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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
米舒抵着他额头说:“我怕见不到你……”
他望着她的眼睛,柔声说:“不会。”
她说:“你还欠我一张证。”
他说:“我一直想给。”
她说:“你还欠我三个字。”
他说:“现在还。”
他说:“我爱你,米舒女士,你愿意嫁给司徒胤为妻吗?”
米舒总觉得“司徒胤”三个字有些别扭,她到底要嫁的是谁?她甩了甩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失而复得果真让人头脑不清,她笑起来,充满幸福,
“我先收下前面三个字,后面,我再斟酌斟酌……”
司徒呼吸一滞,紧张地盯着我。
米舒贤惠地夹了块炒猪肝喂他,笑眯眯地说:“医生说你来大姨夫,多吃点猪肝补血。”
司徒脸色一沉,别扭地不张嘴。
米舒亲了一下,他才勉为其难地接受喂食。
“除了脑袋还有哪里撞伤了?流了很多血吗?”米舒真怕坐到他伤处。
“没伤到,只是刚好天桥出事故,有个伤者是稀有血型,血库没有血,刚好我血型和他一样,就被那小子抓去献血了。就是你刚刚看到那个,以后看到他要绕路,学医学男人多半比较变态。”司徒很认真地说出以上一番话。
米舒点了点头。“那等你回家,我帮你好好补一补。”
司徒说:“你就是我最好补品。”
喂!要不要这么甜蜜啊!
好在结局是完美的,中间有点曲折,就当做是为以后的幸福生活铺路好了,不然太幸福是要遭人妒忌的。
言笙不无酸溜溜的说,““想吃你喜酒也忒不容易了。”
米舒说:“好歹我都快见着了,你八字还没一撇呢。”
对于言笙那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告白,米舒一直没往心里去,她很享受和言言的关系,如同死党,发自真心的关心,不过他接管了统帅的职位,怕是更不好交女朋友了。
言言嘟囔一声,“有这闲工夫多管闲事,不如操心怎么对付那个企图敲墙的劲敌。”
他送米舒到医院时候说:“你就快成我大嫂了,以后这种粗活你可以尽情吩咐司徒家的保姆了,司徒家的保姆多着呢,你可以尽情使唤。”
米舒小西西的说:“想不到我竟然可以嫁入豪门,以后踩着你也天经地义啦!”
他朝她比了个拳头,扬长而去。
米舒拎着行李上了楼,一靠近病房,正牌夫人灵敏直觉就告诉她:有人入侵她地盘了。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
“你伤好点了吗?”
根据女主万有引力,什么乱七八糟小人都会往主角身上靠,像小三小四什么。
“没什么大碍。”司徒回了一句,声音不见起伏。“麻烦你了。”
温柔女生苦笑一声:“你对我始终那么客气。”
司徒声音平淡温和,“同事来看我,我当然要客气一点。”
那个“同事”停在她耳里怕是不知道有多刺耳吧。
“在你心里,我只是同事么……”
“还是同学。”
“司徒……”
“薇薇,”司徒打断她的话,“以前的事我不再计较,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做些无谓的事情来破坏我和小米的感情,我……真的很爱她。”
那个声音沉默了。
司徒的声音温柔许多,“我和小米就快结婚了,到时候你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站在门外的米舒,脸上藏不住笑意,推开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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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完结了,别霸王了,出来喘口气吧……
圆满甜蜜的大结局
司徒穿着病号服站在窗边,夏薇薇站在床尾,两人倒是隔着一个安全距离。
听到开门声,司徒回头看米舒,眼神柔和,“我看到言笙送你过来,怎么走了这么久?”
米舒老实回答:“我刚站在门口偷听你们说话。”
司徒眼角抽了抽,说:“我是不是该表扬你诚实?”
米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
司徒别过脸,轻笑一声,然后回过头来说:“别耍贫。把东西放下,我们去吃午饭。”
米舒把衣服袋子放衣橱里,说:“我买了樱桃,还煲了汤,补血补肾补脑,喝了汤再去楼下吃饭。”
司徒说:“好,听你。”
夏薇薇被彻底无视了,气得抓起包,夺门而出。
司徒拍拍米舒肩膀,说:“不是要乘汤吗?”
米舒默默叹气,盛了碗汤给他,他皱眉说:“好像有些太油腻。”然后给喝光了,米舒接过他手中碗放在桌上,回头说:“你唇角有油花。”然后踮起脚尖,吻上去,舌尖轻轻舔过他唇角,被他头稍稍一偏,启唇含住。
他的手扶在米舒腰上,接受她投怀送抱。
怎么办,她好爱这个男人,爱得心都疼了,好想吃了他,吃了他温软又热情唇舌,可不可以咬一口解解馋。
他“嘶”地一声退开,抬手抚着唇角,含笑看她:“你竟然真咬。”
“你多说些情话给我听。”米舒依偎在他胸口,脸颊贴在他左心口,听着他微快心跳,轻轻蹭了蹭,“我喜欢听。”
他揉揉她的脑袋,叹息着说:“你们女人真麻烦,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记住,女人是要哄。”米舒说,“我开心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你要哄我开心。不但要哄,还有听女人话,以后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我说向东你不准向西,在家从母,娶妻从妻,老来从女,这是地球上的规矩,你要入乡随俗。”
这句话,她曾经在魔宫的西伯府里独自一人说过,那个时候她神情恍惚,刚刚失去他,痛不欲生,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话,都是对着他说,心里虽然相信他一定会听到,可是总归是凄凉的,好像活在自己假想出来的空间里,如今能真正对着他说,真好。
这种触手可及的幸福,实在让她想一辈子好好珍惜。
司徒的反应却有些奇怪,脸色不大好。
米舒连忙紧张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司徒无奈苦笑:“哦,没什么。只是觉得怎么好像上了贼船,以前你没这么难哄啊。”
米舒眯着眼瞪他:“你后悔了吗?”
司徒满眼柔情的把她揽入怀里,细心的感受着属于她的味道,只觉得安心安定,
“小米,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
这句话说的感伤,让米舒有些不知所措,又有点匪夷所思,总觉得这次见他,感觉有些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傻瓜……”米舒戳了戳他的眉心,“不是说只是撞到护栏嘛,怎么会见不到。”
恩,好像是温柔许多,难怪大家都说总要经历过失去才懂得珍惜,想必是这一撞,让他想起他们曾经的海誓山盟了吧。这么来说,这一撞,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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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连结婚这种事,舒圆圆都要凑热闹。
母女俩一起出嫁,也算是近几年来市里比较罕见的案例了,舒圆圆一脸待嫁女的羞涩,米舒一脸无可奈何。
“我说,这次你可别再退货了,老娘都销售出去你要再被退回来,就找块豆腐撞死吧。”舒圆圆一如既往的刻薄再刻薄,米舒欲哭无泪,“妈,孕妇不能伤心。”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披上婚纱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怎么说呢,虽然也会激动,可是心里却远没有现在这般幸福,她第一觉得,原来新娘真的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据说,古时候女儿出嫁都是要哭的,哭得越大声越好。
舒圆圆戳着米舒的脑门说:“你嚎两声吧。”
米舒咬了一口面包,抬头:“嗷嗷嗷……”
她是真哭不出来啊,笑得脸都僵了。
《红灯记》里唱,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她现在总算体会到这句话了。原来还觉得让家挺空旷的,突然之间就冒出来了许多人自称是啊三姑妈七舅老爷的,表哥表姐表弟排一排够开一个班了,看舒圆圆跟他们熟络的样子也不像是领便当客串的路人……
比上次结婚热闹多了。
果然嫁入豪门就很多人攀亲戚啊……
帮米舒上妆穿婚纱的几个姑娘初来被这阵仗吓了,但很快恢复正常,体现了良好的职业素质。她见过几个七舅老爷辈分的长辈,敬茶聆听教诲和祝福,回屋的时候肚子又唱了空城计,忍不住一边啃面包一边让姑娘们给她补妆。
早上等司徒来接她,然后去教堂走完西市的仪式,说一句我愿意,然后去司徒家,给司徒那边的长辈见礼,接着下午四五点去酒店迎宾,三百张桌子,包下了三层楼,差不多婚宴是晚上七点半开始,致辞之后,宾客开动,三百张桌子……一一敬酒过去……
米舒扒着桌子,突然有了嚎啕大哭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