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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萧方!
有了这个理由在前,当秦如殇真切地看到了那朵彩刺之后,又怎么能放弃追逐?
孤独症只觉得自己已经由追人变成了拦人,他要拦住秦如殇,她这种跑法实在太不正常了。
奇怪的事总是会发生,在这个山谷里,几乎没有一刻是消停的。
就在如殇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冲到前面去看清她的脸时,那个河里的女子竟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
三人几乎同时停住,眼睁睁地望着那女子凭空消失的地方,都发不出半点言语。
孤独症没去多理水面,而是转向如殇,他问:“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如殇一怔,到也不瞒,开口就道:“那个女的我见过!她肩头有一个扇型的彩刺,我见过有一个人有跟她一模一样的特征。不过不是真人,是在画里,萧方说那是他的师妹!”
当她再提萧方,孤独症却忽然疾皱起眉头,而后下意识地冲出口一句:“又是萧方!”
“萧方怎么了?”如殇有些不解他的反映,追问了去。
他却反问:“你对萧方的了解到底有多少?”
一句话,把如殇问得个哑口无言。
她想说自己十分了解萧方,因为一起生活过四年,几乎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
但是话不等出口,却又突然意识到,其实她对萧方的了解并没有太多。
她只知道这个人的脾气秉性,只知道他的功夫本事,却对他的出身和过去一无所知。
这些年来,萧方对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从未提及过从前。
当然,她也没问。
于她来说,一个人的过去代表着太多的隐私,无论是出于尊重还是信任,都不应该主动相问。
药王是什么?
所以,孤独症的问让她无话可答。
“罢了。”见她不语,孤独症摆了摆手,自动将那个问题放弃。
此时鬼童已经游上岸来,全身湿透的站在山风里,却一点都不会觉得冷。
见岸上的人都站着不语,孩子挠挠头,主动开口道:“刚才那女的跑的时候,水面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她根本不会是人!”
他的话得到了他们的认可,这一点在追逐中早已经注意到了。
按说一个人在水里,不管是做多小幅度的动作,水面总是会有微微的波纹泛起。
但是刚才水里除了被鬼童游动时带起的涟漪之外,在那女子周围确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水下有东西!”如殇终于又再开口,目光往那水面直视而去,说得肯定。
孤独症并不反驳,他只是指着水面让她去做选择——
“是下水去查,还是先去找药王!”
两个选择摆在面前,如殇却并没有马上去选,她只是提出了另外的问题——
“那药王究竟在哪?或者说那药王是死是活?再或者……那药王究竟是什么?”
这问话让鬼童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孩子奇怪地歪着头看她,问道:“药王是什么?当然应该是个人啊!咱们不就是来找人的么?”
可是如殇却摇了头——
“反正没有人见过他,这传说是打哪儿来的也无从考究。既然是这样,又凭什么断定他一定是人呢?就算是人,又凭什么断定他一定就还活着呢?”
孤独症轻摇了头,有些无奈地道:“越说越玄乎了!既然决定不了,那就听我的!咱们往上游继续走,不要理途中的事!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一切听我的吗?怎么遇了事就变得慌乱?”
这山谷会让人慌乱
他一番话出口,似提醒了如殇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慌乱!
她不是慌乱之人,她甚至有着比正常人都要强上数百倍的冷静与果断。
可是为什么一进了这山谷竟会有些性情大变的反映?
就算是遇了与萧方有关的事,应该也不会慌成这样。
一想到此,如殇马上意识到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这问题与环境有关,这片山谷的怪还不仅止于表面,该是还有一种不易被人察觉的变化正在影响着她的神经。
而这种东西对孤独症和鬼童并没有影响,能受其害的就只有她。
但不管怎样,想通了这个道理总是好事。
虽然还找不出问题的关健,好在已经心里有数,多多少少有了些防备。
孤独症说得对,不管怎么说都要先找到药王才是正经事,只是她越来越觉得那药王不可能是住在上游了。
但三人已经走到了这里,总该先上去看看再说,如果没有,再马上折回来。
若两边都没有,怕是只能潜到水底去看个究竟了。
终于意见达成了一致,几个迈开步伐,继续朝着既定的目标行进。
可是没走出多远,突然自天空中飘下了片片白朵!
鬼童惊讶地伸手去接,白朵一触既化,却可以留在手中一片冷凉,
下雪了!
鬼童没见过雪,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孤独症对这奇怪的天象又现出了一片沉寂,如殇却在这时候恍然道:“是了!这地方果然是集了严寒与炙热于一体!怪不得有北极狼和黑棕树的同时存在!”
这是她一早就做过的设想,在见了那些本不该在一起的生物同时出现时,她就有了这样的假设。
雪
只有在集严寒与炙热于一体的地方,和有那样的可能。
如今这雪证实了她的想法,却也把这一片山谷变得更加神秘难解了。
不过如殇此时到是有些释然,其实很多事情如果换个角度来想,应该也不算太难懂。
就像这个忽冷忽热的地方,如果以二十一世纪的科学理念去解释,那就是这一片山谷刚好处在一个极特殊的地理位置上。
地球上总会有很多未知点会有神秘现象发生,比如说百慕大,比如说南极和北极。
如果是那药王刚好也洞悉了这一处与外界的不同,而选择来做自己的栖身之地,到也说得通。
雪下得很大,雪花从最开始的一朵一朵已经变成了一片一片,气温急剧下降,盛夏变成寒冬,让三个还身着夏装的人也起了些许的担心。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殇实话实说,“再不怕冷,也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坚持太久。如果确定一天之内能出谷去还好,若是出不了,怕是咱们都得被冻死在这里。而且——”
她说着,又伸手指向两边高耸而立的崇山,道:“你们看!山上已经覆满了雪,要爬出去已经是难上加难。我是可以引来雨水把雪化,但那至少要保证雪已经停住才能成功,要不然,雪是化了,却又与雨水一起结成了冰。”
她的话有理,孤独症也明白是该到了一个选择的时候。
再往前走,怕不是正路。
“下水!”只沉思一瞬,他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潜到水里,一来不会太冷,二来也看看这下面到底是有什么。”
那女人又出现了
这个提议大家都同意,只是如殇一边往水里走着一边就由心底升起了一种悲哀。
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找到药王的希望十分渺茫了呢?
找不到药王就救不了萧方,如果救不了萧方,那她所经历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她看向孤独症,那个人还是面无表情地一直往水中间走着。
如殇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
如果她不去找那些所谓的答案和真相,那是不是她与萧方两人还是会很自在地生活在悠闲山庄,然后手痒时再到隐月楼去接上几个任务。又可解闷,又能换来不菲的收入。
后悔药有吗?
不可能有!
这是她做为秦如殇所必经的命运!老天爷赋予了秦氏家族特殊的本领,就也在同时为这个家族扣下了一个千世能脱的诅咒。
秦家的人容不得沙子,不允许欺骗,更不允许稀里糊涂地过完一世。
事情既然在心里生了疑,那就必须去查明真相,哪怕这个真相败絮其内,也总好过终其一生混混沌沌。
三人游至河中,一眼互视,无须言语,共历患难的默契已经让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
于是齐齐屏气,同时往水中潜沉了去。
他们做好了一直往上沉坠的准备,要探明真相,至少要下到水底。
不管这水下有什么,接受并探索,才是他们要做之事。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刚刚下潜还不到一米的时候,之前那个凭空消失的女人竟又出现在了眼前。
这突然发生的状况让几人同时一愣,但也下意识地齐齐出手,一人探至一处,将那女人死死抓住。
果然是同一个人
如殇抓的是左上臂,孤独症抓的是左腿,鬼童则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
这一上手,几人马上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一个人,或者说真的不是一个活人。
活人的肌肉不可能这样又硬又死,这种硬不是鬼童那种像石头一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