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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任盈盈人小鬼大,绝非好易与之辈,东方不败既然将她奉为圣姑,她也就当仁不让地在教内活跃起来。东方不败虽然雷厉风行地在黑木崖总坛将教内的任我行势力肃清,却还不能在几个月内将手伸到分坛去。任盈盈就抓住这个空子,摆脱东方不败的眼线的监视,留下书信说是要前往平定州解决一件棘手的教务,为教主分忧,神龙脱壳而去,气得东方不败将负责盯住任盈盈的人丢去刑堂挨了一顿板子,却苦于任盈盈行踪诡秘,一直不能找到她。没想到居然是被少林寺扣留了。
“男人?”东方不败略略挑眉,表示有点兴趣。
杨莲亭一边偷窥着东方不败阴晴不定的脸色,一边遣词酌句地说:“据说,任盈盈此次被少林寺扣留,乃是为了一名男子。”
东方不败用指节敲击着桌面,示意“继续往下说”。
杨莲亭吞了口口水,接着说:“据说那男子是华山派大弟子,现被掌门岳不群赶出师门,却不知怎地,几个月功夫就在江湖上声名鹊起,还博取了任盈盈的欢心,只是他身负内伤,无法医治,需以少林寺无上心法《易筋经》来化解,任盈盈几次偷盗未得,竟然甘愿被少林寺囚禁终身来换取救情郎一命。”
东方不败眉头微蹙,略作思索,才问:“华山派大弟子,可是叫令狐冲?”
杨莲亭马上巴结地说:“是是,是叫这个名儿,教主好记性,连这等无名之辈都知道底细。”
东方不败说:“少打岔!这个令狐冲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杨莲亭细思片刻,摇了摇头,说:“这个,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听说是个任侠仗义之人,岳不群却说他偷窃《紫霞神功》秘笈,是无耻小人,将之逐出师门,也不知道任盈盈看中他哪一点了?”
东方不败不屑地说:“这世界上颠倒黑白的事情多了去了,你焉能一一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那岳不群号称君子剑,实际却是个奸邪小人,这《紫霞神功》秘笈说不定是他自己监守自盗也未可知,哼哼,难逃本座洞鉴也。这些都且不去管他,反正与我们也没甚相干。他们闹腾得越厉害,我们就越能够从中渔利。”
杨莲亭唯唯称“是”。
东方不败又仰头一笑,说:“哈哈,没想到任我行一世枭雄,居然养了个知情有义的女儿!很好,任盈盈最好是终生为情所困,一辈子都囚禁在少林寺,倒省了本座的事了。这下子父女俩一个在嵩山之巅,一个在西湖之底,遥遥相对,倒不失为一件美事!”
杨莲亭见教主心情貌似不错的样子,趁势下谗说:“教主,说起来,那个东方宏最近简直是目中无人,根本不听我的指派,猖狂之极。”
东方不败面色一沉,横睨了他一眼,说:“他的事情,你不要管。本座自会过问。”
杨莲亭故意做委屈状说:“属下是怕他对教主不利。那日我偷偷潜入凌霄阁,居然发现他在练功,属下猜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妄图趁着在做教主替身之时图谋行事,教主不可不防备。”
东方不败不耐烦地说:“本座说的话你不听吗?以后他的事情,你一概不要管!本座自有主张!”
杨莲亭下谗言未成,心里愤愤,嘴上只好说:“是,属下听命。”便退出了天海摘星阁。
东方不败本身是不赞成东方宏学什么武功的,因为一旦入了这个门,习武之人难免会想要将自己的武功不断地提升,就像自己一样,爱武成痴,终于按捺不住心魔,“引刀成一快”,走上了不归路。对于这个久别重逢的哥哥,东方不败虽然嘴上说得狠,心里还是希望他可以平安喜乐一生,买下几百亩土地,找个贤惠的妻子,生上几个孩子,好生把日子过起来,何必去搅这趟子浑水?不过,对于东方宏说的什么要守护自己一生以为补偿什么的话,东方不败心里又隐隐然有些期待,虽然东方不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需要他守护的时候,但是,长久以来缺乏关爱的心就如同一头上岸后无法返回大海的蓝鲸一般渴望着爱的潮水来将自己淹没。
由他去吧,他说了是他欠了我的!东方不败有些任性地想着。
这时,东方不败又想起了任盈盈的事情,倒是有些好奇。他沉思着玩弄着手里的杯子,忽然嗤地一声笑,自言自语说:“貌美如花、目无下尘如任盈盈,居然也会有为一名男子神魂颠倒、甘心为囚的时候?而这个男人居然还只是一个世人不屑的惫懒之辈?盈盈,你识人的眼光很不怎么样呢,若是叫我给你把关,想必不会如此丢人现眼吧?”
东方不败倒是对任盈盈的情郎有些好奇,没想到,好奇害死猫啊。(这是后话)
东方宏在平一指的帮助下终于入了门,最初的几天,可以说是痛不欲生。一般有武功的人习学此玄功,都要先散功,然后自断七筋八脉,将体内的功力如开了闸的洪水办泄出去。东方宏虽然没有此损失,但是一个从未学过武功的人也就不可能有习武之人耐受苦痛的能力,当平一指帮他斫断七筋八脉之时,那可真是不可承受之痛啊。
“啊——”东方宏早就把平一指让他衔在口里的一块软木吐出,尽管早有思想准备,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依旧叫他痛极而吼,声音直冲九天,在山谷间回荡,鲜血从他的七窍汩汩渗出,小溪一般飞速地流淌,不多时,身下已积了一大滩血水,那惨状,叫见惯血腥的平一指都不禁心里打鼓。
好在东方宏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终于挺了过来,嘶声说:“先生,现在你教我运行口诀。”
平一指不禁在心里暗翘大拇指,心想,教主是坚忍不拔、惊采绝艳之人,这人不怪乎是教主的孪生哥哥,也是一样地心性坚强,将来一定可成大器。于是,平一指便将口诀悉数说与东方宏听,虽然口诀生涩难懂,但东方宏天资聪慧,在平一指的悉心指点之下,忍住非同一般的疼痛,将口诀在体内运行一周,残筋断脉慢慢地接合起来,尽管接合过程疼痛难忍,但他还是咬牙苦捱,心里默默念着:“为了早日练成神功,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和弟弟比肩而立,我一定要忍住。”
这一天一夜,东方宏几乎忍受了一生所有的痛苦,七筋八脉才终于完全接合起来。东方宏抹了一把脸上交杂着血污的汗水,长长的吐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说一声,因为之前没怎么看过玄幻,所以,现在写这一段觉得十分坑爹啊,两三千字人家足足憋了两天啊,不能怪人家更新慢,实在是难写得很啊,我好想好想快点跳过去,跳到教主娇柔地靠在哥哥怀里,哥哥给教主做各种西式餐点的美好场景中去啊嘤嘤嘤……
☆、有爱的番外
流泉拨清韵,古槐弄清风。
春日暖阳,杜宇声声,满园桃花迎风招展,粉白花瓣簌簌而落,漂浮在澄净的湖面上。
东方宏穿过亭台楼阁,池馆水榭,九曲回廊,一路上婢女下仆不断给教主行礼,躬身如仪,东方宏只是匆匆而过。
因为,有他最牵挂的人,正在心心念念地等着他,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到了。
这里是教主原居所天海摘星阁后面新开辟出来的一处房屋,被一块巨岩挡住,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在巨岩的后面居然是别有洞天。
【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又绕过一堆假山,看见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引自原著)
精致异常的卧房里,纱幔低垂,一派朦胧,四周墙壁上全是紫檀木的护壁,还悬挂着美玉古琴等装饰物,显得华贵雅致,就连室顶也用绣着星星月亮和星星点点的蒲公英的毛毡置顶,显得温馨又别致。房间极其开阔,以一架花梨木多扇屏风隔断,最靠里是一架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铺着锦被绣衾,金制的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悠远的幽香。
一切,就和床上坐着的那个人一样,惹人遐思,却又逗人爱怜。
他坐在床上,墨发披散落得满床都是,一身大红妖娆,越发映衬出他亮白得欺霜赛雪的好肤色来,一双因为等得发困而如同蒙上一层轻纱般的眸子在看见东方宏的瞬间就一下子清澈得如同山间奔流的溪水,惊喜地喊了一声“哥哥!”,随即,仰起脸对东方宏露出甜甜的笑,笑容里是满满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和信任。
东方宏走到他身边,本来想要板起脸来责备他为何中午不肯好好吃饭,终究忍不下心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