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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丁次似乎已经厌倦了盯着一具尸体死瞧,在卧室里东转转西转转,停到一扇门前,“卧室还通着另一间屋子?”
鹿丸抬起头,正看到丁次拉开了那扇门,一个巨大的衣帽间出现在眼前。
“真气派。”丁次一边打开灯一边赞叹道。
衣帽间的两边按照衣服的功能及颜色分门别类地挂放着年轻男性的服装,应该都是宇智波佐助的。衣服大多是深色,以深蓝为多,剪裁大方选材上乘,却同时又很低调,看得出来主人虽然出身豪门却不是个张扬浮夸的人。衣帽间的中央有长形的岛台,鹿丸猜想岛台的抽屉内大致收纳着配件领带之类的小东西。
丁次探头探脑地看了一圈,除了感叹几句“有钱真好”外没发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随手关了灯就要拉上房门。
“等一下。”鹿丸站起身来走到丁次身边,重新打开了衣帽间的房门。
“怎么了?”丁次纳闷地问。
“这个,没收好。”鹿丸弯腰从岛台前捡起一个黑色的纸质购物袋。因为购物袋和岛台的颜色一样,他刚刚差点没有看到它,就在丁次关灯时卧室内光线涌进衣帽间的那一刹那光影间的变化让他发现了这个袋子的存在。对宇智波佐助这个整洁到令人发指地步的人来说将购物袋随意放在地上这种举动实在是有些反常。
购物袋来自某品牌专卖,袋内的衣物还没来得及被收好。鹿丸把它们拿出来一一看了一遍,全都是夏装,大概是店里新到的货。一张收据静静地窝在纸袋底部,上面的日期是两天前的下午3点18分。
“宇智波佐助不是自杀。”鹿丸自言自语地说。
“什么?”丁次没有听清。
“现在才三月份啊。”
Chapter 3 最新更新:2013…12…01 03:00:33
“鹿丸,丁次,你们过来一下。”宁次在卧室门口喊他们,“有发现。”
宁次的话让鹿丸兴奋起来,他立即放下手中的衣物,与丁次一同走到宁次身前。宁次指指与卧室相连的卫生间,示意他们进去。
主卧所配的卫生间十分宽敞,靠窗的地方放了一个造型特别的浴盆,旁边是淋浴房。浴盆的对面是一面宽大的镜子,镜子前并排设有两个面盆,中间隔着一米来长的面台。面台上空空如也,只有中间的位置摆着一盆鲜绿色的铁线蕨,鲜活蓬勃。不出鹿丸所料,这里亦是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空气中的精油气味清心宁神。
“有什么不对的吗?”丁次纳闷地问。
“这里。”宁次指了指镜子上的某一处。
鹿丸眯着眼睛凑近了看,这才发觉镜子上有一处淡淡的印记,差不多两枚硬币大小,微微泛白,像是有人轻轻在镜子上呵了一口气所形成的雾气。
“这套公寓干净得不像话,几乎连有人居住的痕迹都没有,除了这个。”宁次说。
“这是怎么来的?”鹿丸问。这印记实在是浅,若不是宁次指出来它可能就会被忽略了。只凭这模糊不清的形状,鹿丸猜不出这是什么印记,怎样弄到镜子上的。
“是枚唇印。”
“唇印?”鹿丸大吃一惊,“能查出是谁留下的吗?”
“有难度。”宁次为难地说,“单凭这个唇印想要找人是不可能的,指纹的话还有记录可以比对,唇纹可没有这种记录。不过你可以先摸清死者的关系网,收集这些人的唇印样本,再和这里的这枚进行比较。”
鹿丸点点头,像欣赏宝物一样研究这枚唇印:“从公寓里的情况来看,宇智波佐助是个极度热爱干净的人,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毫无疏漏。他不会看不到在这样显眼的镜子上的污迹,更不会任由这块污迹一直留在镜子上。”
宁次表示赞同:“所以眼前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性。一,宇智波佐助并没有看到镜子上的唇印。或者二,宇智波佐助还没来得及将唇印擦掉就发生了某件或某些事情,使他没能完成这件事情。”
“比如——他死了。”丁次插嘴道。
“这枚唇印很关键。”鹿丸评论说,“卧室内的洗手间是会频繁使用的地方,一天中至少早晚两次都会用到这里。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就说明唇印刚刚在这里留下不久。我们需要先确定宇智波佐助的死亡时间,再根据他的死亡时间往前推算,这枚唇印至多是在他死前半天内留下的,有可能是最后一个与他接触的人的,而这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第二种可能,如果宇智波佐助发现了这枚唇印,却在能擦掉它之前被某人或某事打断,稍后又死掉,那就说明宇智波佐助不是自杀。”
“凶手?”丁次重复着鹿丸的话,疑问道,“难道你觉得宇智波佐助不是自杀?现场明明是一副自杀的样子。”
“在有确凿证据排除他杀的可能性之前不能断言他一定是自杀,而且种种迹象让我对自杀这个解释很怀疑。”
“什么迹象?缺少自杀的原因?我们不就是要查原因的嘛,那个急不得,要从他留下的遗物还有他的关系网开始慢慢调查。”
“不光是这个,还有那个购物袋。购物袋里的收据是两天前开的,所购买的衣服又都是夏装,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有趣?哪里有趣?”丁次挠挠脑袋,一脸不解。
“宇智波佐助会去逛街买夏装,第一说明他心情不错,否则他不会有心思出门购物,第二证明他至少是打算活到夏天的,否则何必浪费力气去买根本用不到的东西?一个两天前还情绪正常没打算死的人两天后就变成了一具尸体,是不是太快了些?自杀不是件小事,可不是口渴了买杯饮料那么简单。”
“也许两天内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比如说?”
“年轻男女的自杀案例有很多是因为感情问题而造成的,也许这两天里宇智波佐助在感情方面遇到了重大挫折。”丁次指指镜子上的唇印,“你不是说这枚唇印很关键吗?会在镜子上留下唇印的十之j□j是女人吧,我们可以先从调查宇智波佐助的感情状况入手。”
“鹿丸,丁次,你们在哪儿?”卧室外传来女人的声音。
“这里。”鹿丸意犹未尽地将目光从唇印上移开,来到卧室门口,“井野,怎么才过来?”
“别提了,大半夜的把我们叫过来看自杀现场,阿斯玛组长是不是脑袋坏了啊?”金发女警不开心地撇撇嘴,“为了赶指标我也连着熬了好几夜了,今天好不容易早早上床想睡个美容觉,哪知道又被吵醒了,还是因为这种破案子,搞没搞错?”
“啊啊井野你来啦。”丁次也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虽然自杀案是有点无聊,不过死者还挺有意思,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就是那个宇智波家的儿子么,这种纨绔子弟死了也是……”井野边说边朝床前走去,“啊!这就是那个佐助?长这么好看!”
女人果然都是以貌取人的。鹿丸在心里嘀咕着。
“怎么死的?”井野一边弯下腰凑近了打量佐助的尸体,一边问。
“组长说是药物过量。”丁次答道,“确定的死因还要尸检之后才知道吧。”
“药物过量?法医来过了?”
“还没。”宁次也凑了过来,“但是我们在床头找到了这个。”
宁次举起一个透明的袋子,袋子里装着个橘黄色半透明的塑料药瓶,药瓶中已经空了。
“这是什么?”井野眯着眼睛,瓶身上的字又小又密,她一时辨认不清。
“水合氯醛。”宁次说,“一种安眠药。”
“水合氯醛?”鹿丸的声音不自觉地抬高了,“怎么搞到的?现在几乎没有人还在用这个了,更不可能有医生把它开给病人回家服用,他是从哪儿弄到的?”
“这就是你们要调查的问题了。”宁次耸耸肩。
“水合氯醛是什么?”丁次茫然地问。
“是种很老的安眠药,因为副作用太多早已被淘汰了。”鹿丸解释道,“这种药对肝和肾都有损伤,容易产生依赖性,过量使用会抑制呼吸和心肌运动,所以被管控得很严格,除非在医院即时监控的环境中否则不得使用。”
“那这一瓶……”
“你们别忘了他是宇智波佐助啊,姓宇智波呢。”井野抬起头,说,“普通人搞不到不一定他搞不到,他的背景可和我们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