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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妍就是因为不熟,现在想哭了。
妙秋凑热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在锦凰的调教之下,她有思想早就超前了。只有谨慎入微的初妍还有一些保守。
“真是漂亮,比白天要好看得多呢。”妙秋看的不是女人而是两岸夜景。自己欣赏不算,还让锦凰过来,“小姐,你快过来看,真是好漂亮呢!河水都变成金的,红的呢。”
初妍恨不得把她塞到角落里去。
等她训完妙秋后,再一抬头……傻眼了。
房子除了她俩人外再无他人了,刚才还在眼前的小姐不见了!不见了!去哪儿了!
冲出屋子便往护卫们的房间里去,直接是推开房间……没有人,凉了半截的心又更凉了,抱着希望再推开一间……,还是没有人。
完了,完了,一不留神就没有看住惊世骇俗的小姐!
“姐姐你不用找了,小姐想要出去走走不是你我能看住的。”搬了高椅干脆是坐在窗户前看江色夜景的妙秋满不在乎道:“再说了,小姐走出去她没有欺负别人就算是好事了,我从来不担心小姐现在还会被别人给欺负去!”
初妍黑着脸坐在桌子边,摇曳的烛光里她满脸担忧,瞪了没有一点后顾之忧的妙秋,道:“小姐再厉害也要嫁人!若是让婆家知道小姐是这么个桀骜不驯的性子还有……”
“姐姐!”妙秋突然间打断她的话,很是严肃脸道:“为什么姐姐总是要说是小姐嫁人呢?难道不能就不能招婿吗?小姐这样的人姐姐难不成还认为她会稀罕倒贴婆家?我可以拍着胸脯说,普天之下绝对没有哪家像小姐这么厉害这么有银子!”
“哼!反正小姐说了,御府里的女子从来就不用愁没有男人用。再说了!我们身边小姐的丫鬟,难不成还担心没有姑爷上门?只要小姐愿意,便是皇子皇孙都敢抢到府里去。”
她的话是震到初妍瞪圆了眼睛,久久都没有办法回神过来。更是醍醐灌顶,一下子把以前没有办法丢掉的桎梏给挣开了。
没错!她家小姐难不成还愁嫁?产业之多,银子之多说句大不敬的话只怕是连皇上都要眼红!小姐身边的四位雅公子,……除了其中一位不是真公子位,其他三位都是顶顶好的男子,随便招他们其中一个都会让外面的世家小姐嫉妒呢。
是了,以前她只想小姐要嫁人,可从来没有想过女子其实也没有必要嫁人,身上有钱财傍身,又有一群忠仆誓死追从,哈!她的小姐还愁没有位姑爷吗?
就这么一下子初妍是突然间开朗过来,她看着妙秋笑得发甜,“好你个鬼丫头,想得倒是通透,今日姐姐在这儿多谢你提醒了。”
妙秋跳起来,结巴巴道:“姐姐,你莫不是脑子进水了吧。谢我做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谁让你总是这个讲规矩,哪个讲规矩,要小姐懂的规矩比你们多得多了。”
就是有些个规矩让她很是凌乱一把,比如说:女人要多干活,男人少干活……,诸如此类的话让她到现在还有些别扭。
入夜,华灯初上,各处青楼里酒醉奢靡,铜炉袅升的暖昧催情香充溢到了外面。经过各处青楼还能隐隐看到身形窈窕的美貌歌妓纤纤素手挑拨出靡靡之音,入楼寻欢的男人们在靡迷筝音里寻找自己的香艳,淡紫垂帷下,氤氤灯晕中猥亵笑声绵绵不断。
入青楼找女人锦凰可没有这爱好,直接带着脸色是变化多端的四名护卫来到了香月街里面一座仅在屋檐下挂了两盏灯笼小楼前面。
西厢月倚楼,也是青水镇唯一的小倌儿里,设在香月街最里面。大周朝并不盛行好男风,便是那香艳风月地秦淮河边也不过是三处小倌楼。
四名护卫在心里暗道此楼怎么如此清静,正以为可能是个吃饭地儿时,紧闭的门吱咯打开,锦凰已率身入内。
紧跟而上穿过一条两侧有花树的弯曲小路,等走到尽头是豁然开朗,灯火辉煌,香气浓人。这……这也是青楼?
他们的小姐真要逛青楼,等入了楼内,四名护卫就算是再面瘫这会子也是嘴角抽搐了下,不过很快是淡定地接受了。
跟在陛下身边,没有强大的接受能力是不行的!
小姐逛小倌楼是绝对让人侧目指点的惊悚时,迎接出来的老鸨还是以前的那位;他对锦凰的印象是有生之年都不会忘记,就凭那身气度与容貌是过一眼都不可能忘记。
此时,他见到锦凰重返小楼心里是即高兴又害怕。
高兴的是这位小姐是位一掷千金的主,上一回来为了流伶直接就是百俩金甩出来,甩得他两眼冒金光。太豪爽,太大方了!比男人还要真丈夫!
害怕的是,她的来客格外神秘,便是他身后主人华家也未能查出她来自何处,仅凭口音知道是京城里来的人。
与太后娘娘有交情的华家都查不到,可想而之这位小姐的身份有多耐人寻味了。
“小姐啊,您怎地到现在才来啊,我家流伶可是日盼夜盼,那水汪汪的眼儿都是瞎了。”老鸨是作足了戏,做为小倌楼里的老鸨,就算是男的那腰肢扭得也不比女人差。
浓香手绢是差点儿挥到了锦凰的鼻尖,她微微皱皱眉头,退离老鸨三步之远。老鸨眼神厉害,知来客不喜浓艳香旋及收了帕子,曲了曲身子笑呤呤道:“小姐大驾,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怒罪。”
他的帕子是先挥了两下,顿了下复又挥三下是极了规律的,在暗处有个龟公见了后悄悄退下,从后门闪身出去。
老鸨在适可的地方止了步,见锦凰连一眼都不曾看他,是吃吃笑起,“小姐可是在找流伶?真真不巧了,上半月流伶就让客人赎了身,这会子享荣华富贵去了呢。”
后面的雪鸾冷着脸出来,面无表情道:“花船停在哪儿?”
机灵的老鸨马上反应过来,笑到脸上的粉都贴不住了,弯腰笑哈哈道:“有有有,我们楼里的花船可是这临水河里最华丽的花船,只要我们楼里的花船出来别家花船只有靠边走的份。”
华家对下面的产业都是大手笔,由其是一掷千金的产业里只要是出台面的都是要多华丽便有多华丽。
锦凰上了花船对里奢华视若无物,她只盯着盘膝从在长几边的女人,冷道:“是你华家的产业?”
“哟呀,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摆着销魂姿势的女人很是失望起了身,动作是挺优雅的,就是说话不太斯文,“好歹你们也是相识一场,来了青水镇怎也不告诉我一声呢?”
锦凰挥退护过来的雪鸾四人,坐到她对面手指点了下几面,示意她斟满酒,“没想过还会见面,也没有想到这里是华家产业。”
只怕是她一进小倌楼就有人报信给华瑞纯了。
花船已是缓缓划往河中央,几名调戏得非常有规矩的绝色小倌从纱缦里鱼贯而去,华瑞纯手一挥,霸气道:“去,陪这位小姐做乐子去!”
“你有心事。”锦凰只喜清白之身的男子,对眼前几个红倌并不太感兴趣。不曾破身的清倌才有味,别人用过的她向来不会接手。
几个红倌在纱缦见着锦凰已是心跳,不用陪在身上做死力的男人,只陪眼前这位倾容的小姐……他们便是今晚不收银钱都乐意。
却是很有眼色看到锦凰眼里的淡漠,不敢太过放肆,老老实实乖坐在旁边挑弄丝竹起来。
锦凰呷了口温酒,听着悦耳丝竹再问已是连喝三盏酒的华瑞纯,“大女人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你这等孬模样做给谁看?”
“张丹庭他……他……他要纳妾,我原以为夫妻恩爱便不会有糟心事,哪知道他升了官第一件事就是纳妾。”
锦凰听到脸都是黑的,若不是华瑞纯身上有几分凤凰皇朝女子的影子,她早就甩袖离开了,哪里还轮得到她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袖口。
见到对方加眼泪都出来,锦凰瞬间没了跟她交情下去的耐心,更是冷冷地问了句:“你想怎么样。”将一个娇弱成到男儿家样的女子双手扳开是件很轻容的事情,整整皱褶衣襟锦凰抬眸看着她,清冷道起:“你就为这小事来哭?”
“”这还是小事?锦凰,他是要纳妾啊,他是要纳个狐狸精回家啊!他……“华瑞纯不吱声了,锦凰站起身下巴微抬视线便高高俯落在她身上,无形中多出副枷锁将自己嘴巴还锁上。
”他若纳妾,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本事将夫郎留住。你尚且这般哭啼,只怪妻纲不正。为我妻主无本事看管自家夫郎绿杏出墙,怎还怨他人?“当初怎么就对她看对眼呢?看来十来余年不修帝身,眼光有点不准起。
”啊……啊……啊……“华瑞纯惊呼三声,不可置信的仰视那眉目如画神情据傲的女子,”妻纲不正……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