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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也不敢确定,毕竟小姐又没有得罪过太后。只不过,老奴打听到当时小姐劝张少夫人休夫后,张少夫人回到家里与其丈夫张丹庭张大人是凶吵了回,还闹到了太后娘娘跟前,为此,张老大人还在太后娘娘面前抱怨了几句,具体说了什么老奴一时没有办法全打听清楚。老奴怕的就是此事让太后娘娘记恨上了小姐。”
锦凰是知道宫里有位连明德帝都要顾忌着的老太后,她的事情多多少少是听说过,是位奇女子,在心里还是挺欣赏的。
然后,惹是这种小事记恨上,可见也不是个心胸广宽的女子。
“华家何时迁入京城?华瑞纯可以京里?”
她要问的御初九这两日打听得一清二楚,欠欠身子一一做了答,“……华家在华老太夫人带领下全家居于八口胡同里,而张少夫人随夫家也一并在京城。”
“华家,张家皆无需交往,以后就算是华瑞纯找上来直接说不见。”与宫里牵扯太深不是件好事,由其是一个心眼极小的太后。
在宫里能不见则不见!
明德帝自然是知道文嬷嬷在蛟山御府里住了十日是连锦抽一面都未见着,龙颜大悦起来。不错,不错!瑞王的儿媳是需要硬气才行!
得想想哪一天赐婚下去才行啊。
慈宁宫里可不安静了,荣安太后听了后气极之下是冷笑连连,“不过是一个落魂贵勋,无依无靠连父兄都嫌弃的竟敢打哀家的脸面,岂有此理!背后没有撑腰哀家还不信了!”
能与她做对的只有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皇帝!
76章 心疼自家男人的陛下
7
荣安太后是个能忍的性子,挥手让文嬷嬷退下后寻思着要如何在锦凰背后撑腰的人一记警告。哼!哀家辛苦扶持他当上皇帝,想要得的结果可不是这样的!
对身边的老太监安公公道:“小安子,你亲自到华家一趟,让我老姐妹明日进宫,哀家有事需要找她。”
要说身边谁最得荣安太后的宠,除了一直服待她的老人——文嬷嬷、安公公外,便是华家的华太夫人了。
对有救命之情的华夫人在荣安太后心里是绝对排在第二,第一自然是谢家了。
安公公离了宫前去华府,明德帝同样安排心腹太监李德胜前去瑞王府。
瑞王在鬼手圣医的极力医治下已能下榻走动,只是双腿灵活已太不如从前了,就算是围着王府里走一圈膝盖里像是万针齐刺,疼到他大汗淋漓。
伺候他的近身小厮瞧着都是在暗处默默抹泪,跑过来扶住双手撑着廊柱喘气的瑞王,心痛道:“王爷,还是小的来扶着您走吧,您看,这回走得比前几日还要久呢。圣医与大师不是说了嘛,瑞王的病一定要细养着,您万万不能逞强啊。”
瑞王没有再坚持下去,区区不过几步已是费尽他身边力气,如此下去,成为废人躺在榻上是迟早的事情。
然,心愿未完成,他如何能让自己终其一生都是躺在床上过活着中呢?为了她,为了自己也一定要熬过一关。
俊颜苍白的他将全身重量都靠在小厮身上,温和的声音透着泛力后的疲倦,“扶本王回屋休息罢。”
正往屋里走,管家跑过来行了礼,恭敬道:“王爷,皇上身上的李公公来了。小的让他在堂厅里等着,王爷您看要不要见见。”
“他是皇上身边近侍,本王自然得见。去,替本王更衣。”里内都是湿的出去见人未免太过失礼,对方虽是太监也是连朝中大臣见的都是礼让几分的大太临,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空有一个身份而已,怎能在他眼前托大?
李安安可是知道瑞王是明德帝心尖子上的人,外人瞧不出来,他可是瞧得出来的!
见瑞王脸色不佳还是由人搀扶着出来,他心头一沉,立马起身半许弓腰迎了上去,“又有小段时日不见王爷了,王爷精神倒是比之前要好多了呢。”
捡好听的话说着,半点都不问别的。问了就是多嘴了。
瑞王笑着了笑,“李公公吉言了,本王这身体已就是这样了。”坐下来,膝盖里的疼让他眉心微微皱了下,“李公公今日来找本王,可是皇上有事要吩咐本不王?”
唉,他敢说如果瑞王身子骨健康,迟迟不立的储君之位必是落在瑞王身上。李公公心里暗叹一声,也不敢是站在瑞王跟前,恭敬道:“皇上让老奴给王爷带件大喜事呢,只不过,这大喜事皇上还不知道王爷喜不喜欢。”
在宫里头,荣后太后也是这么对明德帝慈祥地微笑道:“哀家想做人媒,对皇上来说可是件在大喜事呢。”
明德帝亲自扶着她坐在榻上,然后撩袍坐在她对面,单手自然地搁在炕几上,笑问道:“母后好久不见做媒个了,儿臣定要洗耳恭听才行。”
“都是做祖父的人了还以年少时那般玩皮。”母慈子孝的气氛十会地溶和,荣安太后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不给明德帝机会思考,直接是笑道:“锦凰那孩子哀家瞧着是越看越喜欢,正好哀家的娘家里有个侄子到了娶亲年纪,便是想做个好媒成就段好姻缘。”
明德帝心里就是一冷笑,见都不曾见过又何来的喜欢。不过是因为派出去的文嬷嬷在锦凰手上吃了个闭门羹,如今是变着法子来讨说法了。
面上不显,是饶有兴趣哈哈笑问道:“锦凰那孩子确实是越看越喜欢,朕瞧着愈觉得有老定国候当风见范,硬骨头一个啊。”
对太后说媒一事好似忘记了般,而是问道:“咦,母后不是派了位嬷嬷去御府教锦凰规矩吗?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那孩子的性子就是倔,若有过错之处还请母后大人大量不要与个孩子计较。”
这是在说她说个媒其实是在跟一个孩子计较?孩子?哼!哀家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孩子了,都十八岁了!
荣安太后是摇摇头,似叹非叹道:“不太了,都十八了。哀家十八的时候都在先帝跟前伺候了两年。这孩子再不说亲,当真成了嫁不出去的小姐了。哀家那侄子是个好的,虽说年纪大了点,与锦凰却是个最般配的。皇上莫不是不放心哀家?怕将锦凰嫁了个不好的?谢家男儿个个都是顶天地方的真丈夫,就算是年轻时荒唐了些,到了年纪定是收了心,一门心思对妻儿好呢。”
“朕怎么从未听说母后母家还有未成亲的谢家男儿呢?”
“倒不是没有成过亲,只不过是不久前丧了妻,如今需要寻一位正头娘子过府管管家与前头娘子留下来的三个小孩。”荣安太后抚抚鬃发,不以为然道:“若不是丧了妻,也不会娶一个名声受了损了锦凰了。”
明德帝心头大怒,脸上的笑只不过淡了点,漫不经心道:“母后还是来晚了步,锦凰这孩子行事是大胆了点,别的荒谬事一件都不曾做过。再者,若她当初不大胆点,早在将军府里吃到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此事,母后无需操心,朕自有打算。”
站起来,无视荣安太后青白交加的脸色,又补充了句,“母后说的那位娘家侄子朕也有所耳闻,一个整日花天酒地,宠妾灭妻的浑账东西岂能配得上定国候后人!母后若真心替他寻个正头娘子,还是去偏远点的地方找个安安份分的农家女方是道理!”
“朕还有折子未看,便不陪母后了。母后,请。”
这是直接赶人了,荣安太后“噌”地站起来,一连说了三声,“好,好,好!皇上这是翅膀硬了,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了是罢!先帝与哀家真是眼珠子被鸟啄了,看错了!”
带着怒气甩袖手离开,哀家倒要看看你能护得住她何时!
瑞王可没的生气,他是被李公公带回来的喜事一时给惊喜到发愣了。赐婚?他与锦凰赐婚?为何之前他没有收到半点消息?来得如此突然,突然到让他不失所措了。
是愣了好一会,瑞王啜了口茶,才问道:“此事可有说出去?嗯,本王的意思是……御大小姐可知道?”
她知道了吗?知道了会愿意嫁给他吗?嫁给一个下半生也许都不能动弹,只能是伺候的病王爷吗?
李德胜起先以为瑞王是不乐意,现在在瞧着不像是不乐意,而是欢喜中透着忐忑。有戏!这么说瑞王对御家那位胆大包天的小姐是喜欢的!
都二十四五都没有成亲,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的瑞王如今可算是开窍了,回宫后定要好好向皇上说说,让一直愁心瑞王婚事的皇上好生乐一乐。
“还不曾说,皇上的意思是先过问王爷,王爷喜欢了,满意了皇上才会下旨呢。”可见皇上是有多么宠着这位王爷了。
白晳如玉的俊容有了淡淡的血色,瑞王恍不知道自己已是紧张到攥紧拳头,嘴里是温和地道:“一切全凭皇上做主了,不过还请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