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邪一闪身已溜入门内,张平马上将门锁上。转身轻笑:“请随老朽来!”
带着小邪已往内院走去。虽是黑黝黝,店面各古董仍瞒不过小邪眼晴,尤其有些似是金、银、水晶、夜明珠之类的宝物,更是闪闪生光。深让小邪气信这些都是价值连城之宝物,也更相信张平那对玉狮是无之宝。
绕过店面,烛光已传射而出,为一正方形石屋,四周墙上置有不少如药房之箱子,靠里边则为长形黑木柜桌,置有不少帐册和文房四宝,毛笔正卡在金质算盘上,张平方才可能在算帐。
“满隐密的嘛!”小邪瞄向四周,轻笑而说。
张平淡然陪笑:“做这行,总得小心些杨帮主见笑了!”
小邪不多言,道:“玉狮呢?”
张平闻言,含笑道:“杨帮主来得好快呵呵!”轻轻一笑,已走向左墙,往许多箱口扣环中的两个拉去,立时左墙再已凸出石块,原来那些箱子只不过是关的开启钮。
张平走向石块,从其里边抓出一半尺宽,一尺长之木盒,含笑走向小邪,道:“玉狮在此。”
“能瞧瞧?”
“随你!”张平已打开盒子,交予小邪。
小邪拿着它,走向桌面烛台,想藉烛光看仔细些。拳头大碧玉雄狮,透明如冰,两眼嵌钻,光芒四射,但小邪感到失望。此玉狮所用碧玉虽为上货,钻眼亦十分昂贵,但以其本身雕塑看来,似乎是新完成不久,和“古董”两字比起,要差了些。
张平似也看出小邪心思,遂解释道:“此狮贵在眼睛那两颗‘火龙钻’,此钻能随光线和温度而变颜色,现在黄棕烛光,它变的是深蓝,若在阳光下,它将变成紫蓝,而且闪光更强,实是不可多得。”
“哦──”小邪似懂非懂道,“我收下了,还有那铜币!”
“都为您准备好了!”张平马上从桌柜抽屉拿出半块眼般大铜币,笑道:“另一半在那人手中,只要合对了就可交货。”
“我省得!”小邪接过铜币,审视双面,也觉得无奇特之处,道,“货已拿到,要给你什么证明?”
张平立时拿出一张写有字迹之宣纸,道:“你在此划押就可以了!”
小邪看不懂写些什么,道:“我看不懂,不能乱划来!”他拿起宣纸,撕下字迹,随后抓起毛笔在纸上画出一只四不像,只见四只脚长大毛的“狮子”,再押个“邪”字,得意笑道:“有了它就可以啦!”
张平也陪笑道:“随你,最主要是不要失落,否则可就惨了!”
“放心里通吃帮的招牌决对砸不掉!”小邪正凛然道,“你好好在此等候佳音本帮主去了!”
丢下毛笔,他已准备进行保镖任务。
“老朽送你出去”张平马上跟出店面,道,“杨帮主,一切都看你了!”
小邪拍拍他肩头:“你的选择是对的交给我,比交给皇上还安全,以后有生意,要多捧场啊!”
“一定一定要此次不出错老朽以后一定找您再说,也没别人可找了”
小邪更形得意而笑。
说话间,张平已开启大门,送走小邪,直到其背影消失黑夜,这才反视那块青绿招牌,似乎已觉了却一桩心愿,露出生意人应有的精明而狡黠笑容。
“希望他能平安送到才好!”
卡地脆响,门扉已闭,檐瓦积雪稍被震落,卡卡往下三数而落。
落声已竭,雪夜更形静,静得能压炸血管。
烟筒山,直如烟筒,险峻陡峭,临江而立,边疆之重地,素有重兵驻守城城。于其东南则连着宣府,虽无居庸关之险阻,却也相差无几。
冬阳艳丽,映向山头积如冰针雪峰,山下则为一片黄澄沙土连向天际,除了几束枯黄茅草堆外,一无他物,塞外荒凉景象尽浮无疑。
小邪和阿三一身百姓装束,布衣泛洗痕迹依旧,若非一个大光头,一个扎斜马尾发束,和各有一个特殊脸孔以外,谁也认不出他俩会是江湖中人。
阿二指着左边雪白山峰,道:“那就是烟筒山,我们快到宣府城了!”
返往塞外风光,两人却有一种兴奋,似乎心情豁然开朗,似如脱疆之马,可以任意奔放。
尤其是小邪,早已习惯十余年之塞外生活,虽然此地未尽属塞外,但景象已逐渐转变,十成像了七成。
他笑道:“可惜这里靠北方,莫塔湖在老君庙,相隔了几个大沙漠,否则也可以藉此回老家一趟。”
阿三笑道:“生意忙,以后再说啦小邪帮主,我们是准备闯关呢?还是照规矩来?”
“到了再说!”小邪了望无限黄土平原,兴致又起,“我们策马狂奔如何?”
“哪来的马?”
小邪踢出双腿,笑道:“马在此!”
阿三抿嘴道:“这么一跑,不就泄露行踪了?”
小邪道:“怕什么都已三天,一点风声都没有而且玉狮那么小,谁又知道我们身藏宝物?只要一过烟筒山,任务就算完成一大半啦!”
见两人装束,除了一身青色布衣外,连包袱都没有。却不知其玉狮塞向何处?
阿三道:“话是不错,但若因策马狂奔而掉了玉狮,这么大荒地,怎么找?”
小邪瞄问他凸出的肚子,笑道:“按着它不就得了?”
敢情玉狮是绑在阿三本就微凸的肚子上。
阿三叫道:“不行我这么一按肚子,一定比不过你这不公平!”
小邪白眼道:“那我也按着肚子跑,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阿三闻言方始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摆好姿势,“来吧谁又怕了谁?”
“喝,喝!”小邪耍弄手脚,耀武扬威一阵,方瞪向阿三,如斗牛般,头顶头,喝道:“输的是乌龟!”
两人突然“啊──”的呐喊。声如霹雳,似能将硬地铲开,捣碎人耳、人心。撞得远山倒出回音。
在此同时,两人已手按腹部,急往前奔窜,直如两缕劲风往前疾吹。
阿三自始至终都想找机会蠃过小邪,无论任何比赛,其必定全力以赴。此拚老命去嘶吼狂奔,比起千军呐喊亦相差无几。
而小邪兴之所至,任何花样都得尽兴方始甘休,现在奔驰又如童年故乡和好友嬉戏般,逼得他更发狠劲,狂奔狂闯,尽情发泄童年应有之幻想大将军概。
两人就此嘶杀狂奔,谁也不让谁,那声音更如万马奔腾,十里开外都可闻知。
阿三眼看就要输了,忙一手把住小邪腰际,冷笑道:“看你多会跑?”
如此一绊,小邪也往地上栽,霎时吼叫:“阿三你少耍赖你输了!”
“谁说我输了?没到地头,谁也别想蠃!”
“好!”小邪霎时动用牙齿,咬向阿三左手臂。阿三一时不察,被咬个正着,尖叫出口小邪己藉此挣脱,又往前奔。
阿三痛叫归痛叫,仍然爬起猛追,但只一耽搁,小邪身形已剩下黑点,直骂道:“可恶臭小邪帮主,你知不知道,君子动口──呀不对你知不知道只有四只脚的畜牲才会咬人?”
骂声不断,小邪却越跑越远,简直就快抵出的另一头。无奈之余,他也放慢脚步,擦着额头汗珠,喘息不已,苦笑道:“妈的这怎么能蠃?这么厉害的狗牙──呵呵也罢乌龟就乌龟,乌龟走路是慢慢的来!”
干脆他已学起乌龟走路,脚底贴地的走,笑声不断。
而小邪嘶嚎猛叫,冲往烟筒山方向,正在得意甩脱阿三,奔得更加起劲时。
突地一阵红云带着轰轰声音,从前方滚滚而来。
小邪乍觉,已停下脚步,往前望去,登时跳而起:“我的妈呀什么时候又战争了?”
不敢再想,忙甩头就往回跑,速度比刚才更快上许多。
“阿三──快溜──我们误入战场啦──”
他在大喊,希望阿三能及时回头。
可惜在此时,又有一路人马从左边荒原横切而出,快马如电,封住了小邪退路。
小邪不得已,只好改道往右侧奔去,一心想逃开战圈。他一直认为是:有双方兵马选择此地为决战场地,自己不小心而误闯。
果然他往右奔驰三里,左边兵马已切向先前追自己之红云般部队。小邪马上又转身,想看热闹,张大眼睛拍手吹喝:“好杀这不关我的事,杀战场已让你们,你们可要好好表现!”
万马奔腾,蹄声隆隆,响彻四面八方,两军两直排就要交锋而成为一直排,霎时又如倒剥香蕉皮般撕撕开,再成两横排,然而这已不是两军交锋,而是来个更让人想不及之包抄,如双手般抱向小邪。
小邪又愣眼了:“妈呀──怎么是我──”来不及再想,他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