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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准备趁午休时间把那一大包东西送回寝室的小瑞稀,雪名皇看着正在揉肩膀的梅田北斗,这才似笑非笑地出声,“一上午七个?北斗你的战斗力还真是惊人。”
梅田北斗揉肩的动作停了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就算是我,如果和那群四肢发达的家伙打得火热,身体也会受不了的!”一想到这一上午消耗的能量,还有那些从结实肌肉上滚落的汗珠,梅田北斗不禁恶寒了一下,“而且,那些家伙也太不符合我华丽的审美!”
微笑着起身来到梅田北斗身后,雪名皇安抚下梅田北斗因为劳累了一上午而微微颤抖的手臂,力道适中地在梅田北斗肩头揉捏起来。
“舒服吗?”修长的手指片刻不离手下滑腻的肌肤。
“唔……!嗯哼……”梅田北斗舒服地眯起眼睛,“再用力一点……”
微勾起唇角,雪名皇立刻加大了手下的力度,边揉着梅田北斗的肩膀,边看着男人似是痛苦又似是舒服地渐渐放松了神情,不知不觉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到梅田北斗身前,在他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立刻察觉到的男人一下子睁开眼睛,淡红的眸子中映着雪名皇柔和的眉眼。俊俏到近乎妖孽的面孔上仍旧残留着之前放松的痕迹,让梅田北斗看起来有些慵懒的性感。雪名皇看着这样的梅田北斗,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腰,发觉梅田北斗没有推开自己,这才亲昵地蹭了蹭男人的鼻尖,而后轻轻咬了下男人的唇,与梅田北斗于午后的阳光下,交换了一个柔软却又湿润的吻。
其实很早之前他就发现了,梅田北斗几乎从来不会拒绝他的吻。
究竟是真的没节操还是其他,雪名皇还不得而知。
但梅田北斗从来不对学生出手的原则他还是听说过的,所以,这是不是说明,这个男人对他,也不是真的毫无所觉?
“北斗……”心情很好地磨蹭了几下梅田北斗水光潋滟的唇瓣,雪名皇的声音柔软到不可思议。
“……嗯?”似乎同样被此刻的气氛蛊惑,梅田北斗也懒声应了下。
“亲爱的,该给我换药了啊。”虽然不想打破此时的美好气氛,但下午上课的时间就快到了,雪名皇不得不提醒一下梅田北斗,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回过神来的男人这才推了推眼镜,瞥了雪名皇一眼,转身去做准备。
“对了,今天下午我不过来了,”因为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往保健室跑,所以雪名皇特意先跟梅田北斗打个招呼,“今天放学后要出去和朋友出吃饭。”
梅田北斗端着工具盘走过来,“脱裤子。”
雪名皇乖乖在沙发上趴好,把裤子褪下来露出尾椎骨处的伤口。
伤口已经不会再流血了,过几天大概就会结痂。捏着酒精棉在雪名皇的伤口上细细擦洗着,梅田北斗的声音淡淡的,“……是昨天那个男人?”
“嗯,”雪名皇应了一声,“那是我在敦也店里认识的朋友宝生夏树,夏树是律师,昨天刚回国,竟然直接就来樱开了。别看那家伙长得严肃,实际上是个很可爱的家伙……嘶……!疼!”伤口上忽然被大力捅了下,雪名皇咧着嘴,泪眼汪汪地回头看梅田北斗,“北斗……你肿么了TAT?”就算是手抖也太大力了吧?
梅田北斗瞥了他一眼,“……你废话太多了!”说着,端着工具盘走到垃圾桶边,把本来要用来包扎伤口的绷带一股脑全倒了进去。
雪名皇抽了抽嘴角,“北斗……我还没包扎……”
“你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天起不用再包扎了。现在,立刻给我滚去上课!”没好气地赶走因为被制服裤子磨到伤口而龇牙咧嘴的雪名皇,梅田北斗这才松了松眉头。掏出手机拨通1号键的电话,“MOXIMOXI,绫市吗?今天晚上……”
因为伤口没有丝毫遮掩地暴露在衣服的布料之下,雪名皇这个下午过得是如坐针毡。从小瑞稀那要了几个创可贴马马虎虎地贴好伤口之后,雪名皇才觉得好受了点。
梅田北斗的态度转变,雪名皇不是没察觉到。似乎是在自己提到夏树的时候,梅田北斗才忽然加重了力道。
虽然努力不让自己往“他家北斗或许是吃醋了闹情绪了傲娇别扭了”那方面考虑,但自由发散的思绪还是直接指向了这个唯一看起来比较靠谱的结论。
于是这个下午,雪名皇是真真痛并快乐着。
放学后,雪名皇先回宿舍换了身宽松点的休闲装,再穿制服那类的西装裤,他的伤口绝对会再次裂开。不过北斗还真是小气啊……这喜怒无常的性子确实很难搞……不过,也真的很有挑战性就是了。
“嘟嘟——”楼下忽然传来几声汽车喇叭的鸣笛声,手机几乎在同一时刻响了起来,雪名皇看了眼来电显上宝生夏树的名字,这才接起电话,往樱开校门口赶去。
因为宝生夏树在国外生活了一年,所以这次回来之后,雪名皇体贴地决定要去吃纯日本风的怀石料理。从宝生夏树一路微扬的唇角,就看得出他很喜欢雪名皇的这个决定。
两人驱车来到一家会员制的和风餐厅,榻榻米的包间里,雪名皇和宝生夏树都吃得很尽兴。
酒足饭饱之后,宝生夏树拿出一瓶从国外带回来的有些年份的葡萄酒,给两人倒好酒后,开始给雪名皇细细讲述起了这瓶葡萄酒的来历:广袤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葡萄酒庄园,整齐结实的葡萄架上攀爬着品种繁多的葡萄藤,阳光透过繁盛的葡萄叶间的缝隙落在脸上,向所有曾静立于那些葡萄藤下的人们,无声诉说着庄园从时光荡涤中走来的不衰历史。
雪名皇之所以喜欢宝生夏树,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特有的这种宁静而又沉稳的特质。虽然夏树并不像时下那些很会玩的年轻人一样有那么多新鲜的花样,但他的知识和眼界都很丰富,说到感兴趣的话题时也总是会格外认真专注,描绘出的世界总是会让人几乎身临其境。雪名皇听着夏树用他特有的有点清冷却又很温暖的声音,介绍着他们正在喝的这瓶葡萄酒从采摘,选材,去皮,发酵,到最后酿制成酒水的全过程,鼻端似乎也闻到了风从沙沙作响的葡萄藤下自由穿过的清新气息。
“啊……抱歉,说了这么多,皇一定觉得很无趣吧?”见雪名皇似乎有些失神,宝生夏树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说起什么就很难注意到身边的事……”说着,有些局促地看着神情慵懒的雪名皇。
“不会啊,”笑眯眯地摇了摇头,雪名皇倒是真的很喜欢听夏树说这些,“我很喜欢夏树讲的这些,不管是在欧洲的见闻还是生活里的琐事,夏树说出来的话总是会让我思考很多。”
宝生夏树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干脆把那瓶剩了大半的葡萄酒装好,让雪名皇拿回去慢慢喝。
虽然这天晚上一直都想问问雪名皇关于昨天那个红发男人的事情,但……看着雪名皇靠着车窗迎风微眯着眼睛的惬意样子,宝生夏树紧了紧握着方向盘的手,终究什么都没说。
56、花开五十八朵
秀一这小子最近很不对劲——一大早看到顶着两个巨型黑眼圈的中津秀一时,几个和他相熟的人内心同时OS道。
“很奇怪!”关目。
“奇怪!”野江。
“是奇怪!”佐野泉。
“绝对有问题!”小瑞稀。
“是思春了吧……”雪名皇。
其实也难怪大家会如此在意秀一的反常。中津秀一是何许人也?他是单枪匹马闯关东的关西少年,樱开的燃烧小狮子,超级乐天派的欢乐小太阳,任何需要绕过大脑沟回一圈半以上的复杂情绪,在他脑中都绝对是不应该存在的!——以上评价来自所有樱开认识秀一的同学。
“真奇怪啊,秋天都快要过去了,秀一怎么还这幅萎靡不振的样子,如果是思春期的话,这后遗症是不是爆发得太滞后了……”杵着下巴看秀一依旧一脸魂游天外的呆滞神情,雪名皇的目光在小瑞稀身上不着痕迹地停留了一会儿,而后落在面容沉静的萱岛大树身上,“大树知道秀一怎么了吗?”
萱岛大树摇头,“虽然不清楚,但秀一最近的灵光很复杂,似乎真的有什么烦恼。”与秀一一个寝室的大树,也同样担心秀一最近的情况。
和秀一关系很好的小瑞稀也很担心秀一,看秀一萎靡的样子,小瑞稀想了想,“明天是星期天,有足球队的友谊赛吧?大家去帮忙加油吧,让他打起精神来!”
“啊!我跟小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