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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簧呢,进去之后对着凌啸笑了笑:“大哥,问清楚了没有?”
凌啸嘴角在瞧到凌小小的时候,微微的勾了勾,眼神也柔和的几分,淡淡的道:“都说不知道。”他说的时候,姿态是悠闲的,仿佛一点都不恼,甚至手指还很有节奏的敲打这桌面。
凌小小闻言,也坐在了凌啸的一旁,同样的悠闲,好奇的睁大双眼,似乎眼前哭泣的下人们是一副很有趣画面:“大哥,那你打算怎么办?”语气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样。
凌啸瞧着凌小小这副模样,知道她必定还有话说,果然,凌小小下面的话让众人脸色一变:“现在,前些日子,你妹婿问下人的话,都说不知道,就道,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要听,索性塞住了那些下人的嘴巴,活活的打死了。”
下人们听到这样的话脸都白了,抖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凌小小却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热心的建议道:“大哥,我觉得侯爷的话很有道理,这么多的下人这么点小事情都不知道,你养着她们干什么,不如学着侯爷直接打杀了算了,这些刁奴,不就是仗着大哥你心肠好吗?身为奴才不知道尽忠,身为奴才不知道护住,妄想欺瞒主子,要这样的奴才做什么,难不成非要等到这些刁奴搅的家室不安之后才来处置吗?”
凌小小越说这口气就越犀利,到最后寒冷的杀意根本怎么都掩饰不住。
凌啸伸手,招了一旁的管家:“却将这些刁奴拖出去每人各打一百大板,咽气的就给拖下去,没咽气的就拖到柴房,明日若还是活着,就拖上来回话,我想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愿意告诉爷真相。”凌啸这番话,算是将凌小小的话听进去了。
下人们听的胆颤心惊,虽然都知道这凌啸兄妹二人都是好说话的,但是前提条件是不要碰触他们的底线,瞧今儿个这仗势,人人都吓得一身汗水来。
一百大板?
她们可都是女子,虽说不若大家小姐那般细皮嫩肉,但是真的受了这一百大板,谁还能留下命来,爷这是想要她们的命啊,即使真的熬过了这一百大板,却还要被扔进柴房里冻上一宿,她们有不是铁打的身子,谁受得了。
凌小小拍拍手,冷哼一声,这些人真以为不出声就可以躲过去吗?
他们兄妹虽然一向对人宽厚,不喜欢打板子,不过从来都不是没有手段和心机的人,需要用板子的时候,自然不会吝啬,相信听了他们的一番话后,有些人定然会明白这个道理。
凌小小的目光闪了闪,冷漠的瞧着凌啸指着手指头,先让王雨燕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开始品尝那一百大板:千万不要告诉她,王雨燕早产的事情和这两个丫头没有关系,打死她也不信。
那个丫头的魂惊的都快飞了,只是她不信,凌啸会真的打死她,她可是夫人最得力的丫头,怎么会问也不问一声就打杀了她,这一定是爷和姑奶奶在恐吓她,再怎么说,夫人刚刚生了孩子,侯爷都不会在此刻给夫人添堵的,她自信,侯爷和姑奶奶不会真的打杀了她。
不但这个大丫头如此想,就是跪在地上的下人们都是这般想,所以她们乖乖地和管家出去,以为只要忍住了就没事了。
可惜,她们失望了,凌啸和凌小小虽然一直以来都很喜欢恐吓人,只是这一次,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兴致。
管家也没有一次性行刑,反而先拖了王雨燕身边的一个大丫头先动手:这个丫头往日里在王雨燕身边很有脸面,也很说的上话,不打她,打谁。
等到结结实实的板子落在她的身上时候,她和跪着的下人们终于知道凌啸和凌小小没有恐吓她们,厚重的板子重重的落在她的身上,疼,好疼,除了疼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她还是用力的忍着,一个劲的大叫冤枉,大叫什么都不知道,却让凌啸和凌小小更恼。
这个丫头会如此放肆就是吃准了凌啸不会真的伤人,最多是打几下子,不过皮肉之伤,以后两两天就好了,她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但是她今儿个还真的料错了,以前她一些小动作,是因为不算犯了大错,今儿个,差点儿害了凌啸的孩子,二人已经恨死了她,岂会轻易的放过她,她不说,不说还正对他们二人的心思,他们还真的没打算定下心来,听她说话。
凌啸听着她的惨叫声,神情不变的叫了管家:“她不想说,就不说吧,如果一百板子打完了,她还没死,就拔了她的舌头,让她这辈子都不比说了。”
这个丫头为了害他的孩子用尽了心机,而且瞧她现在的态度是完全都没有丝毫悔改的模样,他才懒得同情这样的人,即使王雨燕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为她求情,他都不会容情,这些日子,他故意坐庄,谁知道大意失荆州,差点酿成大祸,而这一切都是这个恶毒的丫头做下的好事。
凌啸早就知道凌家的各色人等不一,却没有想到王雨燕身边的丫头都成了别人的了,他是不会放过任何居心叵测的人,这个丫头再和王雨燕亲厚都救不了她的命,因为若是放过此人,只会让自己气死。
凌小小不时的添点火,她巴不得让凌啸将这丫头整死才好,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让害凌啸他们的人心生胆颤,不会认为害了就害了,只要紧牙关就可以了,没啥大不了的——那还了得,日后谁闲着没事,还不都来尝试着害他们,谁让他们是心软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心软的就吃亏,什么委屈都是心软的去受,凌小小太知道这个道理了。
凌小小兴趣盎然的起身,站在门前,看着护卫举着板子重重的打着,凌小小一边优雅的端着青玉瓷器杯,一边翘着兰花指,品尝着凌啸为她准备的香茶,有兴趣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好心,非常好心的指点执法的婆子打在什么地方最痛——她是女人,自然知道女子的那些部位最娇弱,吃不得疼。
板子如狂风暴雨一般重重的落在那丫头的身上,痛的她尖叫之余,就顾不得骨气了,她开始求饶,愿意招出一切来,只求不要挨打了,可是凌啸和凌小小现在都没有兴趣听她说了,任凭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二人都没有再应她一句,就是挥动着板子的护卫,不要是停下来了,就是少用一二分力气都没有:她们都是公正的人,心里更是明镜一样,知道侯爷今儿个为何如此大发雷霆了——子嗣可不是小事,这丫头居然敢拿夫人腹中的子嗣开玩笑,不要说打她了,就是直接一板子毙命都便宜她了:年纪大的点的人,什么都来不得子嗣重要。
凌小小瞧着执法的婆子做的几乎完美,她也就不操那个心去了,任凭那板子的声音响到心里面,也不去理会:她若是现在心软饶了这个恶人,只怕日后会落得个软弱好欺的下场,也会为凌啸生出事端,让他这些日子的心血都白费了。
大人就要将人打的服服帖帖,骂人就要将人骂的哑口无言,而动手教训人,从来就没有将刀子刺进去一般再收回来的道理,她或许有点不是很多,但是有一点却是值得表扬的——坚持不懈!
凌小小今儿个这话,出了想问出谁在使坏,也想让凌家的丫头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谁才是真正掌管他们生死的人,不要好坏不分,里外不轻,做出背主的事情出来。
此事屋外一片鸦雀无声,只听到管家的声音传来,管家用淡淡地,平静的声音道:“晕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去,打盆井水来,给我泼上去,人马上就会醒过来了,若是还不行,就去找几块冰来,就不信她醒不过来。”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一桶水破了下去之后,那丫头就醒了过来,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被冰冷的井水刺痛着,又冷又痛,痛的她浑身如同刀割,一小刀,一小刀慢慢的隔着,还有无数蚂蚁啃咬着她的伤处,那种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可是即便是如此,管家还是指挥着五大三粗的婆子,继续对她行刑,这一刻,她痛死了,冷死了,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但是她不敢晕,她不想再被冰冷的井水浇了,所以只能忍受着,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似乎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的惨叫彻底的将屋里下人的心里最后一道防线打破。
而王雨燕身边的另一个大丫头也终于忍不住了,微微颤颤的爬进来交代:王雨燕会知情,是王家送来的消息,而王家似乎是朝霞郡主授意的。
这个丫头是个伶俐的,她知道若是她现在不说,等一下,管家那一百大板落在的就是她的身上,她虽然是个丫头,可是自从跟了王雨燕之后却是过着小姐的日子,她实在不想落得和另一个丫头一样的下场。
凌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