己打气,不就是御堂克哉嘛!不就是一个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吻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芦屋静希才不会怕那家伙!
雄赳赳气昂昂到了医院,来到御堂克哉的诊室门口,芦屋静希刚要敲门,就透过门缝看到有个漂亮的护士小姐正在和御堂克哉说着什么。御堂克哉的神情依旧是那么一板一眼,对护士小姐赤|裸裸的秋波全无反应。看到这一幕的芦屋静希不禁在心底撇了撇嘴,心底的小恶魔忽然摇了摇尾巴,脑补着从御堂克哉给人的感觉来看,或许这家伙真的是个性冷淡也说不定,毕竟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流窜着显而易见的禁欲感,完全就是块冷冰冰的石头啊!
石男——脑中忽然闪过这么一个模糊的词语,脑补欢乐的芦屋静希正兀自暗爽着,面前就忽然出现一个带着淡淡药水味的胸膛,“你在做什么?”
于是扒着门脚的芦屋静希僵硬了,石化了,风化了,最后化成烟了。
芦屋静希要取的文件,御堂克哉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交给他。抱着胸膛抬着下巴的男人弯着唇角对芦屋静希挑了挑眉,“你难道不觉得,为了报答你在日本期间我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应该在走之前请我吃一顿饭吗?”
芦屋静希噎了下,为了不给他们热情好客待人真诚的芦屋家抹黑,顿时挺直了脊背,梗着脖子向御堂克哉发出郑重邀请。
于是这天晚上,芦屋静希和御堂克哉一起吃了顿让芦屋静希的信用卡内牛满面的法式大餐。看飞机已经晚点了,芦屋静希干脆决定第二天早上再回美国好了。于是被那几杯下肚的白葡萄酒勾得晕头转向的芦屋静希大手一挥,“御堂先生,作为对您这段时间以来照顾的感谢,我们继续去喝酒吧!”
后面的事情,芦屋静希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和御堂克哉去某个酒吧里又喝了不少酒,啤酒红酒洋酒各种色彩缤纷的液体通通被灌进嘴里,然后他就像被拉了闸的电源一样,彻底断电了。
芦屋静希恢复意识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又热又疼又喘不过气。
下意识地伸手去推身上压着的东西,入手的温热触感让芦屋静希细长的爪子顿时僵住了。
“醒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微弓起身,温热的大手捏起芦屋静希的下巴,“看你之前的态度对男人明明很厌恶,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变得这么热情,嗯哼?”湿润的吻落在芦屋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