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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再次浮现出杰克生机勃勃的面容。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眼睛。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身体。
正思绪万千,听到杰克放下笔,长长地松了口气说:“该吃午饭了吧?不过,对你来说很可能是早饭。”
卡尔觉得自己像泰坦尼克号撞上了冰山。我们作息习惯的差异,是这样不可逾越吗?
此刻卡尔看着他,忍受着甜蜜而略带疼痛的折磨。这种感觉,从他与杰克在一起时,就浅浅地刻在心口,随时随地让他痒痛。
他其实,很想把杰克当作早饭吃下去。
杰克起伏的结实的胸膛,胸前酒浸樱桃般的红润,挂在身上的两条背带,随着他的步子移动着,一下一下,撞击着卡尔本来并不脆弱的神经。
卡尔的早饭、杰克的午饭是在藏书室进行的。卡尔进去后,习惯成自然地随手带上门。
藏书室很大很深,靠墙排着一排排书架,码着许多几十年前甚至一百年前的、不被阅读的藏书。书籍是陈旧的,可是并没有发霉的味道。丁香和玫瑰,还有窗外飘来的湖水的气息,使屋子里在年代久远的宁静和神秘外,又增加了许多清新,可供人幽思遐想。
当然,卡尔是不做这种事情的。
一个大理石的小桌上摆放了与杰克早上吃的差不多的食物。苍灰与黑白相间的大理石的桌子与藏书室的风格相配,厚重深沉。
卡尔切了一片面包,仔细地抹上果酱,面包塞进嘴里之前,他体贴地问:“这些食物对午餐来说简陋了一点,杰克,要不要给你再做点什么别的?熏鱼怎么样?或者考虑考虑鹅肝酱?来点酒怎么样?”
杰克抬起头,挫败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颓唐地摇摇头,在摆满各种食物的桌子上搜索起来。“我只知道法国龙虾配白葡萄酒,牛肉要配红酒。”他撅了撅下嘴唇,“还是来一杯樱桃酒。”
卡尔打了铃,很快有仆人捧着用白色餐巾包裹的酒瓶走进来。他倒了酒,然后以尽量不引人注目的姿态退出藏书室,并合乎卡尔心意地关上了门。
樱桃酒是血红色的,水晶杯折射着宝石般的光在大理石的桌面上,水一样流动。
“英国的夏天总是似是而非。我还是喜欢这里。”他们的谈话就像所有情人一样,没有太多逻辑,有一搭没一搭,有时时断时续。
杰克用银质餐刀挑了一点卡尔推荐的果酱,学着他的样子,把果酱均匀地涂抹在面包上。杰克不急着吃,反而细细地欣赏起半透明的晶莹果酱敷在丝绵般的洁白上的效果。卡尔毫不留情地就着杰克的手咬了一大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那碟浇了蜂蜜的香肠看上去不错。暗红色的香肠镀了赤金色的蜂蜜,光闪而诱人。卡尔把小刀递过去,示意他切成片吃。杰克摇摇头,用叉子插起香肠的一端,另一端放进嘴里。被蜂蜜的味道吸引,他并没有马上去咬,而是让香肠在口腔里进入的更深一些,缓慢而仔细地吸吮着蜂蜜,收缩口腔,舌头翻转,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蜂蜜的味道很好,杰克的心情也变得不错,睫毛闪闪地笑起来。
“这是什么蜂蜜,卡尔?”
卡尔的嗓音听上去有些嘶哑:“荆棘花蜜,亲爱的,虽然我根本没见过荆棘开花。”
那根香肠一直在杰克口中吞吐着,他像个孩子一样,玩的不亦乐乎,眼睛闭着,一副全心全意沉浸在甜蜜里的享受模样。香肠上的蜂蜜他差不多吸吮干净了,却因为被他口中的津^液沾湿,流淌着更加诱人的色泽。
他拿着叉子的手被卡尔捉住了。杰克抬起眼皮,卡尔眼中几乎是劈啪作响的光芒,几乎让他胆怯,几乎让他重新垂下眼皮。
这是他熟悉的危险光芒……
杰克直起腰,小声问:“你还行吗?现在我恐怕不大行,腰酸,腿软。”
卡尔用一种听上去像哄骗或诱惑的语气说:“你想不想换一根香肠?”
杰克迷茫地看着他,搞不清状况。
不容他拒绝,卡尔手腕一转,夺下他手中的叉子和叉在上面的香肠,把杰克从椅子上拖下来,他重心不稳,跪在地上。
地上铺着毯子,杰克没有摔疼。卡尔扶起他的下巴,邪邪的笑意从眼角和眉端,如同地壳裂缝处的岩浆,不可抑制地奔涌而出。
“你既然喜欢用这种方式吃香肠,那么试试这个吧。”卡尔漂亮修长的手伸向裤腰,然后,裤子就这么被他解开了。他鼓励地说:“来吧,杰克,你不会腰酸和腿软的。”
杰克倒吸一口冷气,大声说:“你疯了!”他调整姿势就要站起来,又被卡尔重重地按回地上。
地毯是羊毛制成的,很柔软,又有点刺人,像某种动物的舌头。
卡尔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像低音提琴的独奏。他用蛇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声音说:“来吧,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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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杰克淡粉色的唇一开一合,说不出话来。看着卡尔精力充沛昂首挺胸的部位,他的脸颊涌上红色,不知是气愤还是……卡尔把他拉的更靠近一些,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害羞的表现吗,杰克?”他扭过头,抿着嘴,一言不发。金色的软软的头发垂下来把眼睛盖住。卡尔并不太着急,他是个有耐心的、难缠的猎手,像蟒蛇一样沉着和贪婪。他低声撩拨着:“跟女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被这样服务过?嗯?”他带着鼻音的声调,充满了性感和诱惑。“你不要指望我一边艰难谋生一边画画一边谈情说爱!我怎么会,怎么会……”杰克为了加强说服力,把头转回来,直面卡尔。不过他没想到,因为头转的太猛,他的嘴唇居然擦到了卡尔的……几分之一秒的碰触,让他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它的脉动和灼热,还有卡尔的焦急和渴望。那个地方,真的可以用嘴巴吗?卡尔的呼吸频率改变了。他修长的古铜色的大手伸到杰克两腋下,轻松地把杰克提起来,让他更靠近自己的腰腹和关键部位。杰克的嘴唇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你不帮我,那我可要借用你可爱的小屁股了,它会吃不消吧?”卡尔的声音像琴弓,拨动着杰克的心弦。杰克怒视着他:“我不接受威胁。”他的呼吸喷到卡尔身上,使卡尔的呼吸更加急促。他深黑的眼睛,仿佛被搅乱了水面的黑湖。他的手从腋下爬到杰克肩上,轻轻摇着他的肩膀,用类似于撒娇的语气说:“帮帮我,杰克。”杰克可以忍受粗暴的对待,但对于温柔,他严重缺乏抗体。他用烈士上刑场的表情看着卡尔,然后,垂下了头颅,用轻轻含住了卡尔的顶端。被他柔软的唇舌碰到的一刹那,卡尔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杰克不得要领,于是把眼前的东西当做一根大号的香肠,猫一样吸吮和舔舐。嘴巴合不拢,唾液沾湿卡尔乌黑蜷曲的毛发,亮晶晶的。
☆、下午
忙活了一个中午的杰克午睡去了,留卡尔一个人完成未竟的事业——吃早饭。
当他吃完早饭去找杰克的时候,发现他帽子盖在脸上,左腿架在右腿上,胸膛微微起伏着,可以听见他平稳细匀的悠长呼吸。
卡尔很怀疑,在氧气缺乏、姿势不舒展的状态下居然可以安然入睡。
帽子盖在脸上,是因为中午的光线太强了吗?不过还有窗帘不是吗?厚厚的帷幕一般的窗帘,足以隔断太阳的全部亮色,使正午变成午夜。
卡尔挪到窗边,在尽量不使帘幕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的前提下拉上它。
天光云影被一点点隔断,宛如一场戏剧的谢幕。不过谢幕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他再挪到杰克身边,手以每秒零点零一英寸的速度,移到杰克脸上,给他拿掉帽子。卡尔已经尽可能地轻手轻脚了,没想到杰克还是醒了过来。
他薄薄的眼皮眨动了几下,艰难地抬起了睫毛。眼帘掀开的一刹那,卡尔觉得,已经暗下来的房间再次亮了起来。
他懒懒地指控着:“该死,你还没玩够吗?”
卡尔一脸无辜:“亲爱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能忘记了一件事。曾经要求我今天下午带你去我的工厂看看,忘了吗?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了,我们可以以后再去。”
“啊,你的工厂!”杰克睡意顿消,一个猛子窜起来,因为起身太猛而有点头晕。卡尔顺手把他搂进怀里,揉着他睡乱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