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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大窗户下面放了一张大桌子,这样光线好,然后又对书架的摆放等地要求多多,就怕挤在一起不通风,那些宝贝书会受潮,发霉,然后佟淑兰又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在整理那些书上,分文别类,编上号。等佟淑兰打理完这一切,看着书架上这一排排的书籍。她真的是太有成就感了,现在鸟枪换炮,不用再抄书了!直接把感想或评述写在书上,又或者是让小翠把书拆了重新装钉,怎么样都可以。至于其它两个房间,客厅和卧室,佟小姐啥要求都没有,好说话得很,直接发话给小翠,她觉得怎么弄以后收拾起来方便,就怎么摆,毕竟收拾屋子的人不是自己。
在佟淑兰收拾好屋子后没几天,一家之主特意踏入这府中的馨晨院,考察了一番。特别是书房,站在那里看了不短的时间。但胤禛并没有翻动那些书,只是扫视了书名,还有书架上的编号。沉默了许久,而他看向佟淑兰的眼光也变得有点耐人寻味,不过从来都没学会看人脸色的小佟同学只是觉得浑身上下被盯得不舒服,希望这位大爷快快走人,别阻碍她干别的事情。
“你不喜欢诗词歌赋?”
佟淑兰眨巴了两下眼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啊,你在跟我说话。哦,妾身只是觉得没什么用,都是些风花雪月,无病呻吟而已。而且那些诗词都是在特定的条件,特定的环境下有感而发,妾身没有经历过,自然理解起来就比较困难。不像那些风土人情,看着有趣。”
“这标签不是毛笔写的。”
“不是,妾身的毛笔字太差,不敢献丑。”
“你倒老实。”
问号一个,很老实地表露在了她的脸上。这有什么好说谎的吗?说这种谎一点意义都没有。没必要的时候不要说谎,那在关键时刻说谎才会有人相信。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吧,像四贝勒这种弯弯肠子特多的人,怎么会不懂?难道是自己高估了他?绝对不可能!那就是他的问题有另一层测试的含义,不过,这种话中有话的高深含义一向是某懒猪敬谢不敏的。说白了就是听不懂。
很显然,胤禛爷没有一点想要帮小老婆解惑的意思,又到卧室兜了一圈,然后直接走人。没多久,一个仆役送来了一个盒子,说是贝勒爷赏赐的。佟淑兰打开一看,是一套洋人用的羽毛笔,还有墨水。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这不是幻觉,真的是羽毛笔。某人很小心的将笔和墨水拿出,放到了大书桌上,轻轻摸着那柔软的羽毛,完全将那个等着回话的仆役给抛到了脑后。还好有小翠在,她直接打了赏,遣走了人,然后上前好奇的问:“小姐,这就是真正的羽毛笔吧。”
“嗯,我要你做的,是原始的伪劣产品,凑合着用的。”
“就不知道贝勒爷是从哪里弄来的?”
“应该是那些洋神父、传教士那里得来的吧。”
“咦,那上次小姐去买洋文书的时候,为什么不问问那个黄头发的神父有没有这种羽毛笔?”
对哦,黑线罩头,自己怎么会没有想到,可以向洋人买么!佟淑兰可不相信那些传教士会写毛笔字。难道是最近书看了太多,变呆了?某书虫甩甩头,坚决地想要甩掉自己脑子中浮现的‘竹本口木子’(笨呆子)这个跨世纪的东洋名字。这应该是所谓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某兰睡前还在自欺欺人。
发挥余热
第二天,佟淑兰才到福晋那里去请安,没坐多久,就来了几个泛酸的女人。听了她们的话,才知道是因为四贝勒爷昨天赏赐的羽毛笔的缘故,更进一步,羽毛笔不是重点,重点是东西是四爷给的。
不过福晋却一反常态狠狠训了那几个人一顿。引起了佟淑兰的困惑不解,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得事情,回到贝勒府,被人嘴上说几句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福晋这种事情想必看得更多,按照往例,她都是安慰性地说两句,两面摆摆平,就过去了,今儿个怎么?难道是从哪里受气了?不无可能。
想到这里,请完安,淑兰小姐就很果断地,一回去就叫人关门落锁,闭门读书,就怕那些怨女找上门,唠家常,自己和她们的代沟可是宽过雅路藏布江,深过马里亚纳海沟的!至于八卦么,小翠一定会在中午前打听清楚的,果不其然。
“小姐,听说是福晋昨儿个被德妃娘娘特意叫进宫去了,就是有关于府里无所出的事情。四贝勒爷都这个年纪了,府里居然连个小阿哥都没有,太说不过去了。好象是宫里的惠妃在背地里嘲笑德妃娘娘呢,毕竟十四阿哥还小,有所出还要再等个至少一两年的。所以德妃娘娘面子上也不好过,想当然的就对福晋说了些过重的话。所以今天福晋的脾气才不好。”
“那你也避避风头,没事儿就呆在院子里,别出去乱嚼舌根。”
“奴婢知道。”小翠突然凑近佟淑兰:“小姐,您说爷,他会不会……”
“在屋里小声说说没关系,到外面给人听见了,小姐我也救不了你。”
“奴婢当然不会去外面乱说的。不过这两年福晋的日子倒是真的越来越难过了,这风言风语的是越来越多呢。”
“庶福晋。”屋外突然有人喊道。
“怎么了?什么事情大喊大叫的?”小翠忙走出了书房。
“回禀庶福晋,刚刚贝勒爷派人回府,让庶福晋晚上陪福晋参加三贝勒三阿哥弘晟的生辰宴。”
“我?为什么是我?”佟淑兰一脸莫名地出了屋子。
“奴才不知。”
“知道了,去吧。”
“喳。”
“小翠,你说贝勒爷这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替福晋帮衬点吧,怎么说小姐的妹妹是太子的侧福晋,总会看点面子。”
“少来,贝勒爷把我丢到别院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有个妹妹是太子的侧福晋?”
“那个,奴婢也不知道。不过,这次小姐放心,奴婢是一步也不会离开小姐的。”
“真是的,四贝勒那么多老婆,找哪个侧福晋不好,就算是年福晋去比漂亮,也可以把那些深闺八卦团给比下去,女人不就是最喜欢比这个的嘛。找我有什么用?”
“啊,奴婢知道了。那些福晋、阿哥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对对子,联诗词的,可能是听说了小姐爱看书,所以……”看到自家小姐脸色越变越难看,小翠的声音也越来越轻。
“你的意思是四贝勒爷在整我?”
“怎么会?奴婢不明白。”
“贝勒爷昨儿个来过,看过我的藏书,他知道我不喜欢诗词歌赋的,要我去对对子,不是出丑是什么?”
“可小姐出了丑,贝勒爷的面子也不光彩啊?”
“这倒是。啊,算了,不想了,小翠,你帮我准备晚上穿的衣服。我们走一步看一步了。”
“是,小姐。”
当晚,福晋乌拉纳喇氏带着佟淑兰现身三贝勒府,这次的筵席没有上次太子府小阿哥满月酒席那么隆重,只是各家兄弟府里的找个借口聚聚。而三贝勒就佟淑兰上辈子看书时的印象是他属于学术者,对政治不感兴趣,好像不属于任何一个党派,跟所有的兄弟都关系不错。
还没有进后宅,一个清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四嫂,这就是那个靠着骗吃骗玩,拉拢十五、十六阿哥而爬上庶福晋位子的佟佳氏格格?长得不怎么样么。”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子站在她们身后。艳而不俗,看架势,也应该是出身高贵的,有那么一股子大家闺秀的傲气。
“哟,八弟妹,瞧你说的,其实啊,佟佳氏很安分的。” 乌拉纳喇氏又转头对佟淑兰说:“这是八福晋,还不快拜见。“
“八福晋吉祥。”这就是那只八哥鸟的老婆?以前看书里都把她描述成王熙凤型的人物,看这个架势,那些写书的人看来都有做功课,没有胡编乱造得太离谱。上次光顾着应付自家那朵黑了心的兰花了,其他人都没怎么留心注意。
“四嫂,你就是脾气太好了。这样是不行的,这些狐狸精们现在是什么手段都会耍了,连兄弟情谊都用上了。不看严一点,没准儿,就爬到你头上了。”八福晋郭络罗氏连正眼都没看佟淑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