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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深,到时候生死全在施咒者一念之间,无论做什么都身不由己了……”
她修炼幻梦术已达大成之境,这时候虽然没有刻意施媚,但在随意举止中却无不散发出惊人的魅力。秦言看得口干舌燥,但听到她言语中暗指的深意,总算还能提起jīng神来去思索。
“‘虫丹’我倒是听说过,只是一些不入流的邪派使用的勾当。至于你所说的‘印记’,未免也太神奇了吧,若被施咒的人达到了天元宗师之境,这咒法还能控制住他吗?”
“那是你孤陋寡闻。唉!雏鸟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展翅高飞呢?可不要半途夭折了就好。”玉寒烟叹息着,面容上却浮起微微笑意,“不过,你既然不知此事,看来仍未中招,倒也算是个好消息。以后一定要万分小心,江湖险恶,别什么时候入了套还不自知。吾家这里有几句‘妄念金莲经’,或许能对你有所帮助。你附耳过来。”
“搞得跟情报贩子似的……”秦言嘟哝一句,依言凑了过去。玉寒烟稍稍偏头,两人靠得极尽,几乎要贴在一起。秦言嗅到了她发丝间一缕幽香,又闻她吐气如兰,当下心旌动荡,几乎不能自持。玉寒烟说了一遍,他却正以坚毅的理智与激荡的沸血做着斗争,根本没听进几个字去。此时他又没有灵力在身,无法使用搜神咒,就在一阵混沌中听到了一声愤怒的低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这一声怒喝总算让秦言有所清醒,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没听清。”
他心中忽有所觉,按理来说自己不该如此容易冲动,以前与玉寒烟也不是没有过亲昵的接触,却从未像今rì这般,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仔细想想,好像就从下午初见玉寒烟开始,自己的身躯就萌生了某种本能的**……莫非,是瀚血第五重所带来的变化?
这其实并非完全是第五重瀚血功诀的原因,也与玉寒烟幻梦术修为的jīng进有关。两个人都没有觉察到,玉寒烟的幻梦术比之过去有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今rì上午一战后,又经历过一个下午的沉淀思索,她的幻术又有突破,近乎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迷幻与魅惑已经完全融入了她的一举一动之中,自她心灵深处本能的意识所发,也无形无觉中影响着她的气质。如果有人仔细去体会,就会发现她的气质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变化,时而如天边的流云般飘忽迷离,时而若冰山上雪莲般清灵冷傲。当她面对着自己不感兴趣的人的时候,无需举止言语,旁人自会感受到她冷漠的心意,自动被排斥的远远的。而在她处于这位很有好感的师弟身前时,便不自觉地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魅惑气息,让人难以自拔。
此中变化,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晓,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却也最具威力,连秦言这般心志都几乎抵御不住。若是换上一般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只怕连神念都要被扭曲了。
面对秦言这般惫懒神态,玉寒烟摇摇头,又将妄念金莲经的口诀重新说了一遍。
“……这十三句口诀,你要牢牢记住,将来说不定能救你一命……”
却闻秦言道:“只听清了前三句,你再说一遍吧。”
玉寒烟一挑秀眉,语声转冷:“最后一遍,你给吾家听好了!”
等她说完,秦言依旧摇头,身子往后缩了缩,道:“师姐啊,这里没有旁人,你还是站远点念吧。你要是靠得太近,我实在静不下心来啊!”
玉寒烟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缓缓出声,一字一顿地将妄念金莲经的口诀念了出来。
可叹秦言也是号称过目不忘的天才人物,却在玉寒烟的魅力下一败涂地,一直到第四次,将勉强将这短短的十三句口诀记了下来。
第七十九章 仙子失约
由于林阁老插手,第二天玉寒烟与蝶舒梦的比试被提前到上午辰时,场地也换到了清微居内。
秦言和玉寒烟来到擂台前的时候,台上正有两名剑客打得难分难解,剑光纵横,引得围观之人不时发出叫好声。
相比昨rì碧野城中人cháo汹涌的情景,清微居内要清静得多了。台下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十个围观者,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大都是名门大派的长老或jīng英弟子。而有资格在这个台上比斗的,必定也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英雄俊才,jīng湛的剑技与犀利的招数让秦言也为之吸引。
虽然在他看来,那两人的剑术上还有很多弱点,尤其是力道不足,这是很多习剑者共有的毛病。他们宁愿采取虚虚实实繁复的招式来迂回进攻,也不愿用手上宝剑去跟人家硬拼。万一碰出了豁口怎么办?那可是本派第三代某某剑圣传下来的镇派神剑啊!身为剑派世家的传人,自当以jīng妙的剑技与出神入化的招数取胜,若是像街头混混一样跟人一刀一刀硬拼,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那还成何体统?
秦言自信如果自己持剑上台,仅凭瀚血的力道就能一剑一个将他们撩翻在地。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向那两人学习剑招的衔接与配合,以及一些系统的套路。他本身的剑法都是野路子,这些东西正是他所缺乏的。
他正看得入神,身旁玉寒烟忽然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喂!有个美女在看你哟!”
“嗯?”秦言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见侧面不远处有个轻纱蒙面的少女正将视线投在自己身上,“那不是幻真岛的那谁谁吗?”他依稀还记得,前几天西域番僧耶摩勒来寿宴上砸场子的时候,此女曾跟那番僧拼了一记,她好像是幻真岛的大师姐,叫叶什么来着?
少女见他回望,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后便移开目光。
玉寒烟在他耳边说道:“她叫叶星河,是紫星岛主座下首席大弟子,jīng修‘空生燃灯心法’,是三大佛门都寄以厚望的人物。她好像对你有意思哟。你要是傍上她,可以少奋斗三十年。”
秦言鄙夷地道:“佛门弟子的主意你也打,你这心思真是太龌蹉了。”
“这有什么。”玉寒烟嫣然一笑,“若是慈云寺能出个聪明帅气又善解人意的和尚,吾家就是倒贴也无所谓啊!”
“……”秦言偏过头瞅了她一眼,“师姐啊,你就这么急着想嫁出去?”
“是啊!人生苦短,世事无常,应及时行乐,万一哪天吾家就横死街头了呢?”
这种话从玉寒烟口中说出来,其中便似潜藏着深深的寓意。秦言皱眉思索半天,道:“师姐,你不会是在九龙峰憋得太久了,饥渴难耐了吧?”
“啪!”玉寒烟重重一掌拍在他肩头,如电击般的酸麻苦涩之感让秦言痛得龇牙咧嘴。耳边,玉寒烟凛寒的声音缓缓响起:“下次再说这种诽谤吾家清誉的话,定斩不饶。”
秦言满头大汗地回应:“不会再有下次了。”如果还有下次,本少爷岂会不躲?
玉寒烟神情一黯,放下手来,幽幽叹息。
“蝶舒梦还没来。”
“嗯。她可能正在准备吧。”谈话中有了些心不在焉的味道。
这时,擂台上的剑客们终于分出了胜负,却是因为一人的衣袖被另一人划了道口子。那两人都是名门大派的高徒,气度十足,收剑之后互相行礼,恭维谦虚了半天,方才带着惺惺相惜之意各自下台。
随后,司仪念出了蝶舒梦与玉寒烟的名号,请她们二人登台。
“师弟,吾家上去了,你做好准备。”玉寒烟说着,迈步走上擂台。
玉寒烟与蝶舒梦,都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人物,被公推为武林七仙子之二,也是七仙子中唯二参加论剑大会的两人。她们之间的对决,不知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在场的观众已经增多至上百人,远处楼阁上还有不少或明或暗的目光在默默注视着此处。更有年轻的少年公子抛却了平rì的风度,鼓起劲来为两位仙子呐喊助威。林沐瑶和慕城雪都被此战吸引而来,早早就守到了擂台下方,远远望见秦言也没有搭理。
这一场对决,可称得上是关键的一局,胜利者将会进入这一届论剑大会的前四名,从此名震天下,威望更上一层楼。同时,这场战斗还关系着九龙峰与沧流殿两大门派的声誉之争。玉寒烟身为不动真人亲传弟子,代表九龙峰行走江湖,而蝶舒梦更是沧流殿掌门座下的首席弟子。两人之间的胜负,在某种意义上决定着往后二十年江湖形势的局面,无论哪一方都会拼尽全力,甚或以生死相争。
在这个方面,沧流殿表现得很明显。秦言瞧见何不凡就在对面,正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他后面的一干沧流殿弟子也是焦