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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这么减员太不正常了。时间长了想瞒了瞒不住了。所以才找你们来,小白,你可得帮忙呀。”
白方点了点头,问李秘书:“那老王现在那里?能不能和他谈一下?”
“老王病倒了,吓得第二天就不敢来上班了。他是我们这儿雇的临时工。现在也不在。不过他家住那倒是知道。要不要去他家找他一下?”
“那就再说吧,看来他吓得不轻,就先不要打扰他了。”白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说:“我想看一看病人。”
“哦,今天恐怕不行了。时间有点晚了。这样吧,明天去吧。”李秘书的表情非常悲伤,略带着一丝无奈。
“那好吧。我们先走。明天我们再来。”白方对李秘书笑了一下,然后道:“没关系,我们一定能找到实事真像的。”
“怎么了?想什么呢?”白方将我从回忆中推了回来。
“哦,掉雨点了。”我看了一眼白方,他还是那么沉着,似乎没有像我一样不安。“我在想这事很奇怪。那些死人都去那里了。难道还有人会控尸术?”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和李秘书认识很多年了。原来在读书时他就是经常去我们那。和我们导师很熟,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他和我们导师关系非常好,又帮我过的大忙。所以他这件事我必须帮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一个大阴谋。”
“你是说这事又晶人搞出来的?”我对他的回答有些吃惊。
白方看了看我,说:“应该是。能在千里之外控尸,那一定是尸奴级别的。这个人很厉害呀。不过我们明天见了病人也许能知道得多一些。”他说着雨开始下大了,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第二天我们照旧坐车到了军分区,这次来的是一个隐蔽的小医院。见到病人还是让我吃了一惊,他们脸色极白。甚至白到得有糁人,所有的病人都神志不清,咬着牙躺在那里。白方挨个翻开他们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摸了摸他们的身体。我注意到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李秘书说:“现在有多少个病人?”
“哦……”李秘书好像不太清楚,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大夫和护士。
大夫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听李秘书说姓郑,脸色红润,眉清目秀的。他舔了下嘴唇说:“现在是三十一个。昨天又死了两个。”
“好,我们走吧。”白方对李秘书说。
外面的雨已经下了一夜,现在还是下个不停。我们一出了医院,到了李秘书的房间他才开口:“小白,怎么样?”
白方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雨中变得干巴巴的:“我们今天是上要去停尸房。你安排一下。最好帮我们再找一个可靠的人,要身手好一点的。”
李秘书呆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道:“行,一个人够吗?我让郭宇陪你们去。他是特务班长,身手好人又机灵。要什么装备吗?”
白方一笑,说:“又不是去打仗,再说了,一般的枪对付他们恐怕还真不一定有用。让郭班长带上把手枪就行了。我现在要出去准备点东西。你和朱华在这儿等我。”我知道白方对付这些东西要去取些符咒。反正我也不懂,不如在这儿养养神等着他得了。
郭宇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可惜的是人长得很黑。一点和他的姓搭不上边,不过身材倒是比较配合他的名字,有点像电影《鹿鼎记》中周星驰说的那样“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和白方倒是一对。”我一直认为除了特殊情况人的身材和身体素质是成正比的,看来郭宇算是那种力大无穷的人了。他是李秘书书带着吃过晚饭来的,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了停尸间外面。
由于前几天出事,现在这四周已经让人戒严了。就是这样尸体还是丢。看守都是胆大可靠的战士,荷枪实弹杀气腾腾。不过我对他们对付那些东西的战斗力表示怀疑,反正看着挺威风的。白方让李秘书回去了。看来他有点害怕,吩咐了我们几句就先走了。我们让看守的战士撤得远一点,然后悄悄的打开了停尸间门。里面很冷,大概就是一个冰库。远远的两个停尸床上躺着人,身上盖了白布。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可能是这种场合也见得多了,我倒没有什么感觉,而且发现自己也并不害怕。“真是胆大了呀!”我自己发出感叹。
我们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把门关上悄悄地退了出来。白方对我和郭宇说道:“我们在这儿守着,很有可能他们子夜的时候出来。到时候谁都不要出声。但一定要跟着他们,不能跟丢了。”我们看他说得极为郑重,都狠狠地点了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就到子夜了。我的心情突然紧张起来,两手心都是汗。原来看福尔摩斯的时候总感觉华生是个累赘,基本上不会帮什么忙,好像他的出现就是记录伟大的福尔摩斯先生那英勇事迹的。不过今天看来我和他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能是我们关系太好了,干脆白方把我也拉进了进来,以便日后没人知道他。不过放屁还添风呢,我怎么能没用呢?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白方轻轻的说了一声:“出来了,准备!”我收住心神,抬头往停尸间看。
停尸间的门正无声的慢慢打开,速度非常的慢。从开门到开展感觉用了有十五分钟。两个光着身子的尸体以奇怪的姿势从里面走了出来。从前看林正英的那些电影,僵尸都是一蹦一蹦一跳一跳的,两只手还伸在前面。不过今天的这具尸体的双手很自然的垂在两侧。也没有蹦着出来,他们极像在走正步,步子迈得挺大。
“不愧是军人呀,死了还走正步!”我由衷得发出一句感叹。
郭宇看了看我,没说什么。白方确递过一句话:“那是他们死亡后关节较硬,不好弯曲。快跟上”
说着他们两人半弓着腰跟了上去。我看了一下四周,看守的战士可能得到了命令,远远得背着我们面朝外站着,根本没有注意这边的事情。我忙也一路小跑,跟在白方身后。
夜里的军区大院静谧非常(好像那个大院晚上十二点都很静),那两具尸体好像认识路一样,专拣背的地方走。这会儿雨又下大了,我们身上都被浇了个透。大约走了有半个多小时,两具尸体在一座小楼前停了下来。
这个是个空旷的大院,地方非常隐蔽,一座三层小楼孤零零的,四周也没站岗的战士。大门紧闭,里面确还有不少灯光。我越年越觉得眼熟,突然之间想叫了出来:“这不是白天来的那个小医院嘛。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白方也看了出来,他问郭宇:“你们部队不就这一个医院吧?”
“不是,这个医院是最小的。里大院中心很远,一般只是实习医院。”郭宇回答。
我们刚说了几句话,那两个具尸体已经往楼后转了过去。白方一挥手,我们三个人悄悄的跟上。郭宇压低了声音,说道:“后面是一个废弃的大解剖室,不过后来主医院建成以后就不用了。现在实习医院主要是做新兵的体检工作。要不是这此的事蹊跷,不会把他们送到这儿来的。”
“体检?”白方的眸子中射出一道神采,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郭宇被白方的目光吓了一跳,呆了一下道:“是,是呀。怎么了?”
白方没有回答,因为这时候两具战士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他停住了脚步,转过又问:“郭班长,这次出事的战士都是新兵吧?”
郭宇脸色瞬时变了,不过马上又恢复过来,才道:“不错,都是新兵。不过这是军区的机密。二位既然猜到了就不要外传。”
他的意思很明显示,不充许我们外泄。看来军区的领导很怕这件事造成太大的影响,而且死亡大量新兵如果事情宣传出去的确影响不好。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白方怎么知道这次出事的都新兵。白方指了指远处一楼的一个侧门说:“那里就是大解剖室吧?他们已经进去了。
“那我们呢?”我问白方。
他指着郭宇说:“郭班长,我们两个人进去看一下。麻烦你在门口守着。如果外面有什么情况马上出声示警;要是里面有事我们再叫你,你看行不?”
“没问题,你们去吧。”我就在这儿看着。说着郭宇掏出了五四手枪。
雨很急,寂静的深夜里只能听到雨落石板的哗哗声。白方拿出手电,当先推开解剖室的门,猫了进去。我跟着进去的时候差点撞到他身上,发现白方仅站在门口。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进里面去,因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