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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蓉!”若鱼咬牙道,眼中恨意满满。
“若鱼?你怎会在这?”一声疑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若鱼一愣,双目微敛,是李豪!
若鱼转身,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蹒跚着步伐跑到七王爷李豪面前,抬头望着他可怜道,“七皇兄,你有看到我的发簪吗?它不见了!”语气痴傻,急得好似就要落泪。
李豪向来看不起她,觉得若鱼的存在是他们整个李家的耻辱!他嫌恶地躲开若鱼的靠近,不悦道,“离我远些!”
若鱼两手拽着衣角一脸怯弱,半天,她哽咽道,“七皇兄,你好凶,若鱼怕怕。”
李豪眉头紧紧皱起,看她痴傻又觉得可怜,闷闷道,“发簪掉哪了?”
若鱼一喜,睁目看他,“七皇兄要帮若鱼寻发簪?”
李豪厌烦地扫了她一眼,不耐道,“快说,掉哪了。”
若鱼被他一凶,脸上笑意顿失,怯弱地一缩身子,委屈地‘哦’了一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掉哪了,可我一直找一直找,就是找不到。”
闻言,李豪又来了脾气,骂道,“不知掉哪你寻什么?再说,傲情公主不是宠你得很,让她再送你一支就是!”提及傲情,李豪更生不悦,那个根本不懂礼数的女子,比若鱼更让他厌恶。
“可是若鱼就喜欢那只发簪。”若鱼可怜道,双目低垂,丝毫很怕李豪,不敢看他。
李豪一听,再不想和她再说,一甩袖袍,冷冷道,“那你自己慢慢寻,本王可没这个功夫陪你!”说罢,就要走,刚走开两步,他才发觉不对,又停下脚步,怀疑地看着若鱼,“这条道可是去四皇兄那,你怎会在此寻发簪?你去找他了?”
若鱼后背一滞,随即转头对着李豪一阵傻笑,“四皇兄宫里的莲蓉酥好好吃,我吃了好多个呢。”说着,她神秘地眨眨眼,食指放在嘴边,“嘘,七皇兄,不要让四皇兄知道我,我是趁他不在偷偷拿的。”
“胡来!”闻言,李豪大怒,一巴掌就落向若鱼,嘴上气道,“堂堂一国公主去兄长宫中偷食,我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话音刚落,眼看巴掌就要落在若鱼脸上,一道黑影却出现在若鱼身边,紧紧箍住李豪的手,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李豪突然被制,先是一惊,回过神来愤然地瞪向面前之人,又是一愣,面无表情的脸,冰寒的眼,让人见了不禁生寒。李豪低首一看,果然这人腰间挂着腰牌,是傲情的人!李豪可谓又气又恼,可偏偏父皇交代不许和凌月国的人发生冲突。
若鱼悄然地扫过面前那人,隐约认出是八位护卫里春夏秋冬中的冬。
冬目光冷寒地看了李豪片刻,这才松开手,淡淡道,“失礼了。”
李豪一甩袖袍,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转身愤然离去。
一看李豪走远,若鱼这才露出本身的笑意,“冬对吧?谢谢你了。”
“保护小主是我的职责。”冬淡淡道,语气听不出一丝波动。
若鱼微微挑眉,这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意比之棋要胜之不少。她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从何时跟着我?”
冬也不隐瞒,坦白道,“小主自流华宫出来时开始。”
“所以,雪阳宫的一切你都看到、听到了?”
冬点头,直接道,“我会上报给主子的,主子对小主没有秘密,希望小主对主子也同样如此。”她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不满若鱼背着傲情去见李启。她看若鱼双目微微眯起,依旧说得直接,“如果小主不想主子知道你和四王爷的事,那边除了我,不过,冬以为你并非我的对手。”
好一个狂傲的护卫!若鱼笑起,欣赏地看着冬,片刻,拍了拍她的肩道,“说就说吧,反正我也从未想过和小情有秘密。至于你后面的话,有时间寻个机会我们比比?”说着,她双目微眯地看着冬。
冬听她没有隐瞒傲情的意思,脸上神色才缓了些,没有之前的冷硬。听若鱼提出和她比试,她也不推脱,直接答应,“随时都可。”
若鱼仰头大笑,转身迈步向流华宫走去。而冬,一瞬消失,再次隐于暗处。
清晨的阳光笼罩大地,不似午时的热,也没有夜里的凉,而是暖暖的。犹如若鱼此刻的心情,她的步伐不觉加快起来,她知道,有个人正在等她。她想傲情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以后,依然如此。
流华宫中的傲情还在熟睡,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笑浅浅的笑容,很是满足。
睡梦中,她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她眼上落下一吻。待她醒来,迎接她的,便是若鱼灿然的笑。
那种感觉,很满足,很幸福。
44第四十二回
无暇睁开眼;承欢的睡颜映入眼帘;她不禁扬起嘴角;也不动作;只是定定看着承欢,眼中满是柔光。几日的同床共眠;两人虽没有什么肢体碰触;几乎各睡一方;但无暇十分享受和珍惜每每早起的这段时光;醒来看着心爱的人;安静的;无人打扰。
感觉到承欢眼皮未动,无暇心一跳;急忙闭上眼,屏息而睡。
承欢缓缓睁开双眼,眼看无暇还在睡,她不敢动弹,生怕扰醒她。望着眼前逐日熟悉的脸庞,承欢的思维渐渐清明,心中的疑惑越发扩大,她到底是谁?和姑姑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若是有一日无暇再行刺杀赫连寒,自己下得了手对付她吗?
承欢闭了闭眼,看来,接下来的时日她要更注意一些,一要快些查去关于无暇的事,二不能太投入感情在这,毕竟,她们是敌对!承欢看着无暇,双目眯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会亲手除了她的。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亲人!
“你醒啦。”无暇道,揉了揉双目。
承欢一震,见她醒来,露出微笑的点点头。无暇也回以她一个灿烂的笑靥,望着无暇纯净的笑容,承欢一呆,手悄然捂上胸口的位置,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她对立,心口竟闷闷的难受起来。
“承欢,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无暇紧张道,看承欢一瞬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
承欢摸了摸脸,淡淡道,“没事。”说着,就要起身,谁知头突地一阵刺痛,她弯下腰抱着脑袋,脑袋好似就要炸了般,一瞬疼得说不出话!
无暇惊得急忙从床上爬起,连鞋子也不及穿就冲了出门,急声唤道,“师娘!师娘!”
花衣正在屋外浇菜,听闻她焦急的叫唤,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进来,擦着手上的水问无暇,“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无暇已经来不及解释,拉着她就往里屋去。
花衣一脸茫然,进屋见承欢抱着脑袋躬身在床上也是一惊,快步走到她跟前,先点住几个大穴,伸手为她把脉。
无暇站在承欢身侧,拿着手绢为她擦额上的汗,眉头成结,满满的都是对承欢的担忧。“师娘,她怎么了?”无暇轻声问道,担心扰了花衣的号脉。
花衣没有理她,而是直接问些脸上惨白的承欢,“这几日你都在想些什么!你还要不要命!”
无暇见花衣面色怒然,也意识到严重,急声问道,“师娘,到底怎么回事?”
“残留的毒素被郁结激发!还好毒素不多,否则她命都没了!”花衣愤然道,毫不客气地直接甩开承欢的手,“你若是不想要这条命就给我滚远些!免得哪日死在我这,无暇看得难受!”
无暇听她说话难听,急忙拉住她,低叫地恳求道,“师娘!”
承欢也才回过神,意识到是自己的不是,她从未想过不要这条命,相反地,她很珍惜。只是近日思索烦闷的事太多,因为无暇的解毒,她也未多研究毒性,更未意识到此毒会被郁结所激发。“花大婶,对不起。”承欢歉意道,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声音十分虚弱。
花衣的回应只是狠狠地瞪了承欢一眼,和无暇嘱咐什么,气呼呼地就出了门。
“花大婶她——”
“别担心,师娘是去给你煮药,她刚刚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无暇轻抚她的发,柔声问道,“还疼吗?”
承欢轻轻地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花衣为她点住几个大穴后疼痛就消了不少,现下,只是身子虚软的很,提不起一丝气力。
无暇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定定了看了承欢片刻,无暇看了眼门外,一番犹豫后,还是起身走到门边把门合上。走回床边坐下,无暇对上承欢疑惑的眼,直接问道,“能告诉我,你这几日在想些什么吗?”
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