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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听了这番话,不少人都偷偷开始打量自己,看看有没有什么玉器戴在身上。
“那宝石呢?” 胤禛将两手背到身后,朱兰泰注意到四贝勒左手拇指不停地转着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
“不知道爷有没有听说过,印度的大夫是用宝石来替人看病的,好像是这宝石的磁场可以引导人体内的磁场,治疗好疾病。具体的妾身是不太清楚啦。不过如果将这宝石比作是药的话,那是药三分毒,有病的人吃了药,病会痊愈,但没病吃药,不是会出事么。听说,好像法兰西有一个皇帝就是因为喜欢戴绿宝石,所以早死的。当然啦,经过处理的宝石是安全的,只不过,妾身看了这些,心里总是不太踏实。有道是生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要是死在这上头,太不值得了,爷您说是不是?”
“你看的书还真杂。” 胤禛作了总结,这个女人,只要是不喜欢的东西,好像都能说一大套,而且弄得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站到她这一边。四阿哥扫了一下客厅里候着的仆役,有的丫环已经偷偷摘下了手腕上的玉镯子和指上的戒指。
“谢谢爷夸奖。”淑兰屈膝。
正说着,门外通报:“爷,十三阿哥有急事求见,人已请至您的书房。”
“知道了。”胤禛一甩袍子,跨出了厅门,朱兰泰紧跟在后面。
“唉,这。”佟淑兰有些措手不及,看看桌子,再回头,人已经不见了。她很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小翠,让人全部打包,送到四阿哥的书房去,或者扔给总管,让他看着办,我这里又不是堆杂物的仓库。”挥挥手里的帕子,佟庶福晋也甩手不管了,回自己的书房看新送来的新书去了。
公主发难
胤禛匆匆来到书房:“出了什么事?”
胤祥迎上前:“四哥,今儿个皇阿玛训斥的大阿哥,并且在朝上让明珠处理朝鲜使团的案子。”
“那公主?”
“还不知道,皇阿玛没有明示。”
“朝鲜那面有什么动静吗?”
“还没有,他们还在努力,希望皇阿玛能将金华公主指给一位皇子。”
胤禛看了十三弟一眼:“你不用担心,你才大婚没几个月,皇阿玛不会这时候给你个侧福晋的。”
胤祥坦然一笑:“不过现在这么一闹,指婚给皇子,看样子有点玄。”
“朝鲜安抚还是要安抚的。毕竟我们还需要他们的粮仓。若开战岂不是正中第三者的下怀,说明他们这次的诡计得逞了?”
“可是,指给谁?现在大阿哥已经表态了,皇阿玛把公主指给任何一位哥哥,似乎都不妥当。”
“除非是太子。”
“太子?”
“现在还有比太子更合适的人选吗?”
“四哥的意思……”十三和四阿哥交换了一个大家心里有数的眼神,“小弟明白了,就不知道皇阿玛会怎么想。”
没过两天,风云再次突变,康熙将四阿哥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老四,知道叫你来什么事吗?”
“儿臣愚拙。” 胤禛把头低得更低了。
“金华公主昨儿个说了,希望朕能够将她指给你。”
“儿臣惶恐。”
“听老八说使团刺客的事情是你通的风。”
“儿臣也是碰巧知道的。只是当时情急,无法辨明真伪,不过皇阿玛将校场安全交给八弟,儿臣自然相信八弟办事能力。举手之劳,儿臣其实并没有出什么力,整件事情能够圆满解决,完全仰仗八弟。”
正在这个时候,李德全偷偷进屋,默默站在了书房门边。康熙看见了,“有什么事?”
李德全一弯腰:“金华公主求见。”
“哦?”康熙来了兴趣。他看了四阿哥一眼:“你也留下听听。”
“喳。”胤禛退到一旁。
“宣。”
“宣朝鲜金华公主觐见。”门外的小太监大声喊。
不一会儿,穿着朝鲜传统服装的金华公主踏进书房,对着康熙殷殷下拜:“拜见吾皇万岁。”
“免。”康熙对这个公主还是和颜悦色的。
“拜见四贝勒。”金华公主看见胤禛站在一旁,忙又施了一个礼。
胤禛伸出右手,虚托了一下。
“皇上,听闻四贝勒慧眼识英才,府上的夫人个个都是满腹经纶的才女。金华不才,斗胆讨教一二。”朝鲜公主火气不小,再次下拜。
“公主谬赞。” 胤禛在心中暗猜,前面是老八,想把这个公主塞给自己,造成自己和大阿哥有隙,现在不知道又是谁在背后挑得这个朝鲜公主火气这么大,若输了,恐怕不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就怕万一皇阿玛再把这个公主塞到自己府里,多是非;可若赢了,皇阿玛就不太可能将眼前这个女人指给太子,若是指给其他兄弟,就怕外面的传闻多了,兄弟间会有隙。权衡利弊,胤禛上前一抱拳:“公主高才,闻名朝鲜,在下内府皆才疏学浅,不敢献丑。”
“你瞧不起我?”金华公主怒目而视。
“不敢。”女人间的这种争强好胜,胤禛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更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到他计划。
“朕可以答应,不过朕也有个条件,如果你赢了,朕把你指给老四,可你若输了,就必须嫁给朕的长子。”
“皇阿玛!” 胤禛一惊。
“谢皇上!”金华公主大喜过望。
“退下吧。”等朝鲜公主告辞,康熙看了四阿哥一眼:“朕若不这么说,恐怕你会直接让你的福晋们认输。”
“儿臣只是觉得这种比试毫无意义……”
“不必再议了,你去准备一下,回去商量一下,看有谁迎战比较好。”
“喳。儿臣告退。”胤禛绷着脸退出了书房。
那个金华公主眉宇间的英气和倔强,让自己不由想起了远嫁蒙古的四公主,康熙帝放下手中的狼毫,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纵容那个朝鲜公主放肆。
四贝勒是黑着脸回的府。没半天功夫,全京城再次沸沸扬扬。各大地下赌庄纷纷准备开赌。首要的,是先要打听清楚四贝勒府迎战的是哪位福晋,如果是在宫里比试,上册子的就三位,乌拉纳喇氏嫡福晋和李、年二位侧福晋。李氏福晋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自然是排除在外的,剩下的要么是年侧福晋,要么就嫡福晋亲自出马了。但回头想想,万一乌拉纳喇氏输了,这个公主嫁进四贝勒府,福晋还怎么服众?拿什么来压这个公主?看来年侧福晋出面的可能性比较大。
就不知这年侧福晋和朝鲜公主谁的赢面比较大?如果是四贝勒府的佟佳氏就好了,大家想都不用想,肯定都压她了,这个女人连四贝勒什么时候有大阿哥这种事情都能够赌赢,还有什么事是她赢不了的?只可惜她只是个庶福晋,不够资格。可她怎么都不出府逛逛?不然也可以向她打听打听谁的赢面比较大!
听着酒肆茶楼的议论,胤禟晃着酒杯:“没想到,那个佟佳氏的人气还真高,都过了一年了,还有人在议论。”
“可那个女人就是邪门儿啊。” 胤誐看了九哥一眼。“你别说,要真是这女人和朝鲜公主对上了,我也压她赢。”
“只可惜,这次没她的戏。” 胤禟转了转酒杯,又放下了。
“不一定,那个年氏的身体听说一直不好,虽然四哥宠她,但怀了两次;一次都没保住。如果她承受不了这压力,到时候,四嫂就不得不出面,背水一战了。那个佟佳氏和嫡福晋的关系之好,可是世人皆知的,四嫂栽了,对她可没有半点好处。” 胤禩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就算她想帮,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吧。就算她想助阵,比赛的时候恐怕都没有她站的地方。” 胤禟答道。
“除非她这次化妆成四嫂的贴身侍女。” 胤禩和胤禟对看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那八哥、九哥,你看这次谁的赢面比较大?” 胤誐问道。
胤禟想了一下,摇了下头,“难说。虽说这朝鲜公主在国内是出了名的才女,四嫂也曾当过女史啊,才学可差不到哪里去。只不过四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