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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要什么刺激啊…”赵惜若正说着,门口却传来一个女声:“楠哥哥。”
赵惜若还没见到人,就变了脸色,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进了里屋。
李楠被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楠哥哥,真是的,想要追赵惜若去,却被那害人精勾住了手臂:“楠哥哥,有没有想我啊?”
李楠欲哭无泪:“你整日往这里跑,我就是想想也没机会想啊。”
“楠哥哥不再喜欢宝儿来看你了吗?”符宝儿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你说错了,我从来没喜欢过,又哪里谈得上不再喜欢啊…”一看符宝儿瘪嘴,就知道情况不妙,果然,害人精嚎啕大哭起来,李楠连忙改口:“别哭啊,我想了还不成嘛,做梦都在想。”
“真的?”符宝儿止住了哭,见李楠迟疑,又继续哭起来:“你骗人!”
“没有没有…”李楠反驳,却听到里屋传来清脆的声响,似是有瓷器落了地,连忙赶进去就见赵惜若坐在床上黑着一张脸,怨恨的看着自己,地上一片狼藉。
“若儿,”李楠尴尬的走过去,讪讪的陪着笑:“我骗她的,你不要生气。”
赵惜若甩开她伸过来的手:“不要碰我!”
“若儿,别闹脾气嘛。”李楠死皮赖脸的凑了过来,把赵惜若压到床上就要送上狼吻。
里屋的帘子被揭开,一个脑袋伸进来,看到两人的亲密,顿时无名火起:“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不知廉耻!”
听到声音,赵惜若连忙推开李楠,涨红了脸。
李楠喘着气,对这个总是打断两人的害人精真是恨得牙痒痒的,走到她的身边,抓起她的手,“跟我来。”院子里有棵石榴树,李楠就把她绑在了树上,“今天我就代你的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说完,拿出一根鞭子,在地上甩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敢动本郡主一根毫毛,我就让父王杀了你!”符宝儿拼命扭动着身体,从来都是自己拿鞭子打人,那鞭子的味道,可是从未尝过的。
李楠在她的脚旁甩下一鞭,吓得她连忙缩了脚:“让你下次再敢打断我和若儿!知不知道这样很不道德?”
接连甩了几鞭,终于成功的把符宝儿吓哭了,梨花带雨的符宝儿也成功的让李楠心软了。
符宝儿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宝儿不要楠哥哥和别的人做,楠哥哥只可以跟宝儿做那些事,楠哥哥想要什么宝儿都可以给的,求求楠哥哥不要讨厌宝儿。”
“我没有讨厌你,只是,她是我的妻子,我心里也只有她一个,所以请郡主,另择良偶吧。”李楠叹了口气,想要狠心却终究是太过于柔软,眼前的人,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符宝儿哭的愈发伤心:“可是,世界上只有一个楠哥哥,只有楠哥哥不怕宝儿,会像父王那样主动关心宝儿。”
“以后你还会遇到不怕你,会主动关心你的人,我不是唯一的一个。”李楠解开绳子:“你回家吧,以后不要来了。”
“楠哥哥不要赶宝儿走,宝儿会乖乖的。”符宝儿扑到她怀里,紧紧地抓住她的衣服,“不要赶我走。”
李楠推开她:“我知道郡主情窦初开,只是我确实不是郡主的那盘菜。”说完,便转身回了屋。
符宝儿呆愣的看着那扇门关闭,许久之后,她擦干了眼泪,走上前去敲门,只是,开门的,却是赵惜若,“她睡着了,有什么话跟我说吧。”赵惜若冷冷的说道。
傻子都知道这是推脱之词,李楠才刚进去,就睡着了?符宝儿也不戳破:“父王回来了,请信使明日过府一叙。”
“王爷肯见我们了?”赵惜若吃惊的问。
符宝儿斜了她一眼:“不是你们,只见楠哥哥一个。”
“哦,知道了。”赵惜若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你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你呢。
符宝儿张开的嘴也随着关上的门而闭住了,她失落的看着院子里的绳子,满脑子都是那人怀里的温暖。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对于这群信使来说,符彦卿肯见就是一个好兆头,李楠拿着圣旨入了魏王府,想要立刻宣旨,那符彦卿却说不急,说要带着李楠去校场检阅天雄军,李楠无法,只好答应了。
马儿在距凤翔府十里外的一个空地处停下,几人下了马,便听到雄浑的练兵声直冲云霄,身着统一军服的士兵整齐划一的舞刀弄枪,嘴里的呼喝声自有一分豪气。
李楠倒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规模的练兵,壮观的气势让她忍不住诗兴大发,可惜思考许久都作不出来一句,突然间想起辛弃疾的那首《破阵子》,正应景儿,便毫不犹豫的吟了出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好一句’沙场秋点兵’,好一句’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作的好,作的好啊!哈哈。。。”符彦卿哈哈大笑起来,拍拍李楠的肩膀,“李大人有此志向,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旁边的人对视一眼,自陈桥兵变之后,王爷还是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
李楠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哪里哪里,这是别人作的,我拿来用了,让王爷见笑了。”
“听闻李大人是禁军军官,这禁军与我天雄军的优劣,李大人可否指点一二呢?”符彦卿语气一转,欲要考校李楠了。
李楠也不笨,当即一抱拳:“王爷据凤翔,阻北汉、契丹,为我大宋北边之门户,天雄军兵多将广,保一方平安几十载,王爷功不可没,而禁军随圣上南征北战,夺下城池无数,进可攻、退可守,两军功用不同,所擅长者亦不同。”李楠的意思很明确,天雄军只擅守,而禁军可攻可守,言下之意,天雄军,不如禁军,所以符老头你也别想着反叛了,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李楠如此回答,符彦卿也不以为意:“禁军勇猛,奈寡不敌众,李大人认为我天雄军和昭义军、归德军合力,可否与之一战?”
符彦卿此语相当危险了,大宋初立,赵匡胤的反对者比比皆是,而其中最有威胁力的就是雄踞山西领昭义军节度使的李筠和占据扬州掌握归德军的淮南道节度使李重进,当然,还有符彦卿。这三人实力雄厚,若是兵合一处,或者围而攻之,赵匡胤非死不可。
李楠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王爷活了一甲子了,还有很多事是看不开啊,那李筠和李重进狼子野心,图的是过把皇帝瘾,而王爷经历四朝起落,该知道每代帝王之后都死的极其凄惨,王爷如今子孙满堂,尽享天伦,若是真的一时冲动犯下了遗祸子孙之错,岂不是得不偿失?”
见符彦卿不说话,李楠又接着说道:“一山难容二虎,若是王爷果真和二人联合,三虎相争,涂炭的是这林间的生灵,王爷保一方平安这么多年,所行之种种,必是希望出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繁盛,而不是陷百姓于水火,让他们颠沛流离、无家可归。”
“大周皇帝待圣上恩重如山,圣上以仁相报,赐丹书铁券,免死金牌,只为保柴氏后世平安,赵氏子孙在一日,柴氏就在一日,而纵观前朝帝王,从未有人有如此胸襟,王爷历四朝遍寻明主,如今明主就在眼前,王爷不思投靠,反倒要推一把,此为不明智之举啊!”
“更重要的是,”李楠清清嗓子,“王爷之女,乃圣上之弟媳,王爷当初既然愿意与圣上结亲,看上的,必是圣上的前途无量,大周时,王爷是太后之父,而今,大宋之时,王爷亦为皇亲国戚,若是王爷稍有异动,受难的首先就是柴氏子孙,周太后在情势危急的当日做下的所有努力就全部付诸东流了,柴氏绝后,王爷之女亦陷于进退两难之中,王爷还请三思而行啊!”
“王爷,”李楠作势要跪:“请王爷为自己的血亲想想,也为这天下无辜的百姓想想,冲动而行易,要悔之,晚矣啊!”
“李大人快快请起。”符彦卿连忙扶住李楠:“李大人之高风亮节,本王受教了。”
“那么王爷可否听旨呢?”李楠见他似有松动,就提到正事,只是符彦卿一听圣旨,就尴尬的笑笑:“不急,不急,哈哈。”
李楠咽了口唾沫,真想翻白眼,这个老狐狸,合着刚才都白说了?
“启禀王爷,比武台已准备就绪。”一个传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