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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相干,还有他那坏儿子,叫他要报仇得看好时辰,要作坏事也得拜拜我大姐(观音菩萨)否则有他好受的。”小邪在黑城镇曾和观音菩萨结拜。
侍卫也不愿再挨打挨骂,照实回禀,不久青子夷与陆伯欣已亲自来。
小邪正在作诗,他念着:“东有两根毛,西有两根草,毛在人身上,草在泥土中,毛毛容易老,草草无尽期。”
“前面是小七,后面有墙壁,霸王站中间,连放三个屁,哈哈……”
在沉闷当中小邪有用不尽出不完的主意,虽然他没有吟过诗,但作作一些乱七八糟的打油诗,他也乐得似神仙。小七慢慢也会懂小邪说话的意思,一个是胡扯大王,一个五音不全,凑在一块,自是妙趣横生。
“杨公子”青子夷走下楼梯道:“老夫想请杨公子出去,为何公子不愿意呢?”
小邪叫道:“山上两条路,山下一条路,有吃又有喝,通通在一堆;我告诉你我住习愤这里懒得动,你的好意我心领啦。”
陆伯欣笑道:“杨少侠你好,在下陆伯欣人称”玉面书生“。”他很潇的报出自己名号,无其他用意表现自己不凡。
小邪笑道:“意面薯生?原来你是开面摊的,好!好!呆会儿弄碗馄饨面来,我好久没吃了哈哈……”
陆伯欣哭笑不得,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苦笑的楞在那里。
小邪见状更是得意他又道:“卖面的,你陪着这位迷糊蛋干什么?是不是想要到附近扩大营业开馆子,怕华山派找喳,所以才上华山送红包是不是?”
陆伯欣干笑两声笑道:“杨公子你误会了我也是江湖人物,外号叫”玉面书生“,翠玉的玉,面子的面,想必杨公子听过吧。”
小邪点头道:“听过,听过,青菜如豆腐叫翠玉,面条什么时候改成面子我就不清楚了,大概是你说错了吧!还是你的面跟别人不同?”
陆伯欣那有这等被人奚落过他怒道:“杨小邪我以礼相待,想不到你却恶言相向。”
小邪叫道:“哟!软的不行来硬的,管你什么鱼面书生,生面书生,熟面书生,我问你,我和你有交情吗?你报什么鸟蛋名,我问你,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
“我们之间有仇吗?”
“无仇无冤。”
“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和青子夷有关系?”
“是。”
“你是不是看了青继山的病了?”
“是。”
“我是不是没有得罪你?”
“是。”
“我是不是可以不理你?”
“是。”
“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吃屁?”
“是。”
小邪笑了,他笑叹道:“这我们真的是有关系了。”
陆伯欣奇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小邪哧哧笑道:“我的屁你都吃了,这关系可大喽嘻嘻………”
陆伯欣一听才知道说溜了嘴勃然大怒道:“杨小邪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结果是和青子夷一样,应得很顺口,那声“是”他倒不是有意说出口,但说者无心转者有意,看来他比青子夷还惨,因为青子夷有“占”过上风,陆伯欣是一路挨打,一路“是”到底难怪他如此愤怒。
小邪哧哧笑道:“陆伯欣你少在那里耍威风,别忘了你是正派人物心目中的偶像?你是不能随便生气的,你又何必与我一般见识呢?对不对?陆大侠!”
小邪又在左右人家的思想。如何左右别人思想?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是要能让对方认为是对的,可以附和,自然别人就会不自觉中入壳,小邪时常会使用这一招。
陆伯欣想:“不错我又何必与你一般见识。”
小邪又笑道:“陆大侠,你是位大侠,又何必生我这小孩的气呢?”
陆伯欣心想:“不错,我又何必生这毛头小表的气呢?”小邪笑道:“那你又何必攀我的关系呢?”
陆伯欣想:“不错,凭我陆伯欣三个字,何必攀别人的关系。”
小邪一见陆伯欣憨神已现,他笑道:“那你又何妨站到一边去呢?”
陆伯欣心想:“不错,我既不攀关系,也不必生气何不站到一边去?”到此他果然情不自禁,而且很自然的站到一边去。
青子夷急道:“陆兄这……”
陆伯欣楞了一下,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他本是青子夷请来当助手,但却不由自主的听了小邪惑言站在旁边,这无异是倒向小邪那边,而他已经走了绝不能再走回去,只有苦笑道:“掌门人小弟不晓得杨小邪竟是这么一号人物恕小弟无能为力。”
小邪可“得理不饶人”他哧哧笑道:“喂!卖面的,自己上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反正你不愿意站到一边再走回来就是,又何必装模作样,说一些不入流的话,我最看不愤了。
陆伯欣脸是一阵青一阵白,但他还是忍下来,哑巴吃了亏还是很少人知道;要是土狗吃了亏,他这么一叫不都全部都知道了吗?他今天可真是栽了一个大肋斗,满肚子怒气却不能发。
青子夷一听小邪所言,才知道陆伯欣也是受了习惯性的影响而不自觉的走到旁边,两人都已吃过小邪的亏,谁也别笑谁,只有干咳两声走为上策,他叹道:“既然杨公子不愿出去,那老夫叫人弄点东西进来给你,老夫告辞了。”
小邪笑道:“不迭,不迭。”
青子夷和陆伯欣回到大厅。
陆伯欣苦笑道:“掌门人请原谅小弟定力不够,一时不察看了道。”
青子夷也吃过小邪的亏,他明白陆伯欣并非有意撒手不管,也不以为意,他笑道:“陆兄请别挂在心上,我早就说过杨小邪有一种左右人家的力量,只要和他谈话,一不小心,多少要吃点亏,不瞒陆兄,老夫也曾吃过他的亏。”
陆伯欣见青子夷也吃过扬小邪的亏,心情也放宽不少,他道:“青掌门人你可有觉得这个人太可怕了,不知他是正派还是邪派,如果邪派有此等狡诈之人,倒不如先除掉他,以免贻害武林。”
他一生风风光光从没到任何不得意之事,没想到今天却接二连三的受到侮辱奚落,一时恨意填膺,心已生杀掉小邪之心。然而正派人土要除掉一个人,必须先替他冠上“邪恶之徒”才能动手杀害,陆伯欣也许是悲愤搅心,乱了方寸才会昧着正派仗义之心说出这种话吧而小邪为何如此看不过陆伯欣呢?最重要一点是陆伯欣一见面就唰下大扇子自报名号,有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其次是他最讨厌拿扇子的人,理由很简单,因为他看到青继山拿扇子专干坏事,已经对摇扇子之人起了反感,因而想整整陆伯欣。
青子夷何尝不想除掉杨小邪,只是惧怕小邪是欧阳不空之传人,现在有人提及倒是来个顺水推舟,他道:“我想这小子一定是邪派,否则我华山是名门正派,他为何上门挑?”
陆伯欣报复念头甚笃,他见青子夷不反对除掉杨小邪,他想反正在华山地头杀人,就算小邪真是欧阳不空的徒弟,也赖不到他头上,他也胸有成竹恨道:“我看这人不是恶徒,也差不到那里去,现在不除后患无穷,为了天下武林着想,我只好再次开杀戒,但不知掌门人下得了手吗?小弟是说令公子一事。”
青子夷虽然担心爱子,但此事比起报仇要小得多了,他叹道:“生死有命,也由不得他了。”
陆伯欣道:“既然掌门人如此说,那事不宜迟,今晚我们就行动,掌门人以为如何?”
青子夷道:“陆兄这可要好好考虑,要杀他可不是这么容易,上个月我华山青龙剑阵差点就毁在他手中,而这小子全是伤,竟一点惧意也没有,而且悍不惧死愈战愈勇。”
陆伯欣道:“有这等事?”
青子夷叹道:“老夫岂是喜欢自打嘴巴,实是这小子一身能耐令人心寒。”
陆伯欣想到小邪能闯上灵感塔,必非泛泛之辈,沉思半晌道:“那我看只有用火攻了,晚上我们将地牢封住,点把火将他烧了。”
青子夷也想了想道:“也只好如此,谁叫他是邪派,杀一个邪派人物,不用和他讲人情道义。”
小邪当然不是邪派人物,青子夷及陆伯欣为了报一己私怨,硬是将小邪冠上邪恶之徒,而要将他杀了以求自欺欺人,以求心安,这种心已不是良心了。
晌午一过。
小邪在牢内感到非常郁闷,冥冥之间他已觉得有某种事情要发生,他很相信这种感觉,故而他开始沉思起来。只要心一静下来,小邪的心思就如一把利刀能刺穿所有人的心肝,不久他向小七道:“小七我觉得那陆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