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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问似乎很煞风景,张起灵却如同猜到一般地立即回答,“火葬。”
“好,如果你先离开,我就背着你的骨灰环游世界。”顿了顿,吴邪把头从张起灵肩头挪开直直地望向那汪深潭,“所以,如果我先离开,你也要如此。”因为爱,我可以在奈何桥等待,等你从尘世而来。
不给张起灵答话的机会,吴邪扭着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我去洗澡,去去晦气,等下上楼外楼啊。”
看着哼着歌上了楼的吴邪,张起灵终于完全放松了自己整个人靠到沙发里。吴邪,死都不会放开你的。
电话铃乍起,张起灵考虑再三后才接了起来.
“吴先生?”
”……”
“呃,吴先生,你不用这么悲观了,打起精神来啊,其实,那个,上次我们把别人的胃部切片资料当成了你的,所以,其实,呵呵,你没有胃癌,你健康的很呐。”
没立即答话的张起灵看了一眼吴邪甩在茶几上的报告单,“新河医院,钟建国?”
哎呦,这个年轻人肯定哭过好几回了,声音都变了,“是是是,就是我,那个……”
得到答案的张起灵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很好,钟建国。
吴邪美滋滋的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才洗好,哎呀,昨晚吃的不好,现在又洗过澡了就觉得肚子饿了,屁颠屁颠的跑下楼,看到张起灵正两手抱胸坐在沙发上等他,直接冲上去拽了他直奔楼外楼去了。
这件事真的跟一出闹剧似地被吴邪丢进了太平洋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一年后他又去例行体检才有了下面的一段对话。
“哎?你怎么就剃了一边的眉毛啊,现在流行?”
“你以为我喜欢啊,一年前我办公室里突然冲进来个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拿起我桌上的剪子就剃了我半边的眉毛,还恐吓我不准剃掉另外一边,不然就摘我脑袋。”
“这人怎么这么逗啊,过来就特地为了给你刮眉毛的?你也真信了?”
“那不是他实在太凶了嘛,我觉得他想要我脑袋勾勾手指就行了。别说这件事了,我都不愿意在回想了。对了,那时我们护士把你报告弄错了,我本来打算让你过来换的谁知道你气的根本没理我。”
“哎?你有要我过来换报告吗?”
“啊?我打电话给你的啊。我说了啊,应该说了吧,难道我没说?呵呵,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这次报告可没弄错啊,一切正常。”
“恩。”
健康,是为了跟那个人一起多走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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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回忆
吴邪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了下来,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胖子说对了,他是自身带衰的邪王附身,一排人走了过去都没事,偏偏到他的时候脚下一空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他是出门忘了翻黄历啊,这次好不容易那个闷油瓶没玩失踪,现在倒好他自己却失踪了,还是被迫的。老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弃耍他啊,非要看到他折在斗里才甘心吗。
除了手里的一只手电他是轻装上阵啊,口干的连唾沫都没的咽,早知道那时候闷油瓶见他累帮他背上背包的时候就拒绝了,最起码现在还有期待能等到他们找到他吧。
“以后就是累趴喽,小爷我也得自己背着装备。”愤愤地握拳宣誓,吴邪抹了抹脸扶着墙站了起来,刚跌下来的时候脚崴了一下,现在只能当乌龟爬了。
一手撑墙一手拿着手电吴邪一点一点的往前挪,长不见底的墓道如同野兽张大的嘴等着他自投罗网,可他也不能原地傻坐着吧。手电的光源照射不了多远,能见度可想而知的低,在加上四周静寂无声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诡异的气氛让吴邪的鸡皮疙瘩全站起来跳舞。
叮,叮,叮……
空荡的墓道突然响起一阵声响,就像指甲扣在铁制制品上的声音。
顿住脚步的吴邪猛地回头但还是看到漆黑一片,甬长的通道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依旧静得可以听针。
叮,叮,叮……
就在吴邪怀疑自己听觉失调的时候,那阵奇怪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他的祈祷老天一定没听到,这不,又继续耍他呢!一滴冷汗顺着吴邪的鬓角就滚了下来,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往前走还是该站在原地不动。
叮,叮,叮……
像是故意要看吴邪崩溃,那声音隔断时间就有规律地响起,现在又似乎多了另外悉悉索索的声音。
“妈的!到底谁在那儿抽筋呢,给老子滚出来!”大声的吼了出来吴邪其实是想给自己壮胆,他根本不确定那声音是人发出来的。
四周顿时又陷入最初的寂静,他刚才话里的尾音还飘荡了一下才消失。吴邪戒备的背贴着墓道观察身边的动静,可是还是什么都没发生,现在连那叮叮的声音都彻底消失了。
就这样僵持了一刻钟,吴邪终于放弃跟空气对峙了,放松了肩膀准备继续往前走,结果步子还没挪开,刚才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而且墓道里突然就亮了起来,虽然亮度还是不大但吴邪能看清了方圆百米。
就在离吴邪五十米的地方霍然出现一个身穿华服的汉朝女子,凝着一对好看的柳叶眉直勾勾地盯着吴邪。
“呃……”吴邪直接傻眼了,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他就知道让他落单的用意就是为了出现一两个粽子把他灭了,可进出过这么多的斗还是第一次碰到个这么新鲜又迷人的主,难不成是死前的最后福利?
咦?不对。发现一丝不对劲的吴邪将视线移到那名女子的胸口,没有起伏啊,没错,可他却又可以肯定眼前的人不是个粽子。
“你,你谁啊?”咽了咽口水吴邪首先发问,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能在个女人面前软了不成。
那名女子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疑问,而是敛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后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为何如此装扮?”连样子都变了是为了掩人耳目么。
“恩?”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登山服,“这么穿又什么不对吗?”他看闷油瓶穿着很帅特地跑去买了同一款,虽然不抵闷油瓶的效果可也挺精神有型的啊。
“为何过了这么久,又为何不能以真实面目见我,怕她起疑心吗?”讥诮的冷笑一声,那名女子往前飘了几步,对,是用飘的。“你可知我再此等了多久,而我得到的却只是如此吗?”
虽然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可吴邪猜到她是在等某人来而且把他误认为那个人。不过,乖乖,在这墓里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等个人啊,啧啧,这岁数能当他祖宗了耶,不过看美女没有表现出凶神恶煞或许事情还有的商量呢。
“那个,我要不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吴邪,应该跟你要等的人不同名吧?”
那名女子的困惑一闪而过,接着长袖一舞,吴邪的衣服领子平白开了个口子露出麦色的锁骨。盯着空无一物的光洁皮肤,女子顿了很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饱满的双唇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他还是没有来,还是不来见我,即使我倾尽所有还是得不到,什么都得不到。”
喃喃自语的女子轻抚着腰间的腰带结扣笑得绝望,飘忽的眼神望着墓道的尽头仿佛要等的那个人会突然出现向她缓缓走来。
“蹉跎白头,君心如铁,何来永不弃?”女人的傻呵,明知道男人的承诺犹如水中月却还是一头扎进去,以为自己会是个特别的存在得到一个永恒。可现实却容不得她假想,孤身一人忍受着无边的寂寞,望穿秋水宁心等候,结果还是一个错字。
“咳,咳,咳!”为难的轻咳两声,吴邪将女子从游思中唤回来。“可以问下,你等的是谁吗?”
“是谁?”重新望向他的女子长袖掩面而笑却让吴邪听出了哭音,“一个伪君子,让我恨不得啃其骨的懦夫。”他的爱太虚伪,可笑的是她一直看不透。
吴邪钉在原地正在愁下一步该怎么办,却没想到对面的女子突然悄然无息的移到他面前,缓缓地开口说了一段小故事。
女子姓容名梦璃,在汉武帝开创了西汉王朝最鼎盛繁荣的时期,她邂逅了愿意托付终身的男人,刘彻的第八子——刘镶(原创)。窑里出身的梦璃自第一眼便沦陷了,交出自己的清白身子的同时甚至心甘情愿的为对方牺牲色相勾引当时的太子刘据。
她的付出不为宫位,不为荣华,只愿那人在得偿所愿后能信守承诺将她接回府永不分离。可结果却是一场空,巫蛊之祸不仅牵扯了太子刘据也把他圈了进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