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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继续下滑。
心里涌起一阵惊恐、嫉妒和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回来会在后面说明……这一章被HX了。
☆、梦的延续
艺术家是最没有情趣的,因为他们将一切都艺术化了,任何美在他们的眼中都是创作的蓝本。
他们很容易为一切美的东西所感动,所倾倒,创作的本身就是身心与灵魂的统一。
在落地窗映衬下,在淡灰色的薄雾般的背景里,卡尔剪影如米开朗基罗的雕刻。
杰克完全被征服了。
他不时低下头,在素描纸上炭笔移动地更加迅速流畅。
“卡尔,放松点,别咬牙切齿的!”
“你……他妈的你在这种状况试试……”他说的很艰难,额头上浮了薄薄一层汗水,肌肉起伏着,仿佛能撑破皮肤,他的手握紧了。
“自作自受。不过,你还是放松一点吧。”
起伏的肌肉上光影的流转,丝质的皮肤纹理的质感,两腿间微微卷曲的深色毛发……
当他画到最重点的部位,拇指的指尖将线条抹开,他稳如磐石的手禁不住颤抖。
仅仅在平面的纸上,都可以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度。像裹着丝绒的弩箭,曾撕裂他的身体,然后,滔天的痛苦和快乐从大堤的决堤处喷涌而出……
“啊,我的大画家,你脸红了。”卡尔嘶哑着嗓子,毫无气势地挑衅着,“毕加索和莫奈该不会也脸红吧?”
“少罗嗦,如果你不想延长受苦的时间。再说,他们画的是风景。”杰克清清嗓子,嘴唇抿的紧紧的,恢复了职业画家的严谨专注。
杰克,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低垂的金色脑袋,扬起头时脖子的弧度,眯起的眼睛,勿忘我般湛蓝的专注神态。
海洋之心配得上你,只有它配得上你。
坚贞,纯洁,恒久,灿烂。
没错,我是在忍受着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的煎熬,但是心里是任何人都渴望的满足。
这幅画是与众不同的,我在你心里,也不会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吧。
“这是23岁的我做的最大胆的事,离经叛道,胆大妄为,至少在那时如此。”
“后来怎么样?”路易充分发扬了科研人员不竭的好奇心和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探索精神。
“你是问……我们……做了?”老人很给面子地眨眼,爱德华跟洛威特相视一笑,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色,爱德华说:“爷爷,你放心说好了,科研号里没有女士。”
老人微笑了一会儿,但不是对他们笑的。“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杰克早上受了伤,我不认为他还受得了再来一次。”
“可是,爷爷,那就换你来啊。”
“那时还没有躺到他下面的觉悟。”老人慢慢吐出一口烟,像是叹息。
杰克弯着腰,在完成的素描上郑重其事地签上日期和姓名。
1912年4月14日,J。D。
鼓起两颊,吹掉画上的炭屑,更加郑重其事地递给卡尔:“我觉得可以把它画成一幅油画。”
“我以为你只画素描呢。”卡尔俯□来,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肩。
他弯腰的姿势太迷人了,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鉴赏到浑圆如苹果的臀部,淡黄色的背带从肩上滑落,在大腿附近摩擦摆动。
“哼,我只是没钱买油画的材料,你知道颜料需要多少钱吗,你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家伙。”
“那个男人的疾苦能比过现在的我?”卡尔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他的眼神看上去想对杰克做相反的动作。
靠近,再靠近。
饥渴得叫嚣。
饥渴的,不光是感官,还有灵魂。
看到他后,他的灵魂就病了。
只有感官才能医治灵魂。
胸口里压抑着炽热几乎爆炸,将两人重熔再生。
杰克勾起调皮的笑,眉毛弯成月牙,脸颊上的酒窝荡漾开来,仿佛镶嵌在天边的上弦月。
两人倒在巨型的曲线沙发上。沙发如同一头巨兽匍匐在地,阴暗,华美,诡异。
已经渐渐平息的欲^望再度席卷,如同潜藏在草丛中的野兽,在发现同伴之后,慢慢探出头。
作者有话要说:复制过去参悟真意就可以了。我看过的电影不多,可我觉得,泰坦尼克号的成功之处,并不在于它荡气回肠的爱情(说穿了就是富家女和穷小子的故事),而是在于它把爱情变成了回忆。就像杜拉斯的《情人》——我已经老了。就像达芙妮的《蝴蝶梦》——梦中我又回到了曼陀丽庄园。大西洋隔开了往事。有的亲们希望看甜文?呵呵,20世纪初的时代,两个男人相爱,然后“王子和骑士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其实同人文是最难写的,要把握人物个性,还不能玷污经典,而且1912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很尴尬的年代,又要查资料免得贻笑大方……大大们,替我加油吧。
☆、前夕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有的大大以为是悲剧?虽说是原着向,可好歹杰克是活到1978年寿终正寝的啊?千呼万唤肉出来。全文小修一下。个人比较喜欢“地球”和“比一把上膛的枪紧贴着太阳穴还让人恐惧”这一部分,还有把海洋之心缠绕上去的那部分……我很CJ。对了,发现许多留言的大大都是JJ的作者,希望大大指点一二!尤其是H的描写。说实话,咱是CJ的孩子,因为当我了解什么是网络的时候,河蟹社会已经拉开了序幕,完全没有任何方面的经验,所以写H的时候只能跟着感觉走。大大指导一下下吧……觉得勿忘我的蓝色和黄色很适合杰克,查了一下它的花语,居然是永恒不变的心,转换一下语序就是我心永恒……
窗外,孔雀石般浓淡不匀的天空上纠缠着灰黑光亮的棉絮云朵,脚下,泰坦尼克号驶过平静无波的海面,如同划开一面镜子。
天空,掺杂着不均匀的灰度和墨绿。
大西洋上夹杂着水气的风从舷窗外吹进来。
卡尔温热的气息吐在杰克脖子里。
他缩了缩脖子。
顺着皮质的沙发,紧贴着两人的缝隙,杰克游鱼一样滑下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按了按卡尔的裤子,轻弹了一下一直压迫着他的微颤的灼热,事不关己恕不奉陪地说:“你自己解决吧,告辞了。”他猛地拉开门,迈开瘦削的腿,瞪羚一样蹿了出去。
?!
“混蛋!你给我……”居然胆敢戏弄我?卡尔勾起己缕垂在额前的汗湿的黑发,恶狠狠地甩到脑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冲了出去。
杰克飞跑,卡尔紧追不舍。
怒气冲冲、气喘吁吁……
并不是急着揍人的样子。
反而像,一场猎手和猎物的追逐。
谁是猎手?谁是猎物?谁抓住了谁?谁俘获了谁?
这一切都不重要,卡尔的头脑中,此刻唯一的念头,是——抓住他。
抓住他,抓住那个活力四射的身影,抓住那飞扬飘动的金发,抓住那起伏的肩膀,抓住那柔软的腰肢,抓住那因为奔跑而红润的脸颊,还有两片给人奇异触感的唇。
抓住他。
杰克回头看着他,打了个唿哨,哈哈大笑。这一笑,两人的距离缩短了。
白色的墙壁,橙黄的灯,全部从眼前掠去。
前面电梯正要关门,杰克大喊:“等等,等等!”抢先一步冲进电梯,对着卡尔摇了摇手,像是说你好,像是说再见。他攀住黄铜雕花的门,摇动的手伸出来,变成竖中指。
摇晃的中指刺激到了卡尔。
杰克,非抓住你不可。
晚了一步。卡尔只好跳下楼梯,飞越直下,第一次,他抱怨楼梯打蜡打得光滑如镜,手撑住栏杆,跳远运动员一样落下四五级台阶。刚拐过弯,便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将那人推到一边,继续冲下楼去。
被撞的人刚腰破口大骂,看到卡尔虽然凌乱却无法挑剔的头等舱外表,有些奇怪有些不甘地把脏话吞了下去。
地板光滑闪亮,杰克踉踉跄跄。
他一步三滑地冲下楼梯,三步撞一个人。他一边不停滴说抱歉,一边大笑不止。
一位擦身而过的绅士怒目而视,一个工人模样的男人为躲开横冲直撞的他紧贴在墙上。
“对不起!哦,对不起!”他重心不稳地猛扑过去,差点撞翻一辆餐车。
撞上之后,他文不对题地笑弯了腰说:“请继续走。”
侍者怪异地看了一眼笑得无比灿烂的年轻人,只好莫名其妙地说:“没关系,我来就行了。”
卡尔从一扇圆形的窗户中看到这一幕。
杰克的金发和笑容比餐车上镶金的水晶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