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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Dementor会对我影响那么大的原因。』我问,声音仍然哑哑的,但是比起刚刚已经清晰顺畅多了,『Ginny和Luna,她们两个还好吗?』
Remus深深看著我。
『你怎么会问起她们两位小姐?』
『因为,我的朋友里面,只有她们两个曾经承受过不愉快的黑魔法伤害,而且就在不久前。』我轻轻说,『她们应该没事吧?』
『Weasley小姐还好,那时候只是发抖得很厉害。Lovegood小姐和你一样晕过去了,不过在火车重新启动行驶到学校以前,她就已经清醒。 Pomfrey夫人不久前已经给她们两位检查过,确定都不要紧,所以也就没有留院观察。』Remus回答,『反而是你的状况最糟。虽然你也醒了过来,但是一直没有任何意识和行为反应,就像个木头娃娃一样。Pomfrey夫人认为你是因为灵魂和精神受到严重刺激,暂时自我保护封闭了心神,所以才布置了这间复灵阵的病房给你。』
原来是这样……但是,没事就好。『那,开学宴会已经结束了?』
『才刚结束没多久。』Remus问,『你想吃点其他东西?』
我摇头,然后又因为有点晕而停下,『不用。这些巧克力够我吃了,不过我可以再要点刚刚的热可可吗?』
Remus起身帮我去矮茶柜倒了杯热可可,这才又回到我床边坐下。我忙著继续慢慢咬著巧克力、偶尔啜口热可可的暗自运转正逐渐复苏的内力帮忙修复身体;而Remus似乎本身也不是多话或是很会找话题的人,所以一时之间,房间里就这样只有我默默进食、而Remus用著回忆眼神望著我的安静。
『你……很像Lily。』
咕噜。
差点被巧克力噎到,我狠狠灌了口热可可,轻咳了下的带著怀疑看向Remus。
『大家都说我像爸爸。』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你这么说?』
『当然,只要认识James,第一眼看到你的人自然会那么说。除了眼睛,你完全是James的翻版。』Remus的微笑里,有著落寞,也是温暖的怀念,『但是只要和你接触过,都可以轻易感觉到你的本质——在你身上,Lily纯粹坚毅的心性气质才是最明显的。』
我默了下。妈妈以前给别人的感觉是这样吗?我印象里的她,总是耐心温柔(照顾我时)又相当聪明干练(修理老爸时)的说。
『Lily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睿智、也最有主见的女巫,事实上以她的聪慧敏锐和学习精神,我曾经有一度相当好奇她怎么会没去Ravenclaw……我听说,你对阅读和做实验也非常有兴趣,是吗?』
我点点头,没有怀疑他「听说」的消息管道;Remus笑容深刻了些,『Lily她当年也是这样,不只符咒,在奇兽研究和黑魔法防御术方面,她也是个完全的天才。如果她不是一毕业就被James娶回家,Lily她或许会成为Gringotts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席解咒师。』
解咒师?!那个除了每天都要面对希哩古怪的高危险恶咒、跟不同智能种族进行交易时有时还要保护交易物、甚至三不五时得去其他地区国家巫师银行分行出差支持的,和Bill Weasley目前一样的刺激职业!!??
……娘亲哪……原来您表面温柔婉约形象下是如此的热爱挑战冒险……我居然还以为您从前那偶尔的小小失控爆发,是给父亲的白痴举动刺激出来的……原来是怎么回事……怪不得您会嫁给父亲……怪不得您以前会给分到Gryffindor……原来是这么回事……
虽然乍听之下有些讶异,不过一想到母亲年轻时代那么率真又不畏强权的耿直个性,其实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她会对解咒师这职业感兴趣。我想要不是自己沉浸医药领域已久、转世来到这个世界又背负了这么多东西,以我的个性说不定也会在魔法学有小成后去做个几年的解咒师玩玩——话说回来这个职业也是少数几个和政治牵扯较少、能力自由发挥度比较高的一种;不过在那个Voldemort横行的年代,作为解咒师也同时成了会面对更多危险的职业之一。以老爸那种爱人至上的个性,铁定不会让母亲出去冒险,难怪他会手脚那么快的把母亲娶回家藏到凤凰会里;一来杜绝那些老是觊觎母亲美色的苍蝇蚊子、二来也才有藉口以丈夫的身分说服母亲放弃这个职业将她保护起来,三来更是让母亲的才能能在凤凰会里不受拘束发挥到最大——简直一举数得。
不过我的讶然虽然是一闪而过的想通释怀了,Remus却还是看到我那短暂的意外。
『你不知道Lily以前的目标是解咒师吗?』他若有所思望著我,『我以为,既然Severus让你成了他的学徒,那么应该会告诉你不少关于Lily的事情。』
我微愣了下。
『我从没听先生(Sir)提过……不管父亲还是母亲的事情。』我平静的说,『我知道关于爸妈的过去,都是从别人听来的。』
『你称呼他「先生」?』这下愣了会儿的换成了Remus。
『只是私底下。』有什么不对吗?这可是我上学期为了让Snape教授直呼我名字,交涉好久才换来的——话说回来我居然必须带伤向Pomfrey夫人耍赖抱怨外加闹著要在公共场合直呼他Severus、最后才勉强换来Snape教授同意直呼我名字,而我却还是只能用「先生」称呼他(而且还是私底下才能这么叫)这点实在感觉非常不爽——不过我还能说什么呢?情人节那时弄出来的风波还让Snape教授他严重怀疑著我已经是个Animagus,而我又不想在 Snape教授承认就是送了我两年圣诞礼物的神秘好人前,就让他抓到能证实这一点的把柄,所以自然也就只能适可而止些,不能逼得太紧了,『他是我的老师,称呼他先生很正常吧?』
『这么说没错……』Remus眼中有著某种莫名思绪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来不及分析思考,他转移话题,『你还要吃点巧克力吗?』
我看了看被单上不知不觉已经被吃光糖果的剩馀包装纸,轻轻摇头,『我觉得已经好很多,这样已经够了。谢——』
病房的木门在这时轻轻滑开,发出的细微声响让我和Remus同时回过头——而此刻出现在门口的人,却让我有种胃又沉下去的感觉。
我没能来的及注意到Snape教授出现在门口时,Remus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却是在看到Snape教授在见到病房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人时,瞬间的惊讶僵硬后、是满脸毫不掩饰的憎恶——那甚至是比两年前我刚进学校见到我的那晚、还要更加赤裸深沉的恨意——我觉得自己的胃又更重了。
『晚安,Severus。』Remus看了眼Snape教授手上的托盘,『你是帮Pomfrey夫人送药来给Harry的?』
『个人认为我们没有熟到直呼彼此名字的地步,Lupin。』Snape教授黑著一张脸的走进病房,『你不回办公室去收拾你带来的那些破烂东西,在这里做什么?』
『Pomfrey夫人想了解一下Harry今天在火车上昏过去的明细,还有他在之后的一些身体状况,好帮Harry调整一些更适当的治疗程序,因此找我来问点问题。』似乎完全没注意到Snape教授的恶声恶气,Remus维持著他和我说话时一贯的温和,丝毫不受影响,『而我也想多看几眼老朋友的孩子,所以也就没有推辞Pomfrey夫人要我暂时看照Harry把巧克力吃完,顺便陪Harry聊了几句。』
Snape教授绕开了Remus来到我病床的另一边,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的动作,大到连托盘上的药瓶和空杯都蹦了跳。
『既然没什么事,那你现在可以走了。』Snape教授不客气的下著逐客令,『无梦药剂会让人毫无知觉睡上六个钟头。还是说,你还打算继续留著怀念你那共寝七年的「老朋友」睡著的样子?』
我脸颊抽了下。是原本扔到爪哇国的前辈子老妹灌输腐思想突然飞路回来作祟还是怎地?我怎么觉得老师您的形容词真是让人浮想……我突然有点理解Ron他们被我的话雷到时的心情了。
『时间确实相当晚了,我也该回去整理一下明天的教材。』比起Snape教授黑著张脸的说话夹枪带棍,Remus还是神态未变的和善以应,他起身说,『那么,Harry就麻烦你照顾了,Severus。』
啪叽。
这种时候就会有点遗憾自己耳力没事那么好做什么,居然亲耳听见杯子出现裂痕的声音!我混著一半崇拜佩服一半担心紧张的不安看向Remus,而后者只是给了个我解读为「放心没事」的温和微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