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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是要涌泉相报,最好是涌海相报才是罗老夫人的心思:罗海天以前是对她还好,可是别忘了,这些好她凌小小并不是受不起的,她为罗家拯救生意,为罗家整日里操劳,她没有啥受不起的。
凌小小还没有来的及说话,那匆匆忙忙赶来的喜鹊倒是抢先跪在了凌小小的面前,连连叩头,眼泪流了一脸,整个人是梨花带雨比花娇,凄惨哀怨的哭诉:“夫人,婢子求你了,不要这样败坏老夫人的名声,更不要这样羞辱老夫人了,若是老夫人往日里得罪了夫人,婢子替老夫人给夫人赔礼了,今儿个,是爷的大好日子,夫人这般说话,让爷的脸面往哪里放。婢子知道,夫人气恨老夫人,怪老夫人将婢子送到爷的身边伺候,可是夫人,你再气再恨,老夫人也是您的婆母,妇德在上,夫人你不能这般对待老夫人呀!夫人有什么气,尽管往婢子身上撒,婢子绝不会有任何怨言。夫人,婢子求您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老夫人吧,老夫人将婢子送到爷的身边,也只是心疼爷的身边没有贴心的人,夫人,婢子给您叩头了,还请您就此收手,不要再折腾老夫人了,婢子,婢子……看了心疼!”喜鹊说完,呜呜的哭泣不说,还真的跪下去磕起了响头。
听完喜鹊的话,凌小小不得不暗赞一声,真是个灵活的,难怪老夫人会选择她做罗海天的通房丫头,这人不管为人如何,但是这脑子绝对是很够用的,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就将局面扭转了过来:喜鹊的话,字字句句都在将罪责往凌小小的身上推,她弱化罗老夫人假装上吊的事情,反而强化凌小小的善妒——凌小小发作那是因为罗老夫人抬了她为罗海天的通房丫头。
凌小小的目光扫过罗海天和罗老夫人的脸,更是为喜鹊称赞了一把,喜鹊今儿个可是在罗家人的面前大大的卖了一番好,多么贤德的女子,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比起她这个悍妇来,实在是太过贤惠淑德了。
这不,瞧着这罗老夫人和罗海天的神色,想也知道是这母子二人被贤德的喜鹊感动了一把,想这喜鹊姑娘,不对,人家喜鹊已经不是姑娘了,喜鹊这通房丫头的姨娘路越来越平坦了。
罗老夫人这时候回过味来,暗地里得意自己布对了喜鹊这么一招棋,这喜鹊还真的不枉她一番苦心,是个孝顺的孩子。
她用从来没有过的真诚的声音,悔恨的表情演绎了一番经典的语录:“小小,母亲知道错了,母亲不该心疼天儿这些日子没人照顾,而将喜鹊送到天儿的身边,你心里怨恨母亲是应该的,但是木已成舟,你再怨母亲也改变不了事实。再说了,我们毕竟是一家子,家和万事兴,你总是这般,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我们身为妻子的,相夫教子才是为妻之道,你所做的应该是让天儿无后顾之忧的在外拼搏,你应该照顾天儿的面子,人前人后敬着天儿,你这个妻子都不把天儿放在眼里,别人更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老夫人说道这里,吸了一口气:“小小,你可是出自名门大家的小姐,从小也受教导,怎么三从四德就给忘了?怎么着见识还比不上我身边的一个丫头?”她倒好,说出一番大道理之后,干脆怪上了凌小小。
罗老夫人这番话毒呀,这是在骂凌家的家风不正,凌小小有娘养,没娘教。
凌小小看着罗老夫人和喜鹊,眼睛眨巴眨巴地:“二位真是母女情深,看的我这个正经儿的媳妇都脸红了。”她故意将母女二字说的重重的,落在每个人的耳里,自然就各有滋味了:喜鹊心中是恨,若是老夫人心里真的有她,哪里会让她做通房丫头,连个妾室都不给,她现在这番做作,不过是想哄的罗老夫人和罗海天开心,从而得到一个妾室的头衔,而老夫人心里是恼,她一个正经的老夫人,怎么就和一个丫头成了母女,这不是玷污她高贵的出生,尊贵的身份吗?
但二人不管心里怎么想,不过面上倒是没有显现一份,只是眼底都流过不以为意的神色,凌小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对罗老夫人露出牙齿:“老夫人说的道理都是正确的,只是老夫人,小小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老夫人了。”
凌小小的笑容更是灿烂:“您房里的梅婷,被我抬成了姨娘,你说我这妻子是不是太贤德了,老夫人屋里出来的,个个都是这么惹人喜爱,见识还都是不同凡响,也只有老夫人这样的人物才能教出这样的丫头,这不,将军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都是从老夫人屋里出来的。”她学着罗老夫人的睁眼说瞎话:“小小现在可是贤德,大度的不得了,主动帮着将军纳妾,想必这以后妒妇的恶名,就落不到小小的身上了吧。”
“你将那梅婷抬成了妾室?”罗老夫人觉得晴天一个霹雳,炸到她的头上,昨日听到梅婷入了凌小小的院子,就让她心惊肉跳了,她当时就打定主意,不管梅婷说什么,她来个死不承认,实在不行,就推个替死鬼出来,谁知道凌小小却将梅婷抬成妾室:这下子,她就是想出手害了梅婷也要掂量一下,因为这梅婷是凌小小抬的的,而且还是她屋里出去的人,有什么差错,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凌小小这招毒呀!这是将一把刀放在她的眼皮子下面,时时刻刻提醒她,还有这样的把柄在凌小小的手上:因为明白了凌小小如此做的目的,她胸口都气的痛了起来,却没有任何办法,就像她疼痛的指尖一般,除了让它疼着,什么都不能做。
即使被凌小小暗讽她屋里的风气不正,都不敢出言相驳。
“老夫人,你是不相信小小变得贤良大度了,还是心里有鬼?”凌小小似笑非笑的看着罗老夫人:“这么大的事情,我还能骗你不成,这不,将军也在这里,自然知道小小说的是真是假?”
罗海天被点到了名字,僵着一张脸,却还是点了一下:“嗯!”
罗老夫人心口的疼痛又加剧了三分,这个没出息的,怎么就纳了梅婷那丫头?
凌小小瞧着罗老夫人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息,心里闪过一丝痛快,给了身边的丫头一个眼色,自有人上前给凌小小将那罗老夫人踩不上去,吊不死的椅子,放在凌小小的身后,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慢慢儿的落座,微笑着看向喜鹊:“你叫喜鹊是吧?你是将军身边的人?我这个做妻子的怎么不知道呀!难不成我在睡梦里,答应了不成?”凌小小很是认真的皱起了眉头,思考起来:“应该不会呀,我最近都是头一倒,就睡下了,根本就不曾做梦的。”确信自己不会在睡梦里,帮这罗海天安排通房丫头之后,凌小小抬起眉眼:“喜鹊,你就告诉你家夫人我,到底我是什么时候,答应你伺候将军的?”丫的,不收拾你,你还以为你自己是个东西?
凌小小的话说完,喜鹊这样厚脸皮的人,也浑身涨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凌小小这是一语中的:她就是这个通房丫头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连个明路都没过,凌小小刚刚的这番话是羞煞她了。
可是凌小小的这番话,却让罗老夫人房里其他的丫头觉得解气,这喜鹊以前仗着秦婆子是老夫人面前的红人,就没少欺负她们,做了通房丫头后,更是趾高气扬的,谁的入不了她的眼,现在被夫人羞辱,还真是大快人心。
喜鹊咬牙再咬唇,一会儿之后,就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般,终于开了尊口:“夫人,夫人……婢子是老夫人赏下的,也是老夫人帮着赐下玉簪的,婢子……婢子……已经是爷的,爷的人了。”她虽然知道这话说出来很是羞人,可是她还是咬着牙说出了这番话,她可不能白白的被睡了,到最后连个通房丫头的位置都保不住。
谁知道,她这番话说完之后,凌小小就一脚将她踢飞了:“给我打,狠狠的打。”凌小小等的就是这句话,现在从喜鹊的嘴里说出来了,她怎么会放过她?如意这几个丫头,听了凌小小的吩咐,也不问为什么,一起冲上去,对着喜鹊拳打脚踢:小姐,让她们打,自然有要打的理由。
几个丫头都是极会做事的人,什么地方不打,专门对着喜鹊的脸打,就是打的不能见人了,也不怕,今儿个这样的场合,一个通房丫头出现与否,没有人会在意的。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凌小小你这又是在做什么?”罗老夫人气的很想一脚踢飞了凌小小,可是她不敢惹这个恶妇,只能对着凌小小身边的丫头大叫住手。
“老夫人,你怎么对这样的一个恶奴心软?”凌小小很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罗老夫人:“这丫头心肠可真是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