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的男子的言语,他点了点头,低头看了又是满满当当的酒杯。
没有任何的颜色,澄澈的酒水如同玉石的酒杯一般,透着浅浅的温润,倒影了月华,细细闻来,隐有幽香。
玉鼎眸色微黯,又是一饮而尽,只听见他家师弟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耳边轻响——多年不见,师兄倒是变得豪爽了多。
心中微苦。
怎能不变……缘何不变……
清淡到近乎白水的滋味在舌尖略过,滑入喉中的时候却是一下子变得浓烈起来,不知道加了些什么,居然是一种极其浓烈的苦夹杂了醇厚的甜间或透出难言的酸涩辛辣,五味具承,糅杂在一起,变成了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古怪味道。
这滋味慢慢淡去,等到滑过喉咙之后,逐渐没了声息。很古怪的,又是让人忍不住去寻,去找,去品方才的酸甜苦辣。遍寻不着之后的怅然中,慢慢升起一种极清淡的甜。
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玉鼎放下酒杯,心中似乎明了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只有些僵硬地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那些想要问的,想要说出口的,都仿佛堵塞在了喉间,随着那渐渐淡去的清甜,生出一种一并落回心里的趋势。
极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微笑的男子,玉鼎顿了顿,终于开口问道。
“此酒……名何?”
不过是短短的四个字,吐出的声音却是低哑暗沉,压抑得令玉鼎自己都不由得惊了一惊。
男子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点了点,金色眼瞳中的疏离冷淡渐渐散去。
“惜流光。”
他曲起手指,中指的指节抵在唇边,沉了眼神,看着玉鼎。若有若无的清甜桂香弥漫在四周,耳边是轰鸣的瀑布落水声响,男子并不大的声音,却清晰地一字一顿地传入了玉鼎的耳中。
“此酒名为,惜……”
“哗啦”
“铿”
“嗷!!”
玉石的杯子落在了地上,满杯的酒水尽数泼洒,杯子却是没事,只发出一声音色清澄的铿鸣。
扒在桌上踩着男子手臂的小豹子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被拨弄到了一边,又被酒水泼了满身,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两个落下的酒杯一前一后接连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疼的他嗷唔叫唤的时候还头昏眼花晕乎乎起来。
玉鼎探过身子,隔着不大的石桌,一手紧紧扣着男子的后颈,嘴唇吻在男子淡粉色的唇瓣上,并没有深入,一双极黑的眼瞳看了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眸的神色。
男子略略一愣,然后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浅笑模样。玉鼎微微皱了皱眉,试探一般地张了嘴,轻轻咬了咬男子的下唇,只片刻,便是再不停顿,吮着他的唇瓣,舌尖探出,生涩的不知该如何,便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沿着他的唇形描画。
男子挑了挑眉,张开嘴,立马就是被终于寻着出口的舌头探了进来,几近贪婪地卷起他的舌头,或吮或吸。有些急促地轻喘了下,男子抬眼看了看四周——山青青水碧碧,很美好的……野外。
略一皱眉,男子一拂袖,两人已是消失了身影,只剩下晕晕乎乎的小豹子呜呜着趴在地上……
…………………表示我感情表达向来很含蓄,所以,大家将就下吧………………………
方才站稳脚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男子已是被玉鼎压倒在了床榻之上。竹制的床榻只铺了薄薄的一层絮,两个人的重量倒上去,便是如同不堪重负般发出吱嘎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沿着男子随意束着的衣襟中探了进去,指尖触到温热光滑的肌肤时候不可避免地顿了一顿,然后就是迫不及待地滑动了起来,连带着,随了亲吻的越发深入,两人的呼吸都是略显得急促了起来。
待到男子有些不悦地闷哼了声,玉鼎方才支起身子,极黑的眼眸中除去温柔的神色,还带了些令人难以忽视的急切和炙热。
修长的手指依旧在男子的衣襟里活动着,本就只是松松用束腰系上的月白色长衫衣襟大开,露出一片玉白的肌肤来,胸前,淡色的突起安静地蛰伏着,在指尖掠过的时候,玉鼎敏锐地感觉到身下人的肌肉绷了起来。
“勿离,”
玉鼎低下头,墨色的发丝垂落在男子玉白的胸膛上,黑白分明的很是好看。
“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两人都是知道说着的是什么,男子却是依旧忍不住变了脸色。
原本一直没有动静任着玉鼎为所欲为的男子伸手拉着玉鼎的手臂,指尖微凉,略一用力,已是将他拉下,自己则是一扭身,反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略略扬了眉梢,男子轻笑了起来,笑容带着一股子的温润,玉鼎忽然生出些不太好的预感来……
早先便是被玉鼎扒拉的只松松挂在身上的月白色长衫因着他的动作,已是褪到了腰际,袒露出上身,并不瘦弱,也绝对不是肌肉迸发的模样,精干而又匀称,肌肤如同玉石一般,光滑白净。
垂下的衣襟和衣摆一并,遮住了□,沿着腰线向下的地方,只在行动中偶尔露出一些,看得玉鼎呼吸都有些不稳起来。
将银发拨到身后,男子轻笑着俯□,金色的眼瞳中闪烁这些意味不明的深沉。
“师兄,我怕是,也要与你说声‘对不起’了。”
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在玉鼎的脖颈,引得他轻颤了下,男子动作顿了顿,忽然就是笑了起来,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着那一块的肌肤,含含糊糊地声音听在玉鼎耳里却是如同雷鸣。
“那些陈年旧事,现下说来,未免扫兴……不过,师兄怕是,待会儿,没有力气说对不起了才是。”
“勿离!”
玉鼎有些微微的恼意,声音中因为带了些怒气而高了起来,却又因为男子颇为娴熟地在他脖颈处重重一吮,而重新低了下去。如同一张蓄满了气力的弓弦,绷到了极致蓄势待发的时候,忽然泄了力,玉鼎只觉得身子里有些麻麻的软绵,某一处,却是硬了起来。
“怎么,师兄不愿?”
男子停了动作,面颊上微微浮动着红色,笑容依旧,只多了冷意。
“那便……”
他拢了拢大开的衣襟,敛了笑容,起身便要离开,不知是有意无意,起身时候,不知道何时幻化出来的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地扫了扫玉鼎已是硬挺的某处。
“也是了,早在挥剑相向的时候,我们便已经……”
玉鼎看了他垂下眉眼,神情看不清晰,心中又有些气又有些好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和酸涩。
他与勿离相处甚久,勿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动,他皆是能够闻弦歌而知雅意,此番,又是怎么看不出。只是,他确实愧于勿离,更何况,这种事情……若是勿离的话……
心念已定,玉鼎无奈的露出一个笑容,将自己身上的长衫脱去,露出修长结实的身子,然后又是细心地,将仍然压在他身上的勿离的衣裳脱去。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呼吸急促了许多,面上也是飞快地掠过一丝潮红。
“勿要如此……你若想要,我定然尽数予你,若不会……便去学……”
支起身子,玉鼎在男子的唇上轻轻吻了吻,手指,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
男子抬起眼帘,果然是带着一丝略显狡黠的笑意,按住玉鼎口是心非蠢蠢欲动的手指,毛茸茸的尾巴卷起在了某人的硬挺上,使得他倒抽了一气,身子一软,倒回了床榻之上。
绵长细密的吻,从玉鼎的唇畔蔓延到了胸口,最后落在了他胸前已经硬挺的突起上。当男子含住突起用牙齿细细地磨了磨,不出意外地,便是听见了玉鼎压抑隐忍的闷哼声,尾巴卷住的某处也是越发灼热了起来,隐隐还渗出湿滑的液体。
男子琢磨着记忆中那些画面,想了想,伸出手指,向着隐在股间的柔软探去……
玉鼎仰了脖颈,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极黑的眼眸有些迷离,紧实的手臂绷了起来,手指抵在勿离渗出汗珠的脊背上,紧紧蜷起,忍住不去抓他的肩膀。
汗水从白皙的皮肤下渗出,凝结成汗珠,沿着曲线滑下,胸前的突起已是染上了艳丽的红色,被吮的带着一种水润的光泽。虽然玉鼎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说,勿离的技术……比他好了许多……
身体内的不适已经舒缓了许多,感觉到勿离又是放入了一根手指,玉鼎忍不住伸手扣住努力耕耘的勿离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他学的很快,已是可以不停息地吮吸着勿离的舌尖,撩拨着勿离忍不住急促的轻喘起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