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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重生之四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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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还会偷偷摸摸来看一眼,不论怎么说那也是小豆子运气比较好。
  
  袁逸承在知道有人在找一个叫“程蝶衣”的人的时候,还以为那个陈老板知道自己真的是亲生的,搞错了,来找自己,找的是“陈德宜”。后来才知道不是,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人没有找到“程蝶衣”不是吗?自己也是做好事,让他们有个心安。
  
  自己去做了这件事情,和他们说自己是“程蝶衣”不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想着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有一个突然和自己说已经把自己以前的生活痕迹抹平了,现在就是一个母亲是妓/女,父不详的孤儿。袁逸承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既然有人帮他不是更好吗?
  
  袁逸承第一次见到袁世卿的时候有种惊为天为人的感觉,更多的却是野心,想要自己也变成那样的野心,他开始的时候很喜欢袁世卿给他改的名字,丢掉和“陈德宜”名字相近的“程蝶衣”,那几乎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喜欢别人叫他“袁少爷”的感觉。
  
  但是后来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是程蝶衣的时候只觉得讽刺,什么叫袁逸承,袁忆程吗?那他算什么?明明先遇到袁世卿的是自己,了解袁世卿的也是自己,那么究竟是输在了什么地方?不会唱京戏吗?可是,他是袁少爷啊,他为什么要和一个戏子比谁的京戏唱得好?如果他和程蝶衣有一个一样的环境天天练习,他相信自己一定比他强多了,毕竟自己比程蝶衣聪明多了,先生上课的时候也只表扬他一个人,也总是理解他理解得快,背书也是自己好,所以会舍弃自己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努力讨好袁世卿,但是袁世卿视而不见。程蝶衣送给袁世卿一条汗巾,说是汗巾其实是手帕大小,但是是长长的一条,所以也只能说汗巾了,颜色还是袁世卿比较讨厌的红色,上面弯弯扭扭的绣着“蝶衣”两个字,真是上赶着讨好人,还不知道别人的喜好。但是令人吃惊的是袁世卿很喜欢那条汗巾,既然如此,我也送了一条,剪裁得体,上面是他请绣娘绣的名字,端端正正的“逸承”两字,最主要的是,那是袁世卿最喜欢的青色,但是袁世卿根本不用。
  
  袁逸承看似随意地抱怨过程蝶衣居然连袁世卿喜欢的颜色都搞不清,袁世卿的脸色依旧是那样淡淡的,还说了句:“了解这么多做什么?端砚做得够好的。”端砚荣幸地笑着。袁逸承看得出其实袁世卿有一点介意,但是听不得别人对于程蝶衣不好的话。
  
  这就是差距吧。就像出生一样,有的人就是如此会让人着迷,但是差距又怎么样,我和那程蝶衣一样是妓/女生的,现在袁逸承是袁少爷,而程蝶衣还不过是一个戏子,这些都可以弥补。不久就知道传书是大少爷的人,想在他这样的人面前搞鬼还是算了,但是袁逸承没有说破这件事情,反而在传书面前多次提到程蝶衣。上一次程蝶衣被他污蔑说他偷了东西的时候站在袁家这么长的时间,就是通过传书告诉大少爷打发走的。
  
  袁逸承早就知道那些事情,心里狠狠地想,就是端砚那个下贱的东西每次都偷偷摸摸给程蝶衣东西的,说什么自己的银子,说到底还不是用的我袁家的东西,最可恶的是传书竟然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
  
  后来袁逸承知道原来给他抹平身份的人竟然是宋家的人,他们非要袁逸承说出些东西来,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但是他更加怕他们说出他根本不是袁家找的那个人,否则这么长时间他所拥有的富贵都没有了,他才不要被打回原形,所以他进入书房随便拿了点平时四爷的字给他们。那个时候老爷刚刚离去,大家其实都有点心不在焉,加上大姨太跟着老爷去了,都有点人心惶惶的感觉。
  
  但是袁逸承没有想到的是他带过去的竟然是四爷的手稿,四爷竟然就是那个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的人,这些事情根本不在他控制的范围中。
  
  被发现的时候真的要吓死,只能色厉内荏地叫唤,但是二姨太来了。二姨太现在是当家作主的人,哪怕是大爷也要听她的话。所以被绑着去见了袁世卿。其实袁逸承心底还是觉得袁世卿会救自己的,不说在他心里,自己还是一个朋友的孩子,就是这么多年来,他对袁世卿的态度也是真心万分的。
  
  袁世卿居然知道自己不是那个人,早就知道吗?竟然是挡箭牌……袁逸承只觉得心里万分冰凉。二姨太命人挑断了他双手的经脉,把自己扔在了宋家,原来人命竟然是这么轻贱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箱,下一章还在码~
咳,抱歉了,大家随便看看,不是正文




☆、第二十章 不论生死

  程蝶衣在一边描画着自己精致的妆容,从容不迫的样子可以看到以后的风范,看到后面有人突然间一喜,走过去看到只有纹笔一个人,张望了一下,问:“纹笔,你们爷在吗?”
  
  “程老板,四爷不在,这一次是老夫人让我和您说一声,以后不要去见四爷了。”纹笔站在那里,说话的时候也冰冷异常。
  
  程蝶衣一甩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压了压头上弄好的顶花:“这话倒是好笑了,我怎么就紧巴着你们四爷不放了。”按压住自己的颤抖,“如果四爷说一句不要见我,我不会多说一个字,但是不是四爷说的,谁来都不行。”说完拉下袖子,浅笑,“怠慢您了,我还有一出戏要唱。”
  
  纹笔就看着程蝶衣出去,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只要把这句话带到就好了,袁家经不起什么风浪了。下九流始终是下九流,就怕四爷不肯听。现在四爷心里也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正在被人念叨的袁世卿看着自己桌上摆着的两张火车票,心里拿不定主意。这票是给程蝶衣准备的,他不打算让程蝶衣跟着自己,但是也没有好的地方可以去,前不久上海有人竟然下令枪杀学生,这样的情况真的让人不放心,虽然还有杜月笙在那边看着,只是北平的情况也不是很好,现在北平因为上海的事情也在那里罢课,进行游行。
  
  袁世卿最后还是找了个机会将两张票给了蝶衣,给两张是怕会出什么情况,安心一些。袁世卿和母亲说了一声,竟然和袁世陵一起到了部队,以战地记者的身份,同时也在报纸上说明了这一件事情,并且煽情地说“也许这是他的最后一篇文章”从而博取了大多数的谅解。
  
  程蝶衣那天拿到两张票还以为是袁世卿打算和他一起走,但是听到袁世卿的话。知道袁世卿只是打算让自己先走的时候只觉得心里难过,那天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将票卖了出去,拿回的钱给他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背着小包离开了。
  
  袁世卿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蝶衣在大上海过的好好的,但是收到杜月笙拍过来的电报说是没有见到程蝶衣的时候,真真是心急如焚。他不敢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蝶衣究竟是什么情况,也许是被人骗了票,这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袁世卿此刻有点痛恨自己为什么不看着程蝶衣到上海的火车上去,不过是一次离别罢了,他万不敢想那是一次永别。
  
  袁世卿发动人手去找程蝶衣,但是哪里找得到,加上袁世卿现在在部队,也不是在其他的地方,能发挥的效用也大打折扣,最后还是端砚找到了程蝶衣,在一众的小兵堆里。那也是凑巧,他看到有人在欺负一个新兵,本来不想管,但是突然间看到地上掉了一个挂饰,那个挂饰是小巧冰糖葫芦样式,因为当时袁世卿是让他去办这件事,所以他还有点印象。当时心里暗叫糟糕,还以为程蝶衣的东西被人偷了典当去,毕竟这东西程蝶衣还是很爱惜的,几乎不离身。
  
  结果事情比起他想的要好得多,那个人就是程蝶衣。
  
  袁世卿知道程蝶衣在这里首先是那种从未有够的喜悦和劫后余生的欣慰,但是不过一会,更多的是一种愤怒。
  
  袁世卿看到程蝶衣的时候本想着甩脸子给他看,但是一看到程蝶衣穿着不合身的小兵服,脸上晒得有点脱皮,脸上都红了,虽然没有黑,但是皮肤却不是很好,心里就那么软了下去。
  
  “你怎么到了这里?”虽然心里高兴,但是袁世卿丝毫不敢露,不然以后程蝶衣又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要后悔死,这次是运气好,还不知道下回什么情况。
  
  程蝶衣本来看到端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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