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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皱着眉头悄声对王树林说:〃我去把他’去’了吧……〃
韩增义和吴栋梁再怎么戏弄王大权,也不容外人染指,不由得跳起来:〃你敢!〃
于霆并不觉得受到了挑衅,而是淡淡地说:〃谁说了都不算,大哥决定。〃
王树林也wei顿地垂下头:〃他就是个陌生人,我也不能随便杀人啊。何况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了,我去南宫准……皇上那里主动请罪算了……〃
韩增义不明白事情原委,他风*流惯了,可以从没看到过这样的绝色佳丽,结结巴巴起来:〃其实……你也不算有罪,皇上是……比较……风*流,但也不会嫉妒你的女人比他的妃子漂亮吧……〃
王树林忙说:〃她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暂时住在我这里……具体比较麻烦,我不想说……〃
吴栋梁说:〃我觉得皇上……也不会随便见人吧?大权去闹腾,不见得立即就宣他觐见……〃
他这话还真说错了,南宫准一直在抓王树林的漏洞,这次见王大权大呼小叫地喊冤,猜测多半是王树林的问题,于是暗自欣喜,问他什么事。王大权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南宫准听明白了,反倒更加放心王树林喜欢藏漂亮女人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他有要造反的阴谋强多了吧?可南宫准也的确是个女子色之徒,真想看看王大权所说的绝世美女什么样,就饶有兴趣地询问了一番,还不过瘾,于是宣王树林觐见。然而他绝没想到这绝世美女是朴恒炽。
宣旨的太监张亚鸣很快就来了,王树林只得面色惨白地领旨,随后跟随张亚鸣一起前往太和殿。
等见了南宫准之后,王树林不知为什么,没有之前想象得那么惴惴不安了,他自己当然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实力在潜移默化地提升,使得他的畏惧感渐渐降低。向皇帝行礼并被允许起身落座后,南宫准并没有扯东扯西,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树林呀,朕这个皇帝,在民间的名声怎么样呀?朕身在朝堂,听到的都是阿谀奉承之言,情知不尽不实,是以想听听民间的声音。你长期在基层工作,给朕说说。〃解禁者的各方面学习能力都很快,他的语言渐渐接近当代白话了。
王树林茫然地说:〃民间……〃
〃你实话实说。〃
〃实话就是,民间没有敢于议论皇上的啊……〃
庞宝斋、薛立峰、封长冶都坐在南宫准的另一只手边上的座位,盯着王树林,都打算等他一旦说错话就一起捡漏,谁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么一句。
〃可大家见你藏着个美女在家里,说不定还会以为,朕是个极端女子色之徒呢,〃南宫准慢悠悠地说,〃大家会想,看,把相亲王吓成这样,找个女人还偷偷莫莫,谁能把他吓成这样呢?自然而然是皇上。肯定是皇上女子色,否则相亲王怎么不大大方方地娶亲呢?〃
说罢他望向王树林。可王树林没有像南宫准想象得那样魂飞魄散惊慌失措,而是坦然地说:〃我正是想向您坦白这件事……〃
南宫准哈哈大笑,一摆手:〃言重了,朕是开个玩笑,爱卿怎么就这么不禁逗?你娶你的妻子,三妻四妾也没人管,朕更管不着。不过,你有了这么个天仙,不敢带上殿来给朕瞧,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大家认定朕要夺人所爱吗?〃
203 好久不见
王树林本想说自古哪有皇帝想看大臣的老婆还要带上殿看的,但想起朴恒炽可不是自己的老婆,只能坦诚布公了:〃我已经带她来了,但她可能……会让您大吃一惊。我之所以之前不带给您看,也是担心皇上认为我有什么不轨企图。可现在没办法了,只能带她来,反正迟早是要见面的。还请您大人大量,看了以后也不要生气……〃
南宫准跟封长冶越听越不得劲,面面相觑,疑心又起。
王树林招招手:〃过来……〃朴恒炽老老实实地走上前几步,牵住王树林的手。他带着头巾穿着大外套看不清楚面目,王树林本想先掀开头巾,但又怕还是惊吓到南宫准跟封长冶,便先说:〃其实……她已经疯了。〃
〃谁疯了?〃
〃她不是被我吸走了大部分内力了么?又因为中了海岛神介先生的寒冰真气,可能内息走岔,脑子就不清不楚了,一身武功也全都没了……〃王树林决定最后再说出名字,〃我是上次去外面寻找那个吃人肉的医院团伙,看看有没有幸存者的时候发现了她。她如果真的正常,凭她的傲气,是不可能老老实实听他们的话的,更不会吃那些人肉。我把她带回来了,但怕引起误会和恐慌,就暂时安置在我自己家,谁想到王大权……〃
〃你到底在说谁?〃封长冶心惊胆战地倏然站起来,脸色面如死灰,双拳颤抖,似乎随时就要动手。
南宫准也是一脸铁青,等着王树林的解释。
〃她是你的师父朴恒炽,也是皇上的师姐,也算皇亲国戚了吧?我想皇上也会给她一定的待遇吧?毕竟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剩下的内力也全失了。她现在就认识我,把我当成我的亲生父亲余傲了,所以很听我的话。〃王树林说着,深吸一口气,掀开了朴恒炽的头巾。
朴恒炽的脸出现在更多人的面前时,自然而然引起了更大的骚动,首先是对这样惊艳绝世的超美相貌的震惊,接下来伴随着羡慕、妒忌、幸灾乐祸等等无数复杂的情绪。封长冶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这是他自从自命为本朝第一军师后从未有过的事,庞宝斋和薛立峰更是莫名其妙,但他们没有心情去嘲笑和质疑封长冶为什么会害怕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大美女,因为朴恒炽的美足够占据现场所有男人的大脑。
南宫准到底是封长冶的长辈,总算好歹也是个皇帝,临危不乱,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鼻孔喷了两次气后,淡淡一笑,故作若无其事地问:〃她真的傻了,而且内力全失?〃
王树林郑重点头保证:〃绝无虚言。〃他甚至一把抓住朴恒炽犹如玉雕一般的绝美手臂,〃不信您来搭一搭脉,就知道了。〃
南宫准素来知道师姐是天底下最傲气的女人,绝不可能任由晚辈这么摆弄胳膊,可还是不敢冒险就这么相信,但他又没胆子真的过去实验,否则一旦反被装疯卖傻的朴恒炽扣住脉门,那就真完蛋了。不过他也清楚,就算真刀真枪地干,自己也廷不过三百照,哪怕朴恒炽是丧失了大部分内力的状态,光她登峰造极的战斗经验,就足够毫无悬念地击垮自己了。想来想去,始终是犹豫不定,却又担心当众失去了微信,便含糊其辞地问:〃那么……她傻到什么程度了?还会说话吗?〃
〃说是会说的,比如说’余傲’的名字,记得还是廷清楚的,〃王树林迟疑地说,〃当然,我跟她单独接触的时间还很短暂,并不清楚她还会说什么。我回去教教她该说什么,免得她乱说唐突了皇上。〃
南宫准心里暗叫惭愧,就算他看到朴恒炽目光呆滞,完全没有以前的一丁点儿霸气,却也依然不敢直面她的脸,更不敢让她跪下朝自己喊万岁,于是忙说:〃那个……她说到底也是我师姐,这些就免了吧。只要她老老实实就行。〃说罢又狐疑地问:〃你跟她独处一室,没有跟她那个……吧?〃
王树林涨红了脸,连连摇头:〃您这话说的,您比我高两个辈分,她又是您的师姐,我没这么无耻!〃
南宫准并不是认为王树林的人品有多么高尚,而是看透了这个人,相信这是真的,于是心下宽慰,朗声道:〃我就封她为……为长公主吧,当做我的姐姐。〃
王树林大喜,跪下谢恩,拉扯了一下朴恒炽的衣襟,要她一起跪下谢恩。可不知怎么着,这一拉却没拉动,虽然他也没怎么用力,可是蓦然感到万分不对头,整个心沉到了冰海以下,彻底凉透了。
王树林万念俱灰,可因为低着头,南宫准心情也极好,就没发现他的窘迫,而是走上前几步,朝朴恒炽叹了口气,感慨万分,苍凉地说:〃师姐,好久不见了啊!〃
朴恒炽微笑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南宫师弟。〃
听到这字正腔圆的美丽发音隐隐藏着一股凶猛狂暴的气息,南宫准跟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也就在这时,南宫准只觉得月匈口轰然急速升温,他到底还是准一流高手,仍然能在处于劣势时全力腾挪起身,可本来就远不如对方,加上这回毫无防备又晚了一步,月匈坎前如同液化气罐被挤压,呼啦一声冒出好几米远的火苗,衣服剧烈燃烧迅速化为黑粉末,疼得大叫起来。
可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依旧打算全力一搏,向前探指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