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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沂耍 �
他看了眼,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的卫姨娘一眼,心里虽然狠她,气她,但到底是这么多年的情分,见她这般凄惨,不由得怜惜的道:“你别怕,我不会相信这些中伤你的谣言,你曾经跟我坦白过,你家的表哥曾经爱恋过你,你父母也有结亲的意思,只是你养在深闺,和你那表哥确无什么来往。”
风老侯爷安慰过卫姨娘之后,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皇后娘娘:“即使那表哥爱恋过你卫姨娘,哪又算的了什么,他们之间一无来往,二来,也没有你说的龌踀事情,你姨娘一向洁身自爱,冰清玉洁的,而且处子之身也是给了我。”
他越说越激动:“你不要以为,你是皇后娘娘,身份高贵,就可以随便的诬陷别人,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当今皇上以仁孝治国,我就不信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风老侯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今儿个,这事情我们就当没听见,你也就当没说,我看在我们父女之情的情面上,不予追究,但是日后若是在有这样的一丁半点的风言风语传出来,我第一个拿你试问?”
皇后娘娘用一副你脑壳坏掉的表情看着风老侯爷:“父亲要拿我试问,请问怎么个拿法?”
一句话,又将风老侯爷半个字噎得都说不出来了:是啊,她已经非是那个他可以随便拿捏的小庶女了,而是当今皇上捧在手心里的皇后娘娘,他又能拿他怎么样?
皇后娘娘也不管风老侯爷是什么心态,反而对着瘫软在椅子上的卫姨娘啧啧的叹了几声:“卫姨娘,你实在是好手段,做了这等腌攒事情,居然还能让父亲认为你冰清玉洁,居然还说你处子之身是给了他,实在是荒谬之极。”
她又抿了一口茶水,对着同样脸色苍白的三爷道:“三弟,你瞧瞧,你母亲的手段是不是太高杆了?而父亲是不是也太愚蠢了?居然被这么一个拙劣的谎言骗了这么多年?”
“三弟,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的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让御医过来看看?”
三爷一个劲的摇头,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不用,不用,没事,没事……”
皇后娘娘又是嫣然一笑:“既然没事,那我就继续讲故事了。”
可是风老侯爷已经忍到了极限,他猛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盯着皇后娘娘:“你休要血口喷人!”
皇后娘娘大笑,许久才对着一旁的春桃姑姑吩咐道:“去,将那卫姨娘的元帕取过来,今儿个,咱们就让父亲大人,好好的开个眼界!”
风老侯爷见状,气急败坏道:“你……你……欺人太甚!这世间哪有女儿验证父亲妾室清白的道理,你是不是要将风家的门风败坏干净?”
皇后娘娘不急不慢的笑道:“父亲急什么?好戏这才刚刚上演,你就安心的看好戏吧!”
递给风扬一个眼色,风扬就将风老侯爷按在了椅子上,冷笑一声:“父亲应该觉得荣幸,这天下谁家的姨娘有这等荣耀?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若是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胡编乱造的,父亲有什么好急的?”他眉头一个上挑:“难道父亲心虚了?”
风老侯爷被风扬的一个反问,问得是冒跳如雷,是又气,又怒,却也在心里怨上了卫姨娘,都是这个女子让他今儿个如此丢脸,不过最怨恨的人,还是皇后娘娘:再怎么尊贵,也是他的骨血,天下哪有女儿这般对待父亲的道理。
他颤抖着,问皇后:“你,你这个孽女,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你才甘心?”说完,又捶胸顿足:“老天,我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对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是这般忤逆不孝,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们活下来,也省的将我的老脸丢干净了,败坏了风家的百年名声,日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老夫人见自己的一对儿女,被风老侯爷贬低如此,听不下去了:“你不必无颜见列祖列宗,若是祖宗们知道我的一双儿女,一个母仪天下,一个位列公侯,定然含笑九泉,欣慰不已。”
皇后娘娘用目光示意老夫人莫要急,她冷冷的撇了风老侯爷一眼:“父亲,你也不要觉得难过,没有害死了我们兄妹,你现在想的,早就有你这贴心的卫姨娘帮着你做了,只是我们兄妹命大,那么些危险都熬了过来,对不住您了,让你失望了,还真是不孝。”
皇后娘娘怜惜的看了一眼大爷,六爷,七爷,八爷:“不过大娘,四娘,七娘就没这么命大了,居然都未能撑过来。”
风老侯爷神色一紧,不敢置信的开口:“你胡说什么,你大娘和七娘是难产而死,你四娘是失足滑过台阶,大出血而死,你怎么都算在你卫姨娘的头上。”
老夫人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男人,灰心至极的叹了一口气:“老爷,你到现在还愿意相信吗?你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就是害你妻妾,害你子嗣的人,若不是我身边有懂医术的戴妈妈,只怕我在产下风扬之时,也要一尸两命了。”
“母亲,父亲哪里是不知道,这些年,也不过是为了保全他的爱妾,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风扬冷声道:“以父亲的才智,又怎么会一点都猜不到呢,怎么她一进门,这家里就一再出事,这也实在太过蹊跷了吧?”
皇后娘娘笑道:“父亲自然猜到了,只是咱们的卫姨娘这般的知情识趣,这般的温柔小意,如此的合父亲的心意,他又怎么舍得发作她呢?”
“卫姨娘一而再的谋算几位姨娘和母亲,谋害大哥,谋害二哥和六弟,就是我和你,这些年来,也没少受谋害,花样层出不穷,什么下毒,什么落水,什么出水痘,可谓是无奇不用,父亲又不聋又不瞎,怎么会半点风声都听不到?不过是装聋作哑罢了!”
“何况二哥的死,父亲就是个木头人,也该有感觉了!”皇后娘娘提到二哥的时候,显然是极其有感情的,看来与那位早逝的二爷感情很好。
凌小小有些奇怪,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按说,二爷和风扬的前妻生下天儿,以皇后娘娘对风扬的感情,断然不能容的,可是却为何提到二爷的时候,还是一副惋惜和痛心的表情。
凌小小环视众人的表情,目光突然一顿:向来胆小懦弱的二夫人,此时的目光居然是冰冷,而充满恨意的。
这与她往日的表情实在太过不同!
只是容不得她多想,皇后娘娘满是恨意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却让人倍觉得凄凉:“父亲,你明明知道这一切,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到处都是这个残害你妻妾子嗣的女人,一心一意的宠着她,不管我们的死活,一次又一次的纵容着她行凶,直到今天,父亲都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宝,为了她,不惜伤了我的母亲,母仪天下皇后娘娘的母亲!”
“好,很好……真的很好……”皇后娘娘一连几个好,显然是怒到极顶:“今儿个,我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将她这张人皮揭下来,我倒要看看父亲还怎么护着她,宠着她?”
所有的人都被皇后娘娘的消息惊呆,尤其是七爷,八爷,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往日里,不太出现,一出现,就对他们嘘寒问暖的姨娘,居然是害死他们亲娘的凶手。
而大爷则是浑身发抖,低着头,隐隐中眼圈子红了起来,而六爷则是横眉怒瞪,恨不得一口将卫姨娘吞下去才好:杀母之仇,害兄之恨,哪一个都是不共戴天?
风老侯爷一个劲的摇头,不敢置信的样子:“你胡说什么?你卫姨手无寸铁,怎么会害死她们,你不要胡乱栽赃!”
即使他嘴上说的这般硬气,可是声音却因为底气不足,而隐隐在空气中颤抖着。
怀疑已经如落得生根的蔓草一般,慢慢地占据了他的胸膛,他的脑海里此时都是——卫姨娘是一个不守妇道,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恶妇,枉费他如珠如宝的宠着,可是他再怎么怀疑,这样的时候又怎么能说出来,也只能死死的忍着!
而此时,春桃也带着卫姨娘的元帕进来,随着春桃进来的还有一位面色平板的婆子,瞧她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从宫里出来的,而那婆子手中却端着一盆清水。
春桃来了之后,二话不说的将那帕子呈现在众人的面前,老夫人是过来人,确认了一下,同时皇后娘娘也让春桃将那元帕递到了卫姨娘的面前,让她确认了。
卫姨娘从心里不想确认,只是在皇后娘娘的凤眼瞪视下,还是乖乖的点头了:她心里虽然很怕,但是想到当年给她支招的大夫,那大夫说过,此招万无一失,所以也存了几分侥幸的心里。
那婆子将卫姨娘的元帕,当着众人的面放进水中,片刻之后,从水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