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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罗浮变了脸色,就是太夫人和老夫人也变了脸色:这老四家的,是不是脑袋糊涂了,怎么可以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罗浮在凌小小的手下面做过事情,早就知道凌小小绝不是简单的人物,瞧着凌小小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心里头就没有了底气,总觉得这事情有些古怪,按说再镇定的女子,这时候都不该如此镇定,他的额头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一层汗:“四夫人,东西奴才已经送还,奴才这就先回去了。”
凌小小还没说话,出去打探消息的如玉就涨着一张脸回来了,在凌小小耳边说道:“是举着过来的,而且围绕着京城饶了一圈。”
凌小小的脸色沉了下去,双目之中带着慑人的寒气,瞧着罗浮淡淡的道:“罗管家,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拿着一个盒子过来,也说不出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收?既然说是我的东西,我自然要确认了才收,若是不是我的东西,收了下来,这日后我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对不对?”
她给如梦送了一个眼色,让她去讲匣子打开,让厅里的人都好瞧瞧这匣子里到底放的是什么?
凌小小从来就不是愚笨的人,当日铁了心,要离开罗家的时候,就将自己和丫头们的贴身衣物送了出来,就担心日后罗家用这些东西害她们,倒是这元帕,她给忽视掉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罗家今儿个会真的用元帕来害她,黄明珠对她的恨意,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瞧着情景,倒是她对不起黄明珠了。
只是,当日,经过小怜威胁之事,她就和风扬商量过了,她是二嫁,和罗海天有过肌肤之亲,这都是铁打的事实,她不想回避,也没打算回避,当日她清清楚楚地说给风扬,一是让他帮着解决,二来,就是让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发生了,他就要包容,若是当初风扬的眼里有半点嫌恶,那么他们就永远不会有未来。
好在风扬根本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从来要的就是她这个人,其他的事情都不值得一提。
她还真的高估了恶人的心思,行事如此龌龊,居然带着这匣子绕城一圈子过来,这份深情厚谊,她若是哑忍下来,那就不叫凌小小了。
如梦要去打开那匣子,老夫人就猛地站起身子:“不许打开!”她对凌小小半点好感都没有,这些日子与凌小小之间都是能避则避,能让则让,但是这不表示她就会眼睁睁的看着如梦打开匣子:这匣子现在摆放的不是凌小小的元帕,是风家的脸面,若是打开了,这日后怎么在京城里露面,风扬怎么在朝廷立足。
她自然不能让凌小小毁了她的儿子,所以今儿个,她绝不容许凌小小打开这匣子,绝不!
太夫人也立时站直了身子,她同样不会让凌小小打开匣子,凌小小可以胡闹,但是不能拿风府的脸面去胡闹。
罗浮瞧着太夫人和老夫人这副模样,心里的那股子怪异的模样,就烟消云散了,他就说嘛,哪个女人不在乎这东西,凌小小这番行事不过是威吓他罢了!
凌小小给如梦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挡下太夫人和老夫人,自己去亲自走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匣子,太夫人见凌小小如此行事,一屁股就跌坐回了椅子上,而老夫人则双眼发花,差一点就栽倒在地,幸亏匆匆赶过来的小怜及时扶住了她,才没有真的倒下去。
小怜心里实在的得意的不得了,她没想到黄明珠那头猪居然真的敢将凌小小的元帕送过来,她想大笑,可是她知道她这时候不但不能大笑,就是微笑都不能,可是她实在太高兴,可是她要忍着,她忍的实在太难受,难受的浑身都抖了起来,她忍的狮好辛苦,可是这模样的她落在别人的眼里,自然就是她有情有义的表现。
有情有义的小怜,自然很想凌小小打开那匣子,故而刚刚老夫人想去阻挡凌小小动作的时候,她不着痕迹的挡了一下,才让凌小小顺利的打开了匣子,她在等凌小小变脸,等凌小小昏倒,等着凌小小羞愧的一头撞死在一旁的柱子上。
她竖起了耳朵,张大了双眼,可是她不但没有听到尖叫,也没有看到凌小小变脸,落在她眼里的只是一脸狐疑的凌小小。
不怪凌小小狐疑,摆放元帕的匣子,居然摆放了一间奇怪的东西,实在是里面的东西太奇怪了,是女子的贴身衣物,女子的贴身衣物不奇怪,只是装在这匣子里面就奇怪了。
凌小小很好奇的挑起那亵衣,仔细的打量这不得不说,这是件很上等的亵衣,很精致的做工,很精致的料子,一看就让人知道这是很不错的,而且不得不说,这式样很妖娆,很有像青楼女子穿着的,很能勾起男人那方面的感觉,所以厅里的人瞧了一眼之后,都红了脸,低下头,不过眼睛却没有离开凌小小的手指,有些成亲的女子都在心里想到:难怪自家男人喜欢逛窑子,光是这性感的亵衣,她们那保守的式样就赶不上!
凌小小对着一旁的丫头们道:“这是我的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过这样的东西?”
当然不可能是她的了,这厅里的人瞧了凌小小一眼身姿,再瞧瞧那亵衣的尺码,也知道不可能是凌小小。
如烟看了看:“夫人,怎么可能是你的?”如烟指了指那亵衣下的梅花,“瞧着这梅花了吧!这是罗府的黄姨娘的。”顿了顿:“现在的罗夫人的,她最喜欢在衣服的下端绣上朵梅花,而且用的的金梅丝线。”
“夫人,你瞧瞧,这不就是金梅丝线吗?”金梅丝线,那可不是寻常人家都用的起的,那是宫里传出来的。
罗浮的脸色在瞧见那亵衣的时候,就吓死了,怎么元帕变成了亵衣,而现在这亵衣居然又变成了夫人的亵衣,他想到自个儿会罗家之后的下场,那脸色可不是一般的难看,而是难看中的最难看。
他咬牙:“我们夫人说,这是四夫人的。”此刻他也只有一口咬定这是凌小小的了。
罗浮的话音刚落,凌小小就一掌打了上去:“你个刁奴,将你家夫人的亵衣拿过来,送到风家是什么意思?”
罗浮还想说话,凌小小眉头一挑:“你认为这不是罗夫人的亵衣吗?”
罗浮哪里敢答这个话,只能涨着这张脸,咬着唇,不说话。
凌小小倒是很大方的挥手:“去,不管怎么样,罗管家跑这一趟不容易,赏十两银子,算是辛苦费吧!”
凌小小打发了罗浮,就对太夫人和老夫人说道:“祖母,母亲,今儿个罗府欺人太甚,小小也不想忍下去了,再忍下去,人家真当小小是软柿子了,再说了,罗府的管家,今儿个将这匣子举起来,绕了成一周,若是小小不将这亵衣拿出去,人家就会以为那匣子里真的是小小的东西,那风府的脸面,侯爷的脸面何存?”
太夫人和老夫人到此刻要是再不知道罗家进了凌小小的套子,她们这些日子就白活了,不过今儿个,罗家行事实在是过分了,原本他们罗家要羞辱凌小小,坏凌小小的名声,她们是没啥意见的,只是现在凌小小已经是风家的媳妇,她们再这么做,就让她们动了真气了,这般不依不饶,不就是削风家面子吗?
所以今儿个太夫人和老夫人难得一致枪口对外,太夫人假装头晕,老夫人假装心揪,都晕了过去,下面的事情,她们都让凌小小折腾去了,自个儿都晕着回房了,说是被罗家气的,虽话是这般说,可真的气得不轻,也不算说谎。
风家的门口,往日里虽然不算冷清,但绝对没有今天这般热闹,谁让天朝第一奇事今天在风家出现了,风家的四夫人,再嫁的凌小小,居然让罗家的下人举着摆放元帕的匣子绕了一城,这是何等的大事,若是凌小小是个贞节烈妇,今儿个就应该一死了结,不然,这凤阳侯的脸面何存,日后再难立足。
看热闹的人虽然是来看热闹的,但是心里都觉得罗家今儿个行事实在是缺德之际,那话怎么说——生儿子没屁股,说的就是这样缺德的人家。
凌小小出来的时候,脸上一片平静,众人瞧着她此刻还能一片风轻云淡,心里就沸腾起来,总觉得今儿个又有热闹看了,只是不会是凌小小的,而是罗家的——这都是他们看多凌小小热闹的心得。
果然,等凌小小身后等人出来的时候,众人就觉得没白跑这一趟,王石手上举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五个字:罗夫人亵衣展!
王斌手上拿着一个竹竿,竹竿上正挂着黄明珠的亵衣,而另一人则拿着刚刚装亵衣的匣子。
而如梦等人就是锣鼓人手一手,瞧着就喜庆的不得了。
凌小小一马当先,让众人敲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