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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说,什么黑社会?”墨矜故意板起脸来皱着眉的看着叶子暄,然后下一秒就垮下脸来,扶着额头说惨兮兮的说,“怎么可能啊!”
“唔,我也知道不可能,可是真的是太像了。”把墨矜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叶子暄笑嘻嘻的凑过去,“如果墨矜真的做了黑社会的话。那么我其实也是很有面子的啊。”
“恩?”墨矜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他,这是什么理论?
“你想啊,黑谁会的朋友啊,那谁还敢欺负我?!”
有的话,就是这样,总是有很多层意思。
有的人也是这样,总是能想到最隐晦的那一层。
比如叶子暄的话。
比如墨矜这样的人。
“子暄,经常被人欺负吗?”
这就是墨矜在叶子暄说完那句话以后,第一个想到的念头。
“诶?”叶子暄不明白的眨了眨眼以后,才摇了摇头说,“没有,怎么会?哪有人会欺负我啊!”
“恩,也是。”墨矜先是挑了挑眉,然后才笑着点点头。
“唔,你什么意思啊?!”叶子暄一副快要炸毛的表情。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嘛。”墨矜无辜的摊手。
“可是……,”叶子暄轻眯起眼睛,然后踮起脚尖直视着墨矜的眼睛,“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损我呢?”
“没有……。”墨矜更加无辜的为自己辩驳,可是内心却说着,‘是假的’。
“唔,不过,墨矜,”叶子暄扭头不再去纠结刚刚的话题,喊着对方的名字的声音也轻忽起来,墨矜挑挑眉表示准备认真听。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 要离开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里尔冬天的空气干净却有点凛冽。
老那姆尔那条在六十年代左右就险些消失的却被人们称之为最值得尊敬的大街,房屋即使是在翻新过后还依旧保留了十六十七世纪的简朴高大。
叶子暄摸着那些明显做旧的痕迹,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起来。
为什么要离开呢?
而且,还是所有的离别中那种最让人讨厌的没法接受的不辞而别!!
“恩,那个时候我也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怕呆在了自己喜欢的人身边会给他添麻烦,所以就想要先离开看看,然后……。”墨矜像是在说什么无关轻重的话,嘴角带着一点自然的自嘲的弧度,可是指尖在划过面前有点斑驳的墙壁的时候却有点颤抖。
“咦?”叶子暄惊讶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墨矜的侧脸。
喜欢的人?!
“你那个时候就有喜欢的人了吗?那时候你才多大啊。”
这是早恋早恋早恋!
叶子暄心里噼里啪啦的打闪响雷。
“啧!”墨矜笑着轻啧一声,然后说,“你在想什么啊,而且这种事情怎么会需要分年纪啊?再说了,我那个时候,实在是没什么喜欢的啊,所以对于我喜欢的也就只有那一个而已,就那么一个啊。”
“唔……,”那也对啊!“那你回来去找她了吗?”
“恩,碰巧遇到了,可是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诶?难道你走之前没有和她约好怎么样就走掉了吗?!”
慢慢的走到了中心广场,叶子暄扯着墨矜的袖子有点着急的问。
怎么会那么的粗心大意,连个约定都不留下呢。
不过……。
叶子暄在心里苦恼的皱眉。
那个时候,毕竟也还是太小了啊。
“恩,没有约好,因为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自己和他在一起才最好才对,所以,没有做什么约定。”
“可是,哎……。”你倒是有自信啊。
“不过,我觉得那个人应该知道。”瞥眼看着叶子暄,墨矜伸手拽了拽他的耳朵,“他应该知道吧。”
“诶?那她还找别人!”叶子暄不满的瞪眼睛。
“恩,很过分吧?”垮着脸,墨矜眼底藏着隐匿的不可探寻的苦闷。
“就是,那也太没心没肺了!”叶子暄看着墨矜这样,跟着义愤填膺的握拳。
“就是,太没心没肺了!我那么喜欢他。”墨矜苦着脸把叶子暄抱在了自己怀里。
忍不住了。
小兔子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而且……好可爱。(所以心里更难受起来。)
子暄真的……好可爱。
还和当初第一见面的 时候一样,穿着可爱的装饰着兔子脸的小衬衫,对自己伸出手的可爱模样。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当时就是因为自卑,所以才像是逃一样的跑掉了。
第一次有人向自己伸出手,还对自己露出友好的笑容。
真的是第一次啊。
“哎,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告诉我呀,那个时候我可是非常着急的。”好兄弟刚刚经历了失恋这样的可怕的人生必经阶段,叶子暄就大方的把自己的肩膀借出去了,还贴心的拍着墨矜的背。
“对,我应该告诉你。”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后悔的要死了。
“不过说起来,你那个时候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的很好的朋友吗?”我怎么不知道!!
“恩,没有了。”墨矜抱着叶子暄点头,不舍的松开。
“诶?”那你那个时候暗恋的对象是哪里来的啊!叶子暄不满的瞪眼,不过下一秒他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眨了眼睛狡黠地说,“哦~~我知道了,是经常去你们家的一位可爱的小帅哥对不对?。”
“恩,小帅哥?”本来想要敷衍的点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让自己头疼的话题了,可是墨矜却被小帅哥这三个字又重新引回了注意力。
“是啊。”叶子暄继续点头。
“子暄为什么觉得是一位小帅哥呢?。”一般的话,总之……为什么不是以为是一个可爱的小姐呢?
“呃……那个……。”叶子暄瞪大眼睛支支吾吾起来,因为还被墨矜抱着所以他窘迫的表情墨矜看不见。
“还是说,子暄的饲主其实是个男人?”问完这句话,墨矜好像紧张就连睫毛都会轻微的颤抖起开。
“诶?……呃,恩。”惊讶然后磕磕巴巴的点头。
恩……。
也就是说,确实是个男人。
“……哈。”墨矜僵硬着手臂松开叶子暄,好看的面孔好像扭曲了一样的不自然。
这下子怎么办。
刨根问底以后,更想死了。
………
英国伦敦。
手冢站在校长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人,眉心慢慢的皱成了一个疙瘩。
好吧,看到长辈的话,这样一幅皱着眉不耐烦的表情实在是不礼貌的说不过去,可是自己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那也是铁一样的事实。
说不好是合金的也说不定。
手冢无奈的刻意的纵容自己七想八想。
“这里还习惯吧?”叶远山坐在校长专属的转椅上,表情柔和的再搭配上一幅长辈的慈祥语气,手冢的七想八想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恩,谢谢您的关心。”手冢点点头,站在沙发旁,一点都没有坐下来和对方好好交谈的样子。
而实际上,也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
感觉,和眼前的人‘聊天’只会让自己的心情越加混乱。
“不需要这么客气啊,占用了你的下午自习时间,是我该不好意思才对。”叶远山站起来笑着拍了拍手冢的肩膀,“坐下吧,我有点事情更要和你说。”
手冢看了叶远山一眼,没办法,长辈都已经站起来拍着你的肩膀让你给坐了呀,而且……。
眉梢因为情绪的起伏抽搐了一下。
而且‘是我该不好意思才对……’这样的话。
不好意思?!
您可真是会开玩笑。
眼神凛冽的盯着上好红木材质的桌子角,手冢心里不屑的哼了一声。
然后才更加无奈的意识到,自己果真是对眼前的这个人,子暄的父亲,没什么好印象了。
“给你,这里面是子暄在里尔这两天的生活记录。”
手冢抬起头挑眉。
说不惊讶是假的。
给你……。
给你?
说的话和动作自然的好像这是自己拜托他这么做的一样,手冢仰着头瞪着眼睛看着叶远山,抿着唇不说话。
“不要吗?”叶远山面对着手冢内心的职责无辜的笑笑说,“还以为你会很好奇的。”然后把那一小包东西扔在了手冢的怀里。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