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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想了又想又道:“那你怎么不拿着宝物就跑了,还来找我们干啥?”
小邪叹道:“这理由可多了,第一,宝物相当重,我要扛着走,可走不了多远。第二我又没马匹在这荒郊野外大草原里不累死也要饿死。第三我拿了老爷的宝物,他一定会报官逮我,这里我人生地不熟,一定会被逮到。第四点,如果我碰上你们,这不是全完了吗?所以找想来想去还是来找你们比较妥当,我只要一点点就心满意足了,想必你们不会不给我吧?”小邪为了骗他们去送死,可说是说得舌翻莲花,天花乱坠,用心甚是良苦。
老二奸笑两声笑道:“不会,不会,一定不会,只要能拿到宝物一定分你一大包,让你舒舒服服过这辈子。”
小邪暗骂道:“不会?不会才怪哪!”他道:“谢谢你啦!我们什么时候去呢?”
老二看看天空转身向老大道:“老大,我们这就整理一下,准备去拿那堆宝物如何?”
“哈哈……”土匪头等了老半天也就是在等这句话,他急道:“当然好,愈快愈有劲。”他转身向大家叫道:“各位着劲装上马,咱们去赚大笔生意啦!”
“哗!”众人狂呼一声,先前醉态一扫而空,往石穴里钻。
土匪头看了一下小邪心想:“嘿嘿小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怪不得别人,等财物一到手,俺就请你归西天。”
小邪也看看土匪头心想:“你们这些大笨牛怎么死的都不晓得,想估我便宜,照照镜,再说吧!哼小五行!”
双方各怀鬼胎,只有一决高下了。
不久土匪整装完毕,他们还牵了一匹马给小邪。
土匪头道:“小表你带路,中途要敢耍佗样,小心你脑袋搬家。”
小邪笑道:“大爷您放心,只要再过不久您会觉得我是多么可爱,多么讲义气的人,我不会害你的,有钱大家赚,我嫌少一点就行了。”他想:“等一下你们当然会觉得我可爱,连爹都会叫出口哪!”
“走!”
一声令下,马奔尘扬,急促马蹄声已划破夜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土匪们那他得到一个十几岁小孩有如此“通天”本颁,耍得他们团团转,可惜他们不晓得当前这位小表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惹事精,吹牛王,大混混,他们命中注定犯太岁,迟早会把命给去了。
夜已三更,阴暗难行。
杨小邪还故意做作,时慢时快,弄得土匪不得不信这位小表是在帮助他们。
三更一周,已到地头。
“嘘……”小邪低声道:“大王大爷,就是这里,您先别进去,让我和几位弟兄先探探虚实。”
土匪头见这小子满上路的。他点头道:“好,赵二你带三个人跟他前去探察一番。”他对左边几立说。
“是!”赵二已领着三名弟兄跟随杨小邪后面往陂屋付去。
远远看丢,破屋传出豆光烛火,四处显得非常宁静,想必大家已照计划行事。
小邪已知一切都很正常他轻声道:“这位大爷,您看这些人睡得像死渚一样,连我们来了也不晓得。”
赵二并没有答话但心里却想:“是啊,我们又不是下马走路,至少也有点马蹄声,但他们却不知道,死渚!真的是死渚!”
如若在平常,土匪不可否认他们必有警觉性,但这批人白天已被洗劫一次,都是普通老百姓,再加上小邪舌翻莲花,已说得他们鬼迷心窍,大家恨不得赶快拿到那批宝藏,其他的已不在乎了。
小邪暗自高兴他道:“大爷!白天您看他们都是一些庸手死老百姓,他们一见到大爷都像失了魂着了魔一般吓得屎尿直流,而现在是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了,等一下我们冲过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你也好向你老大开口要求分多一点如何?”
赵三想了想道:“也有道理,我领了头功,当然我要分多一点,好等一下我们就冲过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顺便嫌点外快。”敢情他还想揩油。
小邪心想:“妈的!外快,我老人家要让你死得快!”他道:“我先冲,你们跟着冲。”
小邪两腿一挟大喝一声,“唏聿聿”马匹一阵旺吼已往前怒奔。赵三他们也不愿落后狂笑数声催马直上,霎时马蹄声大作,有着千军万马之势,扣人心弦。
土匪头远看赵三已往前冲,以为无啥危险,心中一乐暴喝“冲!”他也领着全队人马兴奋异常往前冲。
“来得好!”小邪大笑一声,快马加鞭掠过绳子,立印腾身飞掠左侧,“拉绳子。”
埋伏的人一听小邪大吼,立时猛拉绳子缠在木桩上。
赵三他们不明原因,又因为势太急想煞也煞不住,直往前冲,马脚一绊到绳子,顿时悲嘶一声摔在地上,马仰人则翻。“不好!有埋伏!”赵三还来不及大叫,小邪已扑上去,对准赵三背后“灵台”穴一点,赵三应指而倒。其他三名土匪亦被乘客用木棍弄昏。
就在这当时,土匪老二已大叫道:“有埋伏!快退!”马匹一转已往回奔。
“哈哈……”小邪狂笑道:“逃得了吗?你们死定了。”
“哇!”又有数声哀叫声传来,退路已被封住。
土匪头一看退路已封急叫道:“快二往左边!”左边车夫一听,立刻点起火堆,老大一看惊叭道:“不妙了,左边也有埋伏,他妈的我们上了那小表的当,大伙往右边冲,能逃走就回到窝里会合!”
“冲呀!”众土匪怒吼数声连人带马直往右边冲,瞬时尘土飞扬,蹄聱震天。
右边虽然也有埋伏,但绳子能用程度也有限,绊倒了七八名土匪以后,绳子已断,已有不少人冲出埋伏,老大老二更以数次作战经验脱逃离丢。
小邪一看叫道:“想逃?还早呢?”话音一落一沼“腾云驾务”已直冲上去。
老大和老二有若丧家之犬乱窜乱转,不多时已被小邪追上了。
“老大!别跑这么决啊!银子不在那边。”小邪一逮到机会总是会消遣一下别人。
土匪头回头一看只有小表追来也放心不少,调马迎向小邪厉叱道:“臭小子!你他妈的竟敢摆老夫一道!我要替兄弟报仇!”鬼头刀一抽,翻身下马往小邪身上砍去。
小邪身形一伸一缩避开鬼头刀凌厉攻势叫道:“老大宝物是有,但不是在我家老爷身上,而是在你身上,若让你跑了那才叫冤在呢…”
土匪头一看自己狠命一击竟然不中,知道今天不能善罢干休,咄不说话,右手再抖一招“力劈华山”往杨小邪头部朱去。
小邪见他武功平平用的招式粗俗已极,虽然有点力道但并不管用伤不了自己,只要大势巳定。戏弄之心立升,“哎唷!好险哪!大王你这么拼命的打法我可不敢颁教。”一招“分花拂柳”右手食指点向鬼头刀将它逼开半尺,闪身一侧踢中土匪头臀部,哧哧笑个不停。
这时老二也已围上来。
小邪应付两人还有时间谈笑风生:“也不害臊,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孩,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老二厉道:“小表你命在旦夕自还这么多废话,纳命来!”一招“画龙点睛”直到小邪左眼。
小邪一见这老二武功果然较老大为高莴,也不敢大意“大悲掌”三十六式迎了上去。
三人缠斗不久,已交手四十余招,互有胜负,只见土匪头双目尽赤大吼一声,尖刀直指小邪左胸,小邪双手合十挟住表头刀往左一带“还早得很哪!”交手一掌击向土匪头之胁部,这时老二已经快如闪电般砍向小邪腰间,小邪轻笑数声改掌为指点向老二鬼头刀,趁机攻向老大肩头“砰!”一声,老大左肩已被击中踉跄棒向右边,口中一甜“哇!”吐了一口鲜血,微晃数了再度攻土来“小子我跟你拼了!”他已如受伤猛虎,狠打狠拼,一时也将小邪逼退不少,老二也趁机砍向小邪背后,想来个前后夹攻。
小邪觉得背后冷风袭来,知道老二已攻向自己背后要害,右腿赶忙往前踏出半步,弓身往前,左腿踢向老二胸口随即翻身腾空往左边掠去,头下脚上右掌已打向老大“玉枕”穴。
“哇!”老大再次中掌在吐一口鲜血立时昏迷倒地不起。小邪顺势追击“大悲掌”一招“佛门千里”挟以雷霆万钧之力已扫向老二,双方这一接触“砰砰!”“哇!”老二已连中数掌吐鲜血瘫痪于地。
小邪拍拍手笑道:“老头子的招式果然管用,几招不到就将两名盗匪打得唏哩哗啦,直吐鲜血,我也蛮不错嘻嘻,以小吃大有一套嘛!”他走到老二前面笑道:“大爷你不是很行吗?想要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