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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扇再怎么珍贵,也不能因此而否定他们公孙家的学说。
自从“青鸾扇”交到了郭嘉的手上,公孙乌龙的选择就已经定下来了,那就是“弃车保帅”一条路了。
公孙乌龙摇了摇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来岁的样子,冲郭嘉正正规规的行了个礼,“我输了。”
不再说什么话,转身离开。
“公孙公子,你的扇子不要啦?”郭嘉再次变出那把“青鸾扇”,朝公孙乌龙喊道。
“不必了,我们公孙家说到做到。既然输了,这把扇子就归你了。”公孙乌龙也不回头,大声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呼,“坚白论”实在是不好破解,我也只能用这个法子来对付了,希望大家不会觉得狗血~~~
这几天事情很多,有实验要做,有报告要写,还有试要考,我可能会更的晚一点,还请各位见谅呀~~~
36
36、何谓忠诚 。。。
“你看那郭嘉郭奉孝如何?”晏平盯着郭嘉。
“才策谋略,世之奇士。”贾清评价道。
“你这孩子对他的评价倒是极高么?”晏平回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贾清。
“呵呵,老师你对郭嘉不是也很重视么。”贾清反将了一军。
“你这小子,还反天了呀。”晏平压低了声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上去比比?”
“这个,清恐不是郭嘉的对手呀。”自己有几斤几两肉,贾清还是清清楚楚的,他的智力不过才80出头,哪是郭嘉这智力高达90多的对手呀。
“你这孩子,平时在我面前不是很有能耐么,怎么还没比就蔫了吧唧的呀!”晏平眼睛眯起来,语气带着股危险的感觉,“我最后问一次,你要不要上去?”
贾清咽了口口水,“清自然愿意。”
贾清完全相信,要是这次自己连比都不比的话,恐怕他这个记名弟子就要被撸下去了。
晏平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要给我客气,有什么绝招都给我使出来!”
一转脸,晏平又换成了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你们颍川的学子果然不得了呀,连我这老头子看得都一时技痒了。”
晏平这话说的主席台上几个人猛一抽气,心中暗想,不会吧,晏平这个老家伙告老还乡以后,就变得无所顾忌了?现在看公孙家的失败了,准备亲自出马呀?
当然,晏平话锋一转,“当然,我年纪大了,就不出来抢这个风头了。不过我这个记名弟子贾清贾子奇,倒是想和郭公子切磋一二。”
晏平人老成精,直接点出了贾清还是自己的记名弟子。
他打得是好算盘,要是贾清表现不怎么样,那他就说贾清只不过是记名弟子,还没从他那学到什么东西。要是贾清表现很不错,那一个记名弟子都能这么厉害,不更衬托出他老人家的本事么!
直接和郭嘉这个鬼才打擂台,贾清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他先向台上的各位名士行礼,再下了主席台向郭嘉那里走去。
“清哥加油!”却是小赵云在那上蹦下跳的为贾清加油。
贾清心中一暖,嘴角带上一丝微笑。
这些天,贾清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和小赵云的关系,因此是能躲就躲,实在避不开那就干巴巴的和小赵云说上几句话。
弄得张松来找贾清好几回,质问贾清是不是哪里看小赵云不顺眼,要不然怎么每次一见小赵云都摆出一副冷冰冰的神情。
贾清又怎么找得出理由,只能推说这几天身体不适,连带着心情也不是很好。
小赵云孩子心性,知道了贾清身体不好,反而更加的亲近贾清,时不时的就要跑贾清那问候几句。
人心都是肉长的,面对小赵云的一再交好,贾清也无法再做出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表情了。
“多谢兄台的扇子了。”郭嘉笑着把青玉扇还给贾清,倒是显得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刚才贾清不方便打量郭嘉,现在他是不看郭嘉都不行了,要不会被认为轻视对方,是种很失礼的行为。
仔细看,郭嘉长得清瘦俊朗,最特别的却是他有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
贾清突然觉得有什么在窥视自己,怀中的《天道篇》立刻微微颤动。
那边郭嘉眼前一花,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窥探出贾清的任何想法,不禁心中也暗暗称奇。
晏平虽然没看出什么,但本能的觉得郭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禁皱起了眉头。
许劭抚了下长须,这次他被颍川书院请来,没想到竟然会卷入公孙家、晏家、荀家几家的恩怨。
他本人名气极大,但是并不擅长辩论,他也看不惯那些诡辩之说,认为百无一用。
刚才公孙乌龙咄咄逼人、气焰嚣张,更是让他不喜。
如今换了郭嘉和贾清,他们两个倒也没有什么恩怨,许劭便想做个和事佬,也缓和下晏平和颍川书院的关系。
“二位,请听我一言。不如这样,劭来出题,你们轮流阐述。若是信得过邵的话,由邵来评定二位的胜负,如何?”许劭在主席台上,对着二人说道。
“自然可以。”许劭的名声极好,贾清和郭嘉自然同意。
台上的各位名士自然也没有异议。
“那二位谁先阐述?”许劭率先问清顺序。
“我先来吧。”贾清和郭嘉对视了几秒,笑了笑说道。
“那就贾兄先请。”郭嘉为人自信,倒也想要贾清先说,这样他能针对贾清话中的漏洞,做出陈述。
先说的人,虽然思考的时间较短,但是却没有另一个人的干扰,反而能回答的更加自由些。
贾清可没有自信,在听过郭嘉的阐述后,自己还有本事做出更加精辟的阐述。
“好,我给二位一杯茶的时间来思考。二位听好了,我的题目是‘忠诚’。”许劭深深的看了二人一眼,说出了题目。
“忠诚?这题目也太简单了吧?”颍川书院教书的老师里面名士众多,这忠君爱国的话学子们听的耳朵都要长老茧了,还能说出什么来呀?
不过还是有部分人知道许劭的题目不会这么简单,一个个开始了沉思。
小赵云嘴里面念叨了几句,他也考虑过“忠诚”这方面的问题,但他的阅历还是太浅了,一直是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
边上的张松也呆住了,管亥和甘宁两个虽然都是大老粗,不过同样也有了些迷茫。
荀彧遥望西北方向,那里有朝廷的都城——洛阳。
戏志才手里拎着郭嘉的酒葫芦,仿佛没注意到许劭的话语一样,只知道一个劲的喝酒。
即便是晏平,也微微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回忆当中。
“怎么样,贾公子,你可想好了?”许劭语气和缓。
“恩,我已经想好了,在我看来,忠诚有两种,一种是伪忠诚,一种是真忠诚。”
许劭挑了下眉毛,有了些兴趣,“何谓伪忠诚,何谓真忠诚?”
“伪忠诚便是所谓的听话,主公要属下做什么,属下就去做什么,从来不反抗主公。这类的人其中便有商纣王的宠臣费仲、尤浑。”贾清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错,说的有理,这样的人确实就是伪忠诚,只能做个宠臣。”许劭点了点头,望着贾清,眼神中带着些欣赏。
“在我看来,所谓的忠诚便是主公以高官俸禄对待属下,属下则要尽心竭力报效主公。属下有了意外的功劳,主公就要给他重赏。如果主公给予属下超常的赏赐,属下就一定要效死报答。”这话还没说完,反过来理解,那就是如果主公不能给予属下应得的待遇,那属下就可以不用完全的效忠主公。
贾清的话,是把主公和属下完全当成了买卖双方,把忠诚当成了交易的筹码。
这个在当今的学术环境下,不亚于投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学子们受到的教育那都是很含蓄的,他们根本无法接受这么直接的说法,一下子都闹开了。
主席台上的众位名士在社会上也是摸爬滚打了多年,自然不像那些学子一样,那么天真、那么冲动。他们知道,现实中就是这样,这个世道就是这么冷冰冰的。
荀爽冷喝了一声,“安静!”
身为院长,荀爽在颍川书院还是很有威信的,学子们立刻就停了下来,只不过还有些窃窃私语罢了。
“请继续。”许劭倒是对贾清很感兴趣。
“同样,忠诚也是有所限度的,我们作为谋士只需要贡献给主公我们的智谋,并不牵扯我们的人格、尊严和自由。只要我们做好分内的事情,对分外的事情我们有权利不去做。我们只是主公的属下,而不是他们的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