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这一瓶……”
“你们别忘了他是宇智波佐助啊,姓宇智波呢。”井野抬起头,说,“普通人搞不到不一定他搞不到,他的背景可和我们不一样。”
“也是。”丁次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门。
不对。鹿丸却不接受这个解释。虽然宇智波佐助可以利用宇智波家庞大的人脉及势力,但这种药是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向人索取的。一方面没有人敢冒险给宇智波家的人提供这种危险的药品,无论是宇智波家将其用在自己身上或是别人身上都免不了会掀起一阵政治风波,而提供药品的人一旦被查出这辈子就完蛋了。另一方面如果佐助动用了家族的人脉,那宇智波家肯定会提前接收到这方面的消息并加以阻拦,真正想死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所以哪怕这瓶药是属于佐助的,他也一定不是以“宇智波”的身份将它搞到手的。
当然了,这里的前提是“这瓶药是属于佐助的”,也就是说这里假设的是佐助主观意志里有想要寻死的意愿,并且通过某种途径将这种意愿自行变为了现实。
但一个两天前还无心寻死的人怎么能够在短短两天内想要去死并搞到一瓶严格管控的药品完成自杀?要么他在不法黑市上早就有熟悉的管道,要么——这瓶药根本就不是宇智波佐助找来的。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的话,这瓶药是怎么到了宇智波佐助的床前?宇智波佐助真的是水合氯醛过量致死?这个药瓶不是虚晃一枪?是别人强迫他服下的还是欺骗他服下的?或者只是在他萌生了负面情绪的时候那么“恰巧”地向他提供了方便?
“让法医那帮家伙动作快点儿,我需要宇智波佐助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这个药瓶也送去检测一下,看看瓶内遗留的药物残留是不是水合氯醛。对了,学长,”说着,鹿丸看向宁次的方向,“麻烦你们技术班采集一下药瓶上的指纹加以调查。”
“这个你放心,我们已经在做了。”宁次说。
Chapter 4 最新更新:2013…12…03 14:27:07
4。
宇智波佐助的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死亡时间是尸体被发现前4—6小时之间,也就是3月24日晚9点至11点,死亡原因则是水合氯醛过量导致中枢神经麻痹呼吸衰竭而死,尸体上没有找到任何外伤。现场床头上遗留的橘黄色药瓶的确曾被用来盛放水合氯醛片剂,而药瓶上除了宇智波佐助的指纹再无其他痕迹。
“宇智波佐助的口腔内有没有什么发现?”鹿丸一边翻看尸检报告一边询问送报告来的女法医静音。
“呃……什么?”静音有些茫然,“如果你指的是含着凶手的一截手指之类的证据,我们是没有发现,否则就会告诉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鹿丸摇摇头,“我是想问宇智波佐助的口腔内可有食物残渣?”
“没有,干净得很。”
“那他脸部的皮肤呢?”
“很细腻平滑,活着的时候应该弹性也很棒。”
“我不是问你这个。”鹿丸叹口气,没想到这个静音居然和井野一个德行,大抵女人全都属于外貌协会吧,“我是说皮肤上可有油脂灰尘?”
静音发觉自己会错了意,脸颊顿时泛起一片晕红。
“这点我们没有看……”她有些底气不足,生怕鹿丸笑她明明有精力去注意宇智波佐助的肤质却忘了正事,“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是想知道宇智波佐助死前是否洗漱过。”鹿丸并没心思取笑静音,现在哪怕有一名裸女躺在鹿丸面前恐怕他也无暇顾及。宇智波佐助的案子越是复杂,他的兴趣便越浓厚,这种兴奋激动到浑身酥麻大脑却异常清醒的感觉不是通过其他方式所能得到的,换句话说对鹿丸而言案情远比女人更有吸引力。
“我回去检查一下再告诉你吧。”静音说,“要是没其他问题我就先走了。”
“嗯。”鹿丸挥挥手。他听见静音的脚步走远,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但他的脑袋依旧埋在报告之中,抬也没抬。
虽然宇智波佐助口腔内非常干净,但这并不能说明宇智波佐助在死前不久曾经洗漱过,因为对有洁癖的人来说饭后刷牙是件稀松平常的事,即使在餐厅吃饭也同样可以进行,对案情并没有什么帮助。
鹿丸想要知道的是宇智波佐助死前是否曾经去过主卧的卫生间,以借此推断卫生间镜子上的唇印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如果宇智波佐助洗漱过后才死亡,那他洗漱的时候免不了会看到面盆前的镜子,而那个唇印能留到现在说明一则当时它还没出现在镜子上,二则宇智波佐助看到了它却出于某种原因没有擦掉它。那个唇印若是洗漱之后才出现的,是否是凶手留下的?会不会是凶手行凶之后留下的纪念?如果洗漱之前它便已经存在,宇智波佐助看到了却没有擦掉它,是因为佐助被某人或某事打断了?还是因为他有意留下它好为警方提供线索?
至于那个药瓶——同样很可疑。说实话,若是药瓶上发现了其他人的指纹反倒正常一些。这瓶药不可能是从天上掉到宇智波佐助面前的,之前一定经过很多人的手,但现在却找不到任何别人的痕迹。那些指纹要么是被宇智波佐助擦掉了——他是有意想要保护或隐藏什么人吗?要么就是被提供药品的人擦掉了——因为那人就是凶手所以行事格外谨慎?还是因为那是个贩卖违禁药物的老油条?总之,一定是有原因的,可那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有人用报纸卷成的纸筒敲了敲鹿丸的脑袋。
“干嘛啊组长?”鹿丸的思绪被打断,一脸不爽地抬头瞪视站在他桌前的人。
“你对宇智波佐助的案子挺感兴趣嘛哈哈。”他的组长猿飞阿斯玛粗着嗓子豪迈地笑了几声。
“哦,还好。我就是觉得它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阿斯玛组长拍拍鹿丸的肩膀,“这个案子以后就交给你负责了,你既然觉得它蹊跷就好好研究下吧。这可是宇智波家的案子,就指望你给我们长脸了,我们上半年的奖金也就看你的了……”
“知道了。”鹿丸嘴上应承着,脸上却没什么开心的表情。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那就快收拾收拾准备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什么?去哪儿?”
“去拜见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啊。约了半个小时后见面,这两位大人物的时间可非常紧张,决不能迟到。”
“那你现在才告诉我!”鹿丸不满地抱怨一声,抓起外套跳起身往门外冲,“在哪儿见面?”
“去宇智波家宅。我刚刚跟丁次打过招呼了,他现在应该在楼下等你,让他开车载你去。”
宇智波家的宅邸坐落于城郊山上,位置安静幽闭,远离城中的喧嚣。这所宅子面积虽大但却并不像宇智波佐助所居的公寓那般奢华,颇有一番古朴的雅韵。
因为交通拥堵的关系,鹿丸和丁次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几分钟,他们抵达时宇智波富岳和美琴早已等在客厅中了。
“不好意思让您们久等了。”鹿丸与丁次稍显局促地行了个礼,“我是负责调查宇智波佐助案子的警员奈良鹿丸,这位是我的同事秋道丁次,请多多关照。”
“快请坐。”宇智波美琴站起身来,走向与客厅相邻的厨房,“我准备了茶水。”
“多谢您。”鹿丸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宇智波美琴。从宇智波佐助的年龄推算她应该五十上下了,但她看起来才不过四十左右的模样,面容姣好,仪态优雅,气质出众。她的儿子刚刚死去不到24小时,她却冷静得不像个母亲,不仅脸上看不出过多的表情,还待客有礼面面俱到。她离开的时候腰挺得笔直,没有崩溃之象,脚步平稳,亦不见慌乱之心。因为鹿丸算是重案组的新人又处事稳妥,所以和死者家属打交道这种苦差事阿斯玛组长通常都一股脑交给他,他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嚎啕大哭的母亲他见过,撒泼发疯的母亲他见过,沉默崩溃的母亲他也见过,唯独宇智波美琴这般的他是头一次见。
为什么她如此镇定?鹿丸不由得心中升起一团疑问。难道她对宇智波佐助并没有太深的感情?难道她并不对儿子的死感到悲伤震惊?难道她——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