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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的是正确的事，即使被影响，我也能够应付。”卡尔坚定地回答。
路易斯以为卡尔搞不清楚状况，将最糟的状况说给他听，“即使你的行动会让你的地球毁灭？”
卡尔自信十足地回答：“不可能。我相信我可以扛过危险，我也相信正义联盟足够强大，可以应付一切危险。”
那真是非常傲慢，身为超级英雄才有的回答。
在路易斯过去的记忆里，卡尔是地球上最强的一个，他也因此将所有责任扛在身上，那不公平。‘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只是限制圣人的枷锁，既然凡人可以犯错，恶人可以肆意妄为，为什么超级英雄必须在保护人们的同时，遭受愚昧人民的责难？
‘真正的天才可以犯错而不受责难，这是他们的特权。’伏尔泰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而尼采也成经表示过’超人与人不同，人需要道德，但超人不需要道德。’
路易斯为他不值。
布鲁斯·韦恩抿著薄唇笑了，“既然你有把握，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会再约束你。毕竟我不是你的小学老师。”
是的。
超人又不是小学生，为了路易斯，他陆陆续续地阅读了许多关于时间、空间的研究报告、文献，和文学作品，他当然清楚随意干预陌生的时空有多危险。
……但他不在乎。
他不会被不确定的未来吓退脚步，最重要的是现在，眼下即将发生的危机更加紧迫。有七十亿受到威胁的人的性命，等待人拯救。
“当世界陷入危机的时候，我不可能只看著，什么都不做。”卡尔坚定地说。
“如果我不希望你去呢？”路易斯问。
卡尔从来不觉得路易斯会拦他，会告诉他拯救世界太危险——确切的来说，他不觉得露易丝·莱恩会因为任何理由阻拦他。他为他毫无来由地将两者摆在一起比较而感到羞愧，他们并不相同。他已经好久没有想到露易丝·莱恩。卡尔以为他不会想到她，尤其是路易斯曾经以他可以回去和露易丝·莱恩交往为由吵架，他根本不可能去思考任何与她相关的事。
“我还是会去。”他说。
一瞬间，卡尔想到路易斯问出口的问题，很可能就是他之前动摇，要和自己分手的关键原因。也许他该追问下去，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路易斯以嘲讽地语气说：“也是，你是超人。”
“路易斯，等事情结束，我们必须好好谈谈。”卡尔说完，就跟在布鲁斯·韦恩身后，回去继续和复仇者们讨论该怎么对付奥创。
好像已经没有其他藉口，可以要卡尔放下一切，与自己创造最后的回忆了。
路易斯不愿意说实话，他就是不想直接告诉卡尔他们没剩多少相处时间。那就和掀底牌没两样，要是得出的结果不如预期该怎么办？说到底，路易斯就是不相信卡尔真的会选择他，即使他们相处时间所剩无几，和七十亿的人命相比，他也算不上什么吧。
卡尔还可能说出：你能理解我吧？我是超人，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
一想到他怎能这么说，路易斯的心就能感觉到可怕的刺痛。与其赤裸裸地摊开自己，还不如阖上蚌壳，留住最后的希望——相信卡尔也许会选择他，只选择他。
路易斯跟上他们，无论如何，他都会紧跟在卡尔身边。
布鲁斯·韦恩把卡尔推到众人面前说：“超人要加入攻击奥创的计画。”
“他的身份并不适合加入主要行动吧？”鹰眼提出异议。
卡尔自信地说：“如果想让世界尽快恢复安宁的话，你们会需要我的。”
“韦恩先生，你不阻止他吗？”黑寡妇问。
“阻止不了。目前超人出手的好处大于坏处，既然他愿意就随他。”布鲁斯·韦恩不负责任地回答。
卡尔继续说：“我可以去找奥创，与他战斗，吸引他的注意力。处理瘫痪的网路、解决核弹发射危机，发掘奥创设下的陷阱，救援人们的性命就靠你们了，复仇者。”
“我讨厌他的命令句。”鹰眼对黑寡妇小声抱怨。
“对不起，我会注意语气。”卡尔诚恳地说。
鹰眼看了他一眼，抱怨说：“我讨厌有超级听力的人。”
“喔。”卡尔理解的点点头，开口说道：“但是有超级听力，就可以听见奥创正在做什么的声音了。”
鹰眼被他的话噎了一下。
美国队长说：“那么你听见什么了？”
卡尔歪著头，认真的听了好一会儿。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放轻呼吸，深怕干扰到卡尔。
“泛合金……他要利用泛合金，制作最接近人类的身体，他正在和九头蛇交涉。”
“怎么会是九头蛇？”美国队长听到老对手的名字，就觉得特别讨厌。
布鲁斯·韦恩说：“九头蛇大概是奥创不得已的选择。因为它找不到其他会医术的人类遗传学权威。她正在那里，替托尼治疗。”
他指著正在检查托尼·史塔克状况的美女医生，除了他和班纳博士，所有人都很惊讶。
“她是人类遗传学权威？”鹰眼很惊讶。
“赵博士确实是人类遗传学权威。”班纳博士无精打采地说。
“谢谢你，韦恩先生。”美国队长突然道谢。
奥创找不到赵博士，不得不和九头蛇合作，一定会耗费更多时间。
不一会儿，在场的人都想透了，钦佩地看向布鲁斯·韦恩，不愧是大企业的董事长，做事特别高瞻远瞩。
作者有话要说：
伏爾泰和尼采害我卡稿了。
謝謝大家上一篇給我許多留言，我會認真的把故事寫好寫完！！
第57章 第 57 章
“我比你们习惯用脑袋生活。”
布鲁斯·韦恩的话很讽刺，他几乎等同于骂现场的人都没脑袋。
卡尔很习惯被蝙蝠侠或者说另一个布鲁斯·韦恩说他没脑袋，但其他人大概很不适应，他可以看见在场的复仇者们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虽然布鲁斯·韦恩很厉害，但是说话很欠扁，容易得罪人。
他直接忽视掉冷凝的气氛，直接考虑正事。他可以马上飞到奥创所在的位置，但是惊动九头蛇，让除了奥创以外的坏人们逃走就不好了。
“为了方便一网打尽，我们一起行动吧。”他对美国队长提议说。
美国队长假装没听到韦恩很挑衅的话，和超人说：“那么奥创就拜讬超人了，其余包括九头蛇的人，由复仇者解决，至于核弹防护——”
“托尼再一下子就好全了，他和你们同时出发，但他会去和阻挡奥创的高手联系。”布鲁斯·韦恩顿了一下，吩咐超人说：“卡尔，你抓到奥创，不用管其他事，直接把它的本体和泛合金带回来我这里，我会专门为奥创准备一个监狱。”
“好。”他应承下来。
反正他就把罪困难的活揽下来，然后完成它就好，其他后续交给布鲁斯·韦恩处理。
美国队长、黑寡妇和鹰眼还有浩克都需要一点修整状态的时间，卡尔也趁机拉著路易斯到一旁说话。
一开始路易斯不愿意搭理他，卡尔只好强制他和自己面对面，“路易斯，我有话想对你说。”
“……”他木木的看了卡尔一眼，内心很激动，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
卡尔问：“我想了很久，有一个猜测，你是不是想起过去了？”
他也没笨得那么彻底，终于发现自己有过去的记忆了。路易斯想著，偏过头不愿意看卡尔。
知道他想起过去又有什么用。
“果然有。那么你过去有喜欢的人？”
这是什么问题。
路易斯咬牙切齿地回答：“没有。”
就算有，那也是你。他一直只喜欢卡尔…艾尔，就算失去记忆，爱上的也是你。
“那就好。”卡尔放心下来，过了几秒问：“想起很困难，无法解决的事了吗？”
“不关你的事。”路易斯逞强说。
反正卡尔不会答应他，和他一起成为时空旅人。
“果然是这样。等这次的事情解决，可以告诉我吗？我一定能帮上忙。”卡尔紧张地扯著僵硬的笑容。
你才帮不上忙。路易斯在心里这么回答，掏出手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自顾自地滑起通讯器。
“就这么说定了。”
谁跟你说定了！路易斯生气地抬头看他，但他已经大跨步离开，去和美国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