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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对于他的发问,如殇老实地摇头。“说实话,以前我根本没有听说过药王。江湖中没听过,在萧方那里也没听过。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相识,但是我相信萧方,既然是他说药王能救,那就一定是能救!”
到谷底了
“你跟萧方认识很多年了?”他再开口,却不再继续刚才的问话,而像是开始闲话家常。
如殇轻叹一声,然后点点头,道:“四年了。四年前我被人活埋,出来之后又受重伤,是萧方救了我,又在山庄里留了我四年。”
“那你们应该很相熟了。”孤独症还是那种不冷不淡的语气,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如殇觉得这话她如果不答,他也不会太在意。
可她还是答了——
“是!很熟很熟。熟到当他是至亲之人,所以一遇了他的事,我就免不了会急燥一些。”
这话说得很有些无奈,秦岭四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诉得清楚的。
她与萧方之间,也不只是一句“至亲之人”就能解释得了。
有很多话在说与不说之间,有很多事也在做与不做之间,还有很多情在表与不表之间。
他一直都在追逐,她也一直都在逃避。
但两个人却又并没有因此而刻意远离对方,也没觉得有多尴尬。
有的时候如殇总会有种奇怪的错觉,觉得她跟萧方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是一个整体。
她突破次元,也许就是为了在另一个时空找到另一个自己。
虽然还是不同大于相同,但是萧方身上有那种跟她很像的气质,他还可以过着那种她一直想过却又不能过的生活。
如殇胡思乱想着,孤独症的问话也不再继续,再走了一会儿,便有潺潺的水声入耳,孤独症在这时开口,他说——
“到了!”
几人快步冲出密林,眼前视线瞬间之内霍然开朗。
那种被浓浓黑幕所笼罩其中的感觉一下子不见了,她再抬头,只见一弯新月重新挂了当空,带着群星一起照得大地一片通明。
怎么了?
她于心中浅算,从蜀都到山脚下是一整天,登上山顶用了一夜,再下山然后走错路又回去,应该就又是一整天。
眼下到了谷底,这该是第二个夜晚差不多两三点的时候。
五天的时间,已经用去一半了。
不过好在已经有月亮出来,这就说明之前那种诡异的天象已经结束,不知道随着天色正常,接下来的寻找之旅会不会也能顺利一些。
此时鬼童已经冲到了河边,很高兴地在边踩着水。
从赫城一路往蜀都来的时候有走过水路,那时候鬼童就对水表现出了一种很强烈的喜欢。
这是他从来也没见过的东西,可是能给他解渴,还能给他的身体带来清洁,他没有理由不去喜欢。
如殇和孤独症也上前了几步,这条河不算窄,往对岸望去,十米有余。
孤独症指了指上游的方向,示意他们别再耽搁继续前行。
如殇从河边把鬼童拉了回来,跟着孤独症往上游走去。
按说已经到了谷底,又寻到了这条河,只要按着预先设定好的路线往上游寻去,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如果老天爷真的不帮忙让药王不住上游,那就只能再往下游重找一遍,救不了萧方,总还得救天下的百姓。
当然,救不救天下百姓,对于秦如殇来说远远没有一个萧方重要。
不是她残忍,那只是一种习惯,是生活环境所造成的冷漠,也是女人天性的一种狭隘。
一路上,她的目光从未至河面上移开一下,就这么一路逆着水流看着,渐渐地便起了一丝疑惑。
孤独症看出她的不对劲,小声相问:“怎么了?”
你还懂倒斗?
她伸手指了指水,再指了指旁边刚下来的那座山,道:“我是在看这水会不会被人给截了流,就像那座山一样,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给我们造成假象,让我们明明觉得是在往上游走,可实际上这个方向却是下游。”
如殇说着自己的想法,可是话刚出口却又马上被自己又给否了去。
只见她用力摇了摇头,又道:“不对,不太可能。截流的工程太大,药王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如果叫上一批人大兴土木的话又实在不应该是他这样的人能做得出来的!进来的人多知道的人就也多,那样子药王的神秘感可就都没了。”
“那到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孤独症跟着开口,说出来的却是一个极为血腥的假设——
“你没听说过一件大事做完之后,所以参与的人都会被灭口的事情么?西夜国可就干过这样的事儿!所以你所说的关于河水被截流的事情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那药王若真是成心躲人,完全可以在水里进行一项大工程让它改变流向,然后再把那些人全都给杀死!”
如殇被他这话气得直翻白眼,特别想一巴掌往他头上招呼过去,好在还能忍受得住。
“瞎猜什么!”她语气不善,“那么多的人都给杀了,这山里还不得藏满了粽子,咱们哪还能这么轻易就下到谷底!再说,药王有必要干那事儿么?这是活人住的地方,又不是修坟怕被人倒了斗,何必丧那天良!”
“你还懂倒斗!”孤独症这话似笑非笑,像是在有意逗她。
秦如殇也不与他再争辩,她只是急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山中尸体到底有什么问题
刚才自己说过什么?——那么多人都给杀了,这山里还不得藏满了粽子,咱们哪还能这么轻易就下到谷底。
轻易?真的轻易么?
她的话中有误,这时候才反映过来,她们这一路可不是太坎坷崎岖了点儿。
难不成真被孤独症给说着了?
可是想想还是不对,那药王有什么想不开的非得给自己整那么些死人来做伴?
再说……药王这两个字在正常人的思维里头,跟神医相当。
就算不治病救人,也总不可能是个会残害那么些人命的恶人。
虽然胡思乱想着,却还是要继续往前走的。
不管怎么样,停滞不前总不是办法。
孤独症此时又陷入沉思,如殇能看得出他一定是在想些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她心念一动,竟又想到了下山时看到的那具尸体。
于是如殇再开口,跟他问道:“姓褚的,你告诉我在山中间看到了什么?”
孤独症一愣,转看她,反问道:“你说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那具尸体!那尸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怎么觉着你自打看到了那东西之后就总像是心中有事的模样?我要去看,你还拦着不让,是不是有问题?”
“不是。”孤独症微摇了头,沉了一会儿再道:“我一直都是这副样子,是你多心了。那尸体除了烂得恶心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不让你去是怕你吐出来。”
“切!”她白了他一眼,心中对这种轻视腹诽开来。
不过对方说的也没错,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孤独症一都是那模样,不喜不悲心事重重的。
而关于那具尸体,也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深究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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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小调查,大家对于这种带了悬疑的文,是不是不太适应?或是有些排斥,觉得不合口味呢?
有女人在哭
往上游去的路还很长,虽说明月当空映得景色很美,可谁也没那个赏景儿的心思。
如殇的眼睛还是紧盯水面,生怕再出问题。
这时候,却听得一直都没有出声儿的鬼童开了口来,说了句:“你们听!好像有女人在哭!”
一句话,将几人原本就绷着的神经扯紧至了极限。
随着鬼童的话,孤独症抬起手臂往前一指,道:“在那儿!”
如殇顺目而视,只见在前方近十米远的河中间,正有一个长发女发背对着她们站在水里。
双肩一抖一抖的,配合着隐隐的声音,的确像是在哭。
女人的身子是裸着的,至少上半身是裸的。
长发披散在脑后,挡去了大片的背部肌肤,却还是有一些露了出来,很白,是那种发惨的白。
几人谁也没吱声儿,如殇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这事情人些湛人了,有些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这算是鬼吗?
做为一名身负异能的特种兵人员,她几乎什么都见过,但又实实在在地并没有见到过这种东西。
所谓鬼怪,所谓尸变而生的粽子是常有听说,只是她前世灿烂的生命还太过短暂,来不及去探究太多就已经灵魂异体。
可话又说回来,这种事情不正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她的身上了么?
所以,想来想去,到也没什么信或不信。既然送到眼前,应对,才是唯一的选择。
“前面什么人!”她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