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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下来,快!
所以那种因此而生出的错觉并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她又提醒对方:“走路的时候尽量高抬腿,然后注意观察一下,看是不是有东西在牵绊。不可以大意,多跺跺地面,发现异样马上跟我们说!”
“好!”鬼童在后面答应着,同时开始大力地踏步。
走了一阵如殇见他没再提之前的事,便也略放下心来。
前面的孤独症走得又开始慢了起来,她条件反射一样把心一揪,下意识地就觉得前面应该是又有事情发现。
等到她走近时发现孤独症正盯着前面的树丛,眼珠不时地转动,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她皱着眉问去:“怎么了?”
孤独症向她看来,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弄得如殇有些不自在。
正准备再问一声,却听得他道:“你往前走!”
“嗯?”她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你往前走!你在前面!”孤独症又重复着,然后自己不动,等着如殇前行。
她不知这是何用意,但也没有多问。
谁走在前都一样,她虽是一女子,但论起机警和打斗,想也不输给孤独症。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当起开路先锋,可没等走出十岁,就听得身后孤独症的脚步快了起来,几乎是滑着地面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微愣,想要回头去看,可头还没等转呢,脖子上就是一凉,似有什么东西覆了上来。
如殇意识到那是孤独症的手,此刻正紧贴着自己的脖子根儿盖在肉上。
她不由得惊问——
“怎么了?”
“你别动!”孤独症的声音严肃,沉沉的,让人听着心里发颤。“从前面把衣服解开,快!”
衣衫尽褪
“啊?”他的话如殇一字一句都听进了耳朵里,但综合在一起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于是再问了句:“你,你说什么?”
孤独症无奈,只得再道:“没时间解释,你动作轻一点从面前把盘扣解开,全都褪到腰间!”
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东西一样。
同时又一手扬起,向手面摆了个动作,再稍微提高了些音量道:“鬼童先别过来,就站在原地!”
身后的脚步声因他的话而停了下来,如殇也不知道孤独症做了什么动作,鬼童竟然连声问都没有,就那样一声不出地静立原地。
她大惑不解,但是手里却已然有了动作,正是按着孤独症所说的,在利落地解着自己衣领处的盘扣。
当一个男人以这种语气对一个女人说要她脱衣服时,并不是有很多选择供其理解。
通常来说,会是一段悲剧的开始。
如果换作其它人,如殇怕是等不到他再说第二遍,那项上人头就已经不在了。
但是这话若从孤独症的嘴里面说出来,就容不得她不听。
经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如殇虽然还是很难说她了解孤独症,但浅知是一定有的。
他是懒人,也是个君子!
这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一定的目地性和作用性,他不会浪费口舌去说些没用的。
更何况在这种情况和环境之下,谁还能有多少好心情去开这种香艳的玩笑?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将衣衫全部解开并褪至了腰间。
除去只绕着脖子而系的肚兜之外,上半身未着寸缕。
黑寡妇
孤独症想也不想,就在她褪掉衣物之后的第一时间,大手又立即覆上她的脊背。
动作很快,几乎只是一触,她刚觉得有了触感,对手却已经将手拿开。
同时也一把抓住垂在其身后的衣物,往上又盖了回去。
如殇知道事已办成,于是赶紧重新穿好衣衫,再回过头来时,那一只被孤独症拿在手中的东西却又看得她目瞪口呆。
此时的孤独症也眯着眼睛,正在往自己手中看过去。那样子虽还是从容不迫,可眉眼间仍现了几分忧心。
那是一只蜘蛛,很大,足有他三分之一的手掌大小。
全身通黑,腹部发亮,还有一个红色的沙漏型的斑记。
这东西看得秦如殇毛骨悚然,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试着开合了几次嘴巴,却还是有些迟疑不决,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是有些迷茫了,不仅仅是因为那蜘蛛大大超出了正常同类的大小,也不仅仅是因为她认得出那是世界上最毒最毒的黑寡妇品种。
哦不,或者说,她的惊讶是因为黑寡妇,但却不是它的毒,而是它何以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那种又被后世叫作纽扣蜘蛛的东西通常是生活在温热地带的物种,虽说这里也很闷热,但毕竟还是中原地区,再热,也就是夏季该有的正常自然反映,与热带是截然不同的。
再说,他们刚刚才碰上一伙北极狼,那已经够让她吃惊。
如今北极与热带生物同时出现在一片山林里,这事情完全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的知识范畴。
纵是冒险经历丰富如她秦如殇,对于这种情况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如殇的背部
她一阵后怕,这东西是孤独症从她背上抓出来的,这么大一只黑寡妇,如果再晚一步被它咬上一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很有可能令她当场毙命。
不是她大意不曾察觉已经有异物贴上自己的身体,而实在是因为她的背部是最不敏感的一处茫点。
四年前的那一场意外让这具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虽然在萧方的妙手之下已经看不出任何受过伤害的迹象,但还是有一件极隐晦变化被她所洞悉,同时也深藏在了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那是神经机能的退化!
她的背部经那一次的重伤之后,那一部份的触觉神经就减弱了很多。
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比如说孤独症的手覆上来时,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但是一只蜘蛛小心地爬,那就实在是完全没有感觉。
这是她的弱点,就像鬼童的腿一样,是她绝对不可以暴露在外的致命之处。
“此物巨毒?”问话的人是孤独症,那蜘蛛还被其捧在手掌,他与之凝神对望,如殇看得出,感到恐惧的一方,是黑寡妇。
她轻松了口气,适才紧张的神经总算是放了一些下来。它有得怕,己方就有得保,也不算落太多下风。
而孤独症之所以如此开口相问,则完全是出于一种感觉。
天生对毒物有着特殊敏感的他在适才如殇一经了自己身边时,就已经嗅到自她身上有毒物的气息传来。
但是黑寡妇他没见过,这种东西在沙漠里没有,在沙漠之外也并不常见。
更何况,这蜘蛛如此之大,谁还能保证它还是不是蜘蛛?
鬼童的脚
如殇甚至开始怀疑这林子里是不是有某种东西可以令生物发生异变。
她与孤独症简单说了一下有关黑寡妇的事情,说话的时候仍是尽量的与之保持一定的距离。
孤独症不怕毒并不带代她也不怕,虽说他的血几乎可解百毒,但如果是还没来得及救的时候她就一命呜呼,那可真是没处说理去。
这只大蜘蛛最终惨死在孤独症的脚下,想来,这是对它最好的处理办法。
两人正准备叫上鬼童继续前行,却见那孩子已经往这边走了来。
慢腾腾地,像是一步一步在地上蹭着走,脚步每挪一下都很费力。
终于到了近前时,鬼童一低头,指着自己的双脚,道:“你们看!”
两人齐齐低下头去,只一眼,便大惊失色。
只见鬼童的双脚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一种东西给团团裹住,像两个锃亮的大馒头一样,完全看不到鞋子。
如殇的一对美眸几乎瞪到了极限,下意只地伸出一只手指过去,声音有些发颤。
她道——
“蜘蛛结的网!无数无数的网聚集在一起,裹住了鬼童的脚。”
孤独症这时已经蹲下身去往那两团蛛网上去看,同时开口跟鬼童问道:“可觉得有东西咬你?”
鬼童摇头,答:“没有!就是一直都觉得像是有人扯我的脚,我按着如殇姐说的方法抬高了腿,就也没什么事。可刚才只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等我再想走路时,脚就成了这样子。”
“先把他救出来再说!”如殇沉下声,呼吸有些急促。“划开蛛网咱们快走!这地方不能再呆了!普通黑寡妇已经极难对付——”她一边说着一边指向刚才被踩死的那一只,继续道:“这么大只,你们不怕,我这肉体凡胎可不行!更何况鬼童的脚一下子被这么多网包裹着,那就说明隐在暗处的蜘蛛还指不定有多少呢!咱们还是走为上策!”
毒蜘蛛的攻势
她的话有道理,孤独症一把自裤管中抽出了随身的匕首,利落地朝着那些蛛网处划去。
说是蛛网,但是因为太多,已经有了极强的韧性。
再加上他在划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