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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DA!”紧紧搂住梅田北斗的腰,终于有点清醒过来的雪名皇一想到刚才那个无比悲催的梦,就气不打一处来。鬼岛绫市那王八蛋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说要跟北斗结婚?!真当他是死的吗?
梅田北斗眯了眯眼睛,这死小子竟然敢反抗他?一把拽住雪名皇尾椎处的尾羽,梅田北斗可不管那么多,之前被这小子压在身下还被他莫名其妙咬了一口,此时心里正憋着一股邪火呢。说起来,之前在冲绳那天晚上也是,学园祭头一天的换装比赛也是,还有这两天接连不断被送来保健室的那些鼻血流了一地的笨小子们……这一笔笔烂账堆得他都快数不过来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跟他说“不”?!
“嘶啦——!”校医大人发飙了,于是小白孔雀雪名皇掉毛了。
伸手摸了把腰后,片刻后,雪名皇龇牙看着手心鲜红的血迹,忽然露出个有点难看的笑容。但即使流血了,他也不想放开梅田北斗。
把脸埋在梅田北斗颈窝里蹭了蹭,雪名皇一把摁住还要继续帮他褪毛的那双手,“妈妈,不要再拔毛了,好不容易才黏上去的……”
同样摸到雪名皇腰上血迹的梅田北斗顿了顿,这才无奈地又倒回了沙发里,“……你又怎么了?”这小子怎么比小瑞稀的状况还多?之前不还好好的,睡了一觉之后怎么就又开始抽风了呢?
雪名皇摇了摇头,也不吱声,只在梅田北斗温热的肌肤上拱来拱去。
“你是属狗的吗?”被雪名皇蹭得痒了,梅田北斗泄气地笑道,雪名皇这幅样子让他想到家里养的那只大型犬,“明明是只孔雀才对啊……”撩起雪名皇身后的衣摆,因为被雪名皇压着起不来,梅田北斗只好伸手细细在雪名皇尾椎骨附近摸了摸,也不知道刚才拔毛的时候伤得严不严重?话说回来,给雪名皇装扮的人难道是白痴吗?哪有用这么强效的胶水直接和皮肤贴到一起的?
“嘶……疼!”微微弓起后背,雪名皇左扭右扭地躲闪着梅田北斗的手,时不时还哼唧两声——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雪名皇的那身广袖宽袍,本就是按照女性的身材裁剪出来的,之前有那副假胸撑着,所以对襟的雪缎长袍刚好能把雪名皇包裹得恰到好处。只是这厮嫌不舒服,早早就把那副假胸留给草丛里的小瑞稀作了纪念,现在整个上半身空荡荡的,再加上在梅田北斗身上肆无忌惮地晃荡了半天,腰间的腰带已经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浅蜜色的肌肤早已经大片大片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别乱动!”被雪名皇胡乱的磨蹭弄得有点呼吸不稳,梅田北斗一下扣住雪名皇跨坐在他身上的腰,“再乱动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噗……”身下火热烫硬的触感代表什么,雪名皇再清楚不过。他看着面上渐渐染上一层薄红的梅田北斗,忽然也觉得呼吸也有些困难,便干脆俯□,对梅田北斗闪了闪那对羽扇一般的白色睫毛,“北斗,我来帮你,好不好……”
他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执行委员会报告目前结果——第三宿舍以极快的速度追到了第二名!目前第二宿舍排在最后一位……让开!雪名皇!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快点给我回来接客呀呀呀——!”中央千里暴跳如雷的吼声忽然炸响在整个樱开上空。
雪名皇一个趔趄趴在梅田北斗身上,然后在男人嘲笑的目光下,狼狈地拖着尾巴跑到保健室的浴室内,与五姑娘激烈战斗了一番。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梅田北斗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坐在沙发边喝着咖啡。
雪名皇看着那个被傍晚日光镀上一层暖橘色的男人,忽然有些失神。
“过来。”推了推眼镜,梅田北斗对雪名皇招了招手。
雪名皇拖着尾巴走到男人身旁,然后一下被梅田北斗掀开了身后的衣摆。
尾椎之上传来一阵麻麻痒痒的疼痛,用酒精棉球给他消毒的男人可是没有半分怜惜的心思。把伤口处理好之后,还生怕雪名皇不知道疼一样,在那块贴好的纱布上拍了两下,“行了,快滚吧!”
雪名皇轻哼了一声,任谁在兴起的时候被打断都不会觉得高兴。只是转眼就撇到了梅田北斗小腹处微微颤动的凸起,眼底便又多了几分笑意。
“北斗,很疼啊。”俯身蹲在梅田北斗面前,雪名皇指了指脸颊,“我需要安慰。”
梅田北斗斜了他一眼,继续喝咖啡。
雪名皇低笑了一下,扣住梅田北斗端着咖啡的那只手,凑上去撬开男人的唇,把对方嘴里的咖啡全数吞进肚子里。末了,还不忘舔舔唇角,抵着梅田北斗的额头建议,“妈妈,下次最好是红茶味道的,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说完,在察觉到梅田北斗已经明显不耐烦到极点的时候,果断拖着长长的尾巴,火速离开了保健室。
一路顶着几乎快要把他烧到穿孔的火热目光,雪名皇淡定地甩着尾巴,回到了2…C班的咖啡厅。
门外排队的学生们一见到他回来了,瞬间在走廊两边贴着墙根排好队,动作整齐划一,鞠躬行礼,“欢迎回来,雪名SAMA!”
雪名皇微微皱了下眉,虽然不太明白这群孩子出什么幺蛾子,但还是抬了抬下巴,淡淡应了一声。
刚推开门,中央千里就顶着一张怨妇脸出现在雪名皇面前,“你怎么这么慢~~~!”
雪名皇微微一笑,“小千里,你怎么这么一副好像被人蹂躏过一样的残花败柳状?”这厮还在记恨之前被打断的那啥。
中央千里一下扑到他身上,狠狠捏着雪名皇的脖子嚎叫,“谁都不许拦我,让我杀了这个混蛋啊啊啊”
雪名皇叹了口气,伸爪在小千里脑袋上给这孩子顺了半天毛,才以今天剩下来的时间全部用来接客这个条件安抚下那孩子。
野江伸二也在小千里退居二线之后把雪名皇拖到了化妆间,重新把那个被小瑞稀拖回来的假胸给雪名皇穿好,末了还不忘在雪名皇脖子上加了条华丽的宝石坠子。
雪名皇不解挑眉,“为什么要戴这个?”
野江伸二翻了个白眼,扔给雪名皇一个镜子,“你自己看!”
于是这只骚包的白孔雀,终于在看到自己锁骨下方那个明显的吻痕时,毫不华丽地愣住了。
这天剩下的最后两个小时,雪名皇一直顶着一脸与那身华丽孔雀装丝毫不相称的闪亮笑容。没有任何收敛的结果就是,樱开保健室再度迎来了一大批失血过多的笨蛋,顺便,2…C女装咖啡厅收到的绿色小票也是一路飙升,终于在这天结束的时候,把第二宿舍的得分飙到了总分排名第二位。
49、花开五十一朵
这天晚饭后,雪名皇拎着打包好的意大利面和一兜子啤酒零食,敲开了难波南的房门。
“你怎么来了?”难波南诧异地挑眉。
“刚才吃饭的时候,那群孩子没看到你,就让我来给你送饭了。”把那份还热着的意大利面递给难波南,雪名皇微笑,“趁热吃吧。”
进房间后,雪名皇才发现难波南的桌子上正摊着一大堆学园祭的文件和数据单,难怪直到餐厅结束供餐都没见他去吃饭。不过,眼角瞄到文件堆下露出的红色请柬,又想到白天那个和难波南在一起的女人,雪名皇皱了下眉——或许这才是难波南这段时间的反常的真正原因。
从文件下抽出那张请柬,雪名皇注意到难波南正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出声阻止,便放心地翻开了那张请柬。
那个女人要结婚了。
新娘是那女人,新郎却不是难波南。
雪名皇心底一时间五味陈杂,眼神暗沉地沉默下来。
坐到难波南身旁的沙发上,雪名皇从零食袋里掏出两瓶啤酒,打开后一瓶递给难波南,一瓶放在唇边慢慢喝了起来。
“你这什么表情?”放下筷子,难波南揉了把雪名皇的头发,笑道,“外面那群崇拜雪名殿下的孩子,如果看到他们的殿下露出这种苦逼的神情,又该嚷嚷偶像幻灭了。”
雪名皇勾起唇角,眼角扫了眼难波南,“那女人来干嘛的?”
难波南“噗嗤”一声笑出来,半个身子压在雪名皇肩上,挑起雪名皇的下巴,“哦呀,这语气怎么这么酸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俩有一腿呢~!”
雪名皇眯了眯眼睛,“啊呜”一口咬上难波南的嘴唇,然后忽地扭头“呸”了两声,“怎么一股番茄酱味?”
难波南指了指那已经被他扫荡光的餐盒,“不是你带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