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昨天又接到李洋的短信了,只有几个字:“动身没有?速来。”我都快让他弄成神经病了,真不知道怎么相信他?上次那个李国强的儿子李洋已经托李伟去查了,可能这一半天就有结果,看是不是弄错了。我更相信一直和我联系这个是我原来认识的李洋。这个原来极具吝啬的家伙一下子给了我一万块钱,而且还说有大好处?不管真假总得试试看。不是有句话说尝试还有一半成功的希望嘛。
下意识地回了一条,告他我准备一下就动身。没想到竟然发送成功了。鬼才知道发到那去了呢?看来我还得去白方那和他商量一下。
等我到的时候才发现白方的办公室里气氛很压抑,白方的表妹赵媛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也在。大家都没有说话,看到我进来,白方和赵媛同时站了起来,白方道:“今天起这么早,原来以为你得下午起床呢。”
赵媛抿嘴一笑,说:”这是我同学,她叫胡静。”这是一个挺普通的女孩子,不漂亮,但也不丑。就是那种放到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人。不过她的脸色很不好,苍白中带着恐惧。让我感觉到隐隐有种说不出的不安。白方看我们来了,对赵媛说:”有什么事说吧,老朱也不是外人。”
我看了看白方,又看看赵媛,问道:”到底怎么了?神神秘密的?”白方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事,胡静是赵媛的同班同学。最近家里出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赵媛带着她来问我。正好你来了也听听。省得将来埋怨说我有事没叫你。”
我们没有再说话,都坐下看着胡静。她似乎有些紧张,喝了两口水,然后才说:”其实这事时间并不长。不过麻烦的很。我想赵媛很聪明,就和她讲了。她说你们都很有本事,就带我来了。是这样的,前一阵家里给我打电话,我妈说我爸病了。我就请了几天假跑回去看。开始的时候病得不是很重,就是发烧。不过后来越来越重,每天的饭量越来越大,吃的东西非常多。但还是喊饿。一天要吃十几顿饭,每次吃的都是平时的好几倍。我和妈把他送到县医院,可是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似乎是着凉。开了一点退烧的药就送了回来。”她又喝了口水,表情很无奈,慢慢道:”可我爸能吃这个病还是改不了,而且饭量极大。开始每天胡言乱语,说一些不明白话。医院又去了二次,还是没查出什么毛病。而且……而且住院又要钱多得很,我们就把爸接回家了。后来妈去找村长他爸王大爷。他今年九十八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而且懂风水算命。听说很准。虽然我不信,但妈还是让他去看了。”
说到着她停了下来,似乎再看我们的反映。我问道:”后来呢?”胡静抿了一些嘴唇,接着说:”后来王大爷到家里看了爸说他上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妈就问他有没有办法治好,他说他不能治好,只能让爸把饭量恢复正常。”我看了一眼白方,他听得很认真,似乎又在想什么。便接着问道:”后来恢复正常了吗?他用什么办法治好的?”
胡静点了点头,又道:”嗯。基本上饭量是正常了。不过神智还不清。王大爷没用什么药,用的是针灸和推拿。”
“针灸?那不是中医吗?你不是说他会算命吗?”我感觉有点意思,这个老头也是一个奇人。
“嗯,是中医。他可能会一点吧。而且听王大爷说他用的方法叫‘辟谷‘。”
我没有听明白有什么治疗方法叫”屁股”的。转头看白方。正好白方也在看我,他笑了笑道:”辟谷是中国传统养生术的一种。也读避谷。分为主动和被动两种。主要是通过内在或外在的力量使人不吃或少吃饭。可以治疗某些疾病。“
胡静点了点头,然后说:”嗯,王大爷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他治不了爸的病。得找一个能力更强一些的人来。”
听她说完,白方问我道:”朱华,你怎么看?”
我耸了耸肩道:”你早有主意了,现在确来问我。不过我可不知道你会看病?”
“你也太小看我了。”白方道。”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病是现在医学治不了的。”
“那怎么办?你还会古代医学?”赵媛插话问他。
白方看了看满脸关切之色的胡静,说:”我们去看看吧。到时候到说。赵媛一听有点着急,她一把拉住白方说:”不行,你得先说你有什么治,要不你不能走。”
“你还不相信我吗?”白方对她有些无奈。
“我当然一百个相信你,不过我想知道有把握吗?”
胡静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想知道。白方一笑,道:‘本来我不想说的,我原来学过一些‘祝由科‘,这是一种古老的治病手段。有它的神奇之处。可以去试试。”我没有再问什么,感觉到人生的脆弱与无常不由得让我发出感叹。突然间想起了娜娜,暗忖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种幸福。
胡静的老家在内蒙的边上,一个据说很可爱的小城市。我们便决定先做火车去,然后再倒长途汽车去她家。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城市天空灰蒙蒙的,一下车就会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大地笼罩在谈谈的烟尘下,轻烟薄雾中飘浮着一丝压抑的味道。先找了个小宾馆住下,赵媛说让胡静带她出去转转。因为没来过,白方也想去周围看看,我可没他们那个闲心,正好补一会儿昨天晚上没睡够的觉。看来还是不急,要不然才不会去逛街呢。
屋里有一点冷,这里的黄昏果然是不一样。我正要拉过被子准备睡一会儿时听到了一声叹气。声音很轻,但我决对没有听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还不年轻。我们住的是一个准三星级的宾馆,还算干净。人不是很多,来的时候我们就打听过了。整个楼层了除了我们只有一间房间里住着有人,是一个中年人而不是一个老人。但我刚才的的确确听到一个老年人的叹气声。
在我发楞的时候,这个声音又出现了。这次离我很近,好像就在门外。我”腾”地跳下床,冲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和我想的一样,门外什么也没有,走廊里空荡荡的。就在我准备关门回屋的时候,这个叹气声再次出现了,这次这一声是在我的身后。
我没有转身,我知道就是我转过去也一定看不到什么。最好的方式就是闭上眼,无论是什么它都会自己消失的。不过这次我想错了,当我闭上眼的瞬间,我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我的肩头。手很轻,慢慢地向我的脖颈移动过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眼睁开。因为我怕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东西或是血污遍地的场面,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睁开了眼。
感觉没有消失,我眼前仍然没有人。无形的手在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一点点地增大。它好像贴在了我后背上一样。我有点别无选择了,脑子里迅速闪过白方曾经告我说如果遇到强大的灵异怪物时就默念《六字大明咒》,一般来说可以化险为夷。不过非常可惜的是那六个绕口的字我确没有记全,虽然有一首歌里面都唱过但我还是没有记住,不知道我记住的这四个管不管用:“俺把你哄(唵叭呢吽),俺把你哄(唵叭呢吽)……”反正念比不念强吧,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你在门口干什么呢?”就在我念”四字大明咒”的时候,美女们回来了。赵媛推了我一把,我下意识得躲了一下,这才发现那感觉已经消失了,那只无形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脖子。
“你们怎么回来了?买什么了?”我一边让她们进我的房间一边问。赵媛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胡静也没有说话,二个人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们?”就在我奇怪的同时,发现她们二个人的裤管都是空空的。
一瞬间我感觉到两腿发软,天旋地转了。望着面前目无表情的她们,我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她们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自从进了屋就一直看着我。二个人的目光给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我搞不清我面前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才好。”白方,你在那?”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内衣。原来有的时候死亡甚至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朱华!醒醒?”一个人大力的摇动着我的双肩,从朦胧中转醒才发现刚才的切好像都是幻觉。环顾四周,白方正在站在我的面前,而赵媛和胡静也看着我。
“哦,她们是脚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呢?谁没有脚?”赵媛问我。
“没有,我没说什么。”我可不敢告他刚才的事情。白方看了看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