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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民冤枉呀!”那杨树一脸诚恳,有些慌张说道。
安月瞧了瞧,那所谓的无证就是一包干果,上头写着那店主家的名字,恐怕是在那小摊上搜出来的,不过像这样的物证想做多少起不都是随意的?
“砰!大胆!真是嘴硬,是要本官大刑伺候吗?”乔知府说道。
“慢着!”安月也不管这是不是公堂便直接闯了进去,此时她的斗笠事先拿了下来,那张俏丽的容颜顿时让所有人心中一惊。
安钩月!
在这雁城谁不认识?
当初她的人持着西陵大将军的令牌将这公堂的案桌都砸烂了,而那一次更是让雁城和京都十几个官员落马!不止如此,西陵归如今孑然一身,安钩月与他的关系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那乔知府更是身子一软,险些从那椅子上滑了下去,若不是瞧着安夫人旁边还有自家闺女,恐怕他直接就晕过去了!
“安、安夫人,您怎么来了?”虽说安月只是一方平民,但是此时乔知府哪敢再将她当作平民来看,立马抖了抖身子,从上头走了下来,一脸客气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瞧着乔知府似乎还是很喜欢用刑嘛。”安月一笑,十分渗人的说道,顿时让那乔知府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瞧了瞧自己的闺女,只见她也一脸茫然,顿时说道:“夫人,他这嘴实在太硬了……不动刑不行呀……”
安月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毕竟刑罚这东西之所以研究出来,就是为了让犯人们说真话,只不过有的时候被一些官员滥用了而已。
“我看倒不是这位杨树大哥嘴太硬,而是他说的是真话。”
安月一句“杨树大哥”顿时让那知府眼睛都要瞪掉了,怪不得这安夫人会突然前来呢,原来是认识这犯人!
这下好了,又惹上了这位不能惹的姑奶奶……
若是其他人敢在这公堂之上对着知府指手画脚恐怕会直接被拉出去杖刑,但是面对安钩月,谁也没那个胆子。
此时听她说话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您的意思是……他们俩真的是冤枉的?可是证据确实呀?”乔知府说道。
“证据是可以伪造的,他们那干果摊生意好恐怕整条街的人都知道,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想做个手脚容易的很,而且这位证人很是可疑。”安月直接开口说道。
“这话怎么说?”乔知府一脸茫然。
这证人可是曾经第一织的东家,就算如今没落了,那说话还是有很大的分量的。
那第一织的东家名家韩德,如今将近三十的年纪,一脸的文艺范,让人一看便觉得此人为人正派。
不过安月却是觉得这人做生意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样子会让自己给别人的印象更加柔和,让人一眼看去别觉得他可信。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位目击证人应该叫韩德吧?”安月说道。
“没错,小人正是。”若是对着别人他自然不会自称一句小人,但是对面的人却是安钩月,即便他心气儿再高傲,那也是得服软的。
只不过锦衣轩刚刚开张之时,虽然找了人闹上门,但是对那东家的姓名却是不知道,自然也不清楚安月便是害得他如此落魄的幕后主使人。
“听说你现在搬去北街了?”安月问道。
“没错。”韩德回道。
“刚才你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目睹了事件经过呢?”安月继续问道。
“已经说了,是上个月。”乔知府说道。
安月一听,顿时觉得这乔知府是不是傻了,当即便厉声说道:“据我所知韩东家搬去北街最起码都有半年以上了,那北街七拐八弯的,如何能瞧得见杨树兄弟俩半夜偷东西?而且,雁城有禁夜的命令吧?你要是在自己家门口晃悠倒也算了,可绕了这么远到了干果店门口,其心何在?”
要真的是大半夜的寻到这么远的地方,可真就多半是一个鸡鸣狗盗之辈了!
那韩德冷汗涔涔,完全没想到安月会插一脚,毕竟这样的小案子,一般不会严查,草草处理了事……
那乔知府这才反应过来,他算不上是昏官,但是这些年被人打压的久了,脑子有些不灵光,做事也是有些敷衍,毕竟清官不长命……
这一被安月指出不对来,立马讪讪的瞧着安月,生怕她将这点小事告诉了西陵归,让他一家老小没着落。
毕竟几个月之前的那次事件,他还心有余悸,若不是女儿和安钩月打好招呼,此时丢了乌纱帽的人可就多了他这一个。
安月也知道这乔知府的担心,当即又说道:“打扰乔知府审案了,如今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下面还是由乔知府继续来吧,刚才想怎么审现在就怎么审,千万不要因为我而打乱了程序。”
那乔知府无语,安月这话说的通情达理,可实际上却是让他继续用刑,但是却不是对着杨树两兄弟,而是对着那店主还有韩德!
安月说完,站在一旁不说话,好似没她这个人一般。
那乔知府见她这幅模样,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来,对着那韩德二人一阵刑罚。
重刑之下,果真还是会吐出不少实话的,原来这韩德倒不是一味的报复王喜春,而是生气王喜春要嫁人了!
这韩德当年虽然名义上是王喜春的哥哥,但是实际上却没有血缘关系,而王喜春长得十分讨喜,他一个男人朝夕相处之下怎么可能不动情?只是那情分还没说出口,他夺了锦衣轩画师和客源的事情便已经让王喜春对他恨之入骨,自然也只能将那情意咽了下去,只不过他多年打压锦衣轩,就是希望王喜春有一天支撑不住向他求饶,倒时候他再表明心意,让王喜春下嫁……
万事都有意外,而他的意外便是半路杀出了安钩月。
这韩德做的是伪证,倒也算不上什么大罪,打了几十个打板子赶了出去,看他那样子,将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之后,整个人好像变了样子一般,应该是死心了。
而这个干果铺的店主却是主谋,韩德经常光顾他的生意,二人一来二去成了朋友,他便邀请韩德帮这个忙,而韩德觉得这事两不亏,便应了下来。
有安月在,乔知府也不敢判的太轻,罚了这店主一百两银子,另外关两个月。
不过两个月之后,恐怕这店主出来那铺子也留不住了。
一退堂,这兄弟俩便急忙起身,杨树更是一脸激动的冲着安月说道:“安夫人……真是太谢谢您了!”
谁能想到雁城鼎鼎大名的安钩月会出手帮他一个小人物?
“小事。”安月轻道。
“哪里是小事儿,要是知府大人真的判了我们兄弟俩有罪,那可就告诉所有人我们手艺是偷的了,那哪里还有脸面面对我们去世的爹娘!”那人傻呵呵的说道。
安月瞧着这杨树眼里发红,一个大男人竟然如今简单便动了情绪,可见那心里是真看中那干果手艺的,心里也佩服几分。
“好了,你们回去做生意吧,过几天我可是要去吃酒的。”安月简单说了一句便告别了几人走了出去。
那杨树有些发愣,虽说公堂之上那韩德已经说出了他不久要成婚的话,但是安夫人可是沅景楼的东家,还是西陵大将军的知己红颜,怎么会前来吃酒?
不过既然这贵人都说了,该不该找人送个喜帖过去?
安月哪里知道这杨树还一脸傻劲想着这事,径自回了沅景楼。
只是还未进门,便看见玉澈和玉溪拉拉扯扯的,而玉溪与尘王爷站在一辆马车身旁,好似要离开的样子。
安月可不相信他们会这么简单便离开雁城,再看玉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
“安月。”玉澈一见安月过来,连忙叫道,
“怎么了?”安月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让玉澈看着都觉得发虚,自从小姑姑来了这雁城之后,他就没见过安月给过他好脸色,顿时底气也有些不足。
“小姑姑要走。”玉澈说道。
安月一笑,看了玉澈一眼,然后转头说道:“那恭送娘亲,既然娘亲一定要走,想必是已经找了更好的落脚之处吧,那既然这样,玉澈,我们何必拦着?让下人准备一些上好的干粮,别让我娘在路上饿着了。”
安月那浅笑的样子既看不出任何态度,饶是玉澈之前这么了解她的脾气,此时也有些朦胧起来,只是如今听安月这般说话,那想拦着的意思也淡了两分,毕竟小姑姑平时说话也不甚好听,之前安月都已经说过一次了,这次他自然不能再一味的向着小姑姑。
安月瞧着玉澈不语的样子,之前生他的气也消了一点。
她是沅景楼的东家,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假,那话一出,旁边的下人便急忙去了厨房包了大包的干粮过来。
李清尘看着那下人的动作,之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